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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愣了一下，有些心疼，“你呀，心思太重了。”
芷兰不禁苦笑，揉了揉涨痛的脑门，“我也挺讨厌自己的性子，也很想学别人那样洒脱，可惜臣妾做不到啊。”
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自己有多优柔寡断。‘
明知不可能的事情，却不肯全然放弃。
法兰克轻轻叹了口气，“我不会再逼你，我尊重你的选择。”
芷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他真相信了？“谢谢。”
两个人开车去了城中新开的一家餐厅，生意爆好，需要预定。
包厢一间间隔开，却没有完全隔断，曲径幽幽，隐隐绰绰，别有一番风情，装潢的很雅致，芷兰很喜欢这样的风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点了一堆东西，两人边吃边聊，相谈甚欢，芷兰惊奇的发现，他学识渊博，爱好广泛，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谈上几句，对金融更有独到的见解。
“你不是医生吗？”芷兰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法兰克淡淡的道，“主修医科，副修金融。”
芷兰的眼晴一亮，哇塞，好牛逼，一般人学医累的够呛，他居然还有余力选修别的专业，真正的牛人啊。
“厉害，我估计这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牛逼的人了。”
法兰克嘴角翘了翘，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黯。
“未必，我曾经有个同学，跟我一样，主副双修都非常出色，一身医术在国际上颇有影响力，可惜……”
他脸上的神情非常的古怪，芷兰看了半天，都没看懂，“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