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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晨被脸上若有若无的痒意从深眠中弄醒,意识模糊的翻了个身,眼睛半张,只看见一头浓密柔顺的黑发,原来是季英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几缕不服帖的碎发正好擦着他下颚。
他满足的长长出了一口气,想要伸个懒腰却又怕惊醒季英,季英正好翻了身,侧躺到一边,规规矩矩的将手放在胸前,睡得十分安稳。张南晨就无声的在床上扭动了几下,舒适得恨不能叹息几声。
他这几下动静还是把季英吵醒了,伸了一半的懒腰被他截住,湿润温暖的嘴唇接着贴上张南晨的脸颊,相当纯情的轻轻吻了一下。
张南晨偏头,惯性的扣住身边人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来了个深吻,亲到一半才猛然记起这人是他的师侄,不是某一任女朋友,可是他醒悟的太晚,大清早的年轻人最容易被挑动,季英很快将他的手拉到自己那处,还无师自通的摆腰用力顶了一下。
“小花,这样会不会太夸张?”张南晨无语的摸摸已然湿润起来的头部。
明明昨晚才做了两次,每次都很持久,最后他是在季英的全身按摩中酣然睡去的。
“那怎么办?”
季英凑到张南晨耳边问,说话的间隙含住他的耳垂重重吮了两下,于是张南晨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孽根也不可控制的挺立了起来。
就这一怔的功夫,季英已经不容抗拒的拉开了张南晨的双腿,稍作试探,就轻而易举的顶了进去。
张南晨被他弄得呼吸一窒,忙抓住季英双臂,咬紧牙关免得丢脸的呻吟出声。
季英压着张南晨,充分进入之后却没有继续动,却无声无息的将张南晨两条腿往违反人体生理构造的方向反折上去,一只手扶着张南晨的头,引导着让他将上半身慢慢抬起。
张南晨无意识的随便他拉扯,等到发觉不对劲时已是肥肉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了,一边保持高难度的灵蛇式体位,一边应付自己体内涌动不安的情潮和灵力。
“谁、谁发明的——”被又一计缓慢却精准的深入弄得差点惊叫起来,张南晨忍无可忍的开始骂娘,“简直是存心折腾人——别弄那里!别——呃——”
难以置信的低呼出声,张南晨竟感觉到季英体内流转的灵力从两人紧密相连接的地方一股一股的传导进了自己体内,而且不偏不倚的通过了这两天才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
他再也难以保持清醒的神智,这次不仅是下腹如火烧般灼热,而根本是整个人都被裹进了一团烈火之中,烧得他只能跟随季英的引领,整个神识都飘飘荡荡的不只要去向何方。
最后他是在浴室里面清醒过来的,整个人四仰八叉漂浮在浴缸里,季英正吭哧吭哧的在他身上洗刷。
张南晨晕晕乎乎的想要坐起来,浴缸太滑一下子没抓稳往下猛地一沉,还好季英反应快,及时托住了他的头,这才免遭呛水。
“我晕过去了?”张南晨搞清楚了现状,很不好意思的问他,以为是自己在做那事时身体承受不住。
“不算。”季英伸手抹去张南晨脸上的水渍,忽然问道,“白起是谁?”
“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的杀神?”张南晨反问,这点历史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不是。”季英停下了手里擦洗的动作,探询似地看着张南晨,“你刚才神识离体,叫了这个名字。”
张南晨愣住,使劲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我不记得了……”不知怎么,他有点不安,忙追着季英问,“我还说什么了吗?除了这个人名。”
“没了,就喊了一声白起。”季英站起来摊开一条大浴巾,“洗好了,出来吧。”
张南晨也不好再问,乖乖的把身上擦干,换了衣服,两人一同吃了早饭,就去市局报道。
季严领着秦前和秦后在实验室熬了通宵,其他几个小年轻也陪着一起,张南晨过去一看个个面带菜色,斗大的黑眼圈浮在脸上,不由十分羞愧。
别人都忙得要死,他不仅没帮上忙,还回家躲清闲。
好在季严他们废寝忘食的工作取得了不俗的进展,季严吃着张南晨打包过来的早点,招呼李然把张南晨和季英带去实验室观看实验成果。
二楼除了会议室和处长办公室就只有实验室占地面积最大,张南晨进去一看,偌大的实验室全被透明的观察箱给占满了,观察箱被摆成了迷宫一样的造型,灌进泥土砖石连通起来,曲曲折折的模拟出老鼠的天然生存环境。
秦前一边大口嚼面窝,一边灌豆浆,还要抽空从观察箱里抓小白鼠。张南晨看他忙得抽风,忙自己带了医用手套,按照秦前的指示抓出一只耳朵上打了记号的小白鼠。
“这批白鼠都已经感染香虫,感染源都来自季哥从福记快餐店带回来的样本。”秦前一点儿都不觉得边吃饭边弄老鼠有什么大不了的,指着不断抽搐的小白鼠给张南晨解释,“经过昨晚的实验,我们发现,感染体有自动寻找感染源的本能,基本验证了右宣老师说的那个例子。”
秦前显然对右宣印象不错,直接叫上老师了。
“是吗,那放一个给我看看。”张南晨抓着不停挣扎的小白鼠说。
秦前左手捏着咬了一大半的面窝,右手指着迷宫开头处的观察箱,示意张南晨把盖子掀开。季英抢先一步把透明的树枝箱盖掀开,捉着张南晨的手把躁动不安的小白鼠扔了进去。
小白鼠跌落在土堆上,拖着又长又细的尾巴原地转了两圈,很快找到可以容身的缝隙钻了进去。
“然后呢?”张南晨见好半天那小白鼠都没有出来的意思,转头问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