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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学校正式开学,向晚的生活恢复和以前一样规律,每天早出晚归,两点一线,与此同时向晚有一个星期没有见江渔舟,。
江渔舟给她打过两次电话,一次她推脱学校有事,另一次说家里有事情,反正都推了。在她看来,只要不见他,她就能克制住自己。
但江渔舟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她越是不愿意见他,越说明了一些事,他怎么能不知道,所以这天晚上,向晚在家和她妈看电视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
“上次的药放哪儿了,你知道吗?”他在电话问她。
向晚不明所以,“什么药?”
“就是上次过敏擦的药。”
“……”停顿了片刻,向晚说,“不是你自己放的么?”
“是啊,可是找不着了。”他在那头嘶了一声,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又过敏了?”
“嗯,刚刚和别人吃饭一不小心就……”顿了顿,他提出要求,“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向晚握着电话起了身,往阳台方向去了,“你自己想办法。”
拒绝很彻底,然而江渔舟好像没听见,“你过来,我很难受。”
向晚握着电话,抬头望夜空,星星璀璨,夜色温柔,这样的环境很适合谈情说爱,但她还是对他说:“你家里没人了吗?”
“没有。”
向晚咬着嘴唇,心想自己刚刚问的那是什么话?
江渔舟似乎还在翻找东西,那头悉悉索索的,向晚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就说:“我要挂了。”
“你过来吧。”他还在要求,“我让司机来接你。”他连退路都替她想好了。
向晚不为所动,快速地说了句:“你让司机帮你买一瓶药吧。”然后就挂了。
向晚回到房间准备休息,闭上眼睛后,她发现自己的脑细胞却异常活跃,反反复复都只是差不多的一个画面——那天在他家帮他上药的场景。
向晚觉得自己在瞎操心,他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饿了会吃,病了会上医院,她担这种心事干什么?
在自我强迫的意识下,向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然后在午夜一点的时候成功地被电话铃声惊醒。
从沉睡的状态里一下子醒过来,心脏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那种心悸的感觉就好像从噩梦里惊醒一样,条件反射一样坐起来划开手机,声音颤抖地喂了一声。
“向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周济扬……”
“周医生?”向晚听说是他,本能就想到是向俊的事情,“是……向俊惹事了?”
周济扬在那头笑了一声,说:“不是,不是他,是老江。”
向晚这时候彻底清醒了,心跳也没有那么快了,“他怎么了?”
“他因为过敏进医院了,现在正挂着水呢,我今晚要值班,不能在这儿守着,他又不肯让我通知家里人……”
向晚握着手机不出声,至于么?他竟然还进了医院,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夸大其词。
周济扬似乎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他这次发作挺严重的,来医院的时候心率不稳,呼吸困难,再多耽搁几分钟还真问题大了。”
原来真的这么严重啊。
心里虽然有了这个认知,但还是犹豫。
“向老师?”
向晚嗯了一声,知道对方还在等待她的答复,奇怪的是对着江渔舟本人她还能拒绝得很干脆,可对着他的朋友,她突然没有那么坚决。
“我过来。”
深夜一点半,向晚穿戴整齐出门去打车。
午夜的街道上人迹罕至,小区门口的路面上更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向晚挎着包,走了一段路,到了主干道晃悠了一阵才过来一辆出租车。
下半夜,住院部的走廊里异常安静,向晚出电梯走了几步刚好碰到从另一部电梯上来的周医生。
“真巧。”他说,“我刚刚去我自己那边巡视过来,一起吧,我带你过去。”
江渔舟的病房在最里头的单间病房,离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向晚听到江渔舟的声音,声音硬邦邦的,好像在骂人。周济扬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你瞧,你不来他就拿我们这儿的护士出气。”
他推门进去,江渔舟果然在骂护士,他躺在床上,一条手臂在挂水,另一条手臂抬着,指着那护士:“出去,我说过了,不用你给我换。”
护士解释:“你那水已经没有了,该换了。”
“让周医生来。”
“周医生回骨科病房了,让我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