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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的死相诡异,只消一眼,就能预见这个案件很棘手。
虽然明白越早解剖尸体就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但苦于没有专业的解剖工具,只能将尸体委托给市里的警察,联系他们将尸体运送到市里让专业的法医解剖。
市里派来的运尸车要到下午两三点才到,距离现在少说有七八个小时。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总不能一直让尸体暴露在阳光底下,村民一阵商量,先让人把尸体抬到了村后的老庙里。
虽说每家每户都有祠堂,但是要将个无名女尸摆在村里,乡里人迷信惯了,多少觉得晦气。
即便亲人离世下葬后,都会请人做个法事送灵,这陌生人的尸体自然不敢揽回家,一来怕冲撞了老人小孩,二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敏的尸体被抬到庙里不久,马双杰和小豆丁几人在外面看守蒙着一块白布的尸体,等着县里的接应。
乡亲们围着尸体交头接耳时,小姨一脸着急地跑来田里找我。经小姨通知,我立刻回了小外公家。
小外公的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怕是拖不住了。
最后没到中午,骨瘦如柴的小外公还是安详地去了。好在小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小外公老人家也走得体面。
我和小姨一起给小外公擦了身,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寿衣:“爹,咱们穿衣服了。”
小姨隐含着哭腔,一件一件地报出小外公的随身物品。我在一旁泪眼婆娑地应着:“是我们的,是我们的……”
这是村里的习俗。人死后,还不清楚阴间的规矩,怕会被恶鬼拦路抢了东西,所以要当着死者的面把随葬物品点清楚。
家里的亲戚已经通知了,能够过来奔丧的,都会陆续过来,只是当天赶到也需要时间。老房子里只有我和小姨忙里忙外。
简单收拾后,小姨和我又请了些村里的老人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