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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别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预备到喉咙口的呼叫。
是凯撒。
片刻后,等我适应了光线,他的眼睛恢复成了天空蓝。他放开我坐到了病床边,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我。
此刻大概是深夜,医院里已经熄灯了,四周都静悄悄的,这种氛围,光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就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医院里红白交替,既是新生儿出生的地方,又是病人逝去的地方,听村里的老人说,这种地方最容易沾染邪气。
特别是体柔的病人,半夜里最容易碰上不该碰到的邪物,然后就一蹶不振,原本医的好的病也变得医不好了。
不少病人没有家人陪护,宁愿憋着一夜的尿意,都不敢去上厕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被尿意憋醒了。
人有三急,急死人不偿命!
我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大概是动作频繁了些,凯撒也显然发现了异样。
“女人,你怎么样,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探究地靠近我,动手动脚一阵摆弄。
左躲右躲躲他不过,刚到耳朵上的热度,彻底烧遍了全身。浑身打了个颤,尿意是憋不回去了,下一刻,我猫叫似的对凯撒说道:“陪我去上个厕所吧。”
丢死人了!这脸都快丢到外婆家去了。
但也没办法,我现在一闭上眼,脑袋里就是那个女人在我面前被人放血的样子。
重新回到病房,我立刻用薄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没有个女人活到28岁被个异性正儿八经地抱进女厕所不脸红的。幸好半夜三更的,也没人发现。
可事实上,我只是要他陪着而已,并不是索要公主抱……
大概在地下的时候,他亲眼见我在他怀里晕眩过去,终于意识到了人类与吸血鬼的不同,体会到了人类的脆弱。彼时,我因为害怕的行为彻底地被他理解成了身体上的不便。
哎!我长出一口气:“说吧,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医院干什么?”
凯撒探究地看了我一眼:“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