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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id="htmltimu">捕妻准则一:一旦她示弱,要什么给什么,但不能白给(7)</h3>
屋外有风拂过,掀起破旧的窗纸,呼呼作响,他将画卷放在掉了漆的桌子上,之后缓缓抻开,花频频淡淡望着。是幅人物像。画上的女子布衣素颜,笑容明媚,只一眼,她便惊住了,“这是谢丫头!”
裴羡之也似是一惊,凝目瞧去,手指点了点画卷下方的小字,“看这里。”花频频凑过去,不由念出了声,“吾妻,小白。小白?!”她猝然抬头,紧紧盯着傅清恒,“谢丫头就是小白,我可以作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清恒依然淡定,只道:“这是家弟所画,若无意外,谢小姐应该是……家弟的发妻。”房间里静了静,花频频惊得都站不稳了,裴公子从身后扶住她,脸颊贴过她脑后的黑发,淡淡问:“傅弟名唤傅延至?”
谢小榕喊的那个名字,显然大家都知道了。傅清恒闻言颔首,又想起还未招呼两人坐下,略显尴尬,“坐吧,一时忘了,见谅。”
花频频已稳住心绪,这方发现裴羡之的姿势,忙站稳了身子。裴公子就此退了两步,寻了个凳子坐下,又听她问:“若真是如此,谢丫头该喊你大哥,可那日你为何不与她相认?”这未免太奇怪了!
傅清恒撩起衣摆也坐了下来,解释道:“之前家里出了事,我受了伤,醒来后忘了很多事。这幅画是我在整理旧物时发现的。问了邻里,才晓得这是弟媳,但我奇怪为何没在家里见过。邻里又说她与家弟早已和离了。我与家弟生得像,因此那日她将我错认成家弟,我虽认出了她,但一想既已和离,便没什么关系了,就装作了不认识。”
听到此处,花频频贸贸然问道:“那傅弟现下在何处?”找到他就好办了。岂料,傅清恒双眼蒙上一层暗尘,只道:“家弟已经去了。”
一路默然,花频频抱着跟傅清恒讨来的画卷与裴羡之走到了络雲绣庄正门。她又慢吞吞走了两步,忽而停下,心里踌躇片刻,便问了出来:“裴公子可还有事?若无事,我要去见温老板。听闻你与她交情不错,不如一同去看看她?”
然,裴羡之展眉一笑,“不了,裴某有点琐事,就先回了。”她心中磨牙,面上自然颔首,“那就不强求了,裴公子忙去吧。”语罢,旋身进了绣庄。身后的裴公子眯了眯眼,低喃,“差点被你算进了。”随即摇头轻笑,也离开了。
温如意是个颇为彪悍的女子,性子爽快,毫不做作,经商才能不亚于花夫人,如今络雲绣庄不仅拿到了京城大半的绣品生意,还在各地开了分庄,再者她和花夫人生意上来往密切,花频频与她颇为熟稔,又在刺绣上有共同话题,遂相交甚深。
这会儿她正在院中的花圃前辣手摧花,脚边倒了个酒坛子,花频频一进院子就被扑了一鼻子的酒气,无奈扶额,“您能不能少喝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