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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和马双杰过来拉我:“姐,你怎么了,你冷静下。”
“江一燕同志,我知道你难过,但是你现在不振作,怎么为他验尸抓到凶手?”
马双杰的话让我一愣。对,我必须要冷静,找到尸体上更多的证据,为他抓到凶手。
尸体虽然口不能言,但是有法医作为他们的代言人。
擦掉眼泪,我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跟着出了警。
在警车上,我将昨晚和吴港之间见面的情节一五一十地告诉马双杰。马双杰在一旁严肃地做着备录,作为证词记录下来。
他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在我们去案发现场时盯住张咏的行踪。
打电话报案的是吴妈妈。
吴妈妈住的地方和吴港新买的房子并不近。儿子种种的怪异迹象让她担心,给我打电话过后,吴妈妈越想越不放心,第二天亲自打车来到了吴港的住处。
黄色得警戒线内,吴妈妈哭得声嘶力竭,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就这么个儿子。
我突然害怕迈进去这一步,我心虚地不敢面对吴妈妈。当时的我只以为,吴港的死多半因为我的一时心软。
“小江啊,我的儿子死的好惨啊,你一定要为他抓出凶手,为他报仇。”吴妈妈看到我,立刻朝我跑来,死死地拽住我的双手,捏得我生生的疼。
我不知道吴妈妈是什么时候走的,始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马双杰过来,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你醒醒吧,现在自暴自弃有用吗?”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这么狠过。
他来自军营,自我要求很严格,偶尔对别人的要求也高。但是平时,他对上司或者下属却都非常亲切,每次看到我,甚至都有些腼腆。
我被打得背过脸去,脸上火辣辣的,木讷地看着他。
“江一燕!我看错你了吗?现在正是他需要你的时候!”他说完率先走了进去。我狠狠捏了下自己的手心。
“江一燕啊,说起怯弱,你和吴港也不逞多让,半斤八两差不来多少。”我自我嫌弃地咬了咬牙,毅然掀起警戒线走了进去。
迎面对上的现场令我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