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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螳螂被气得跑出了屋子。
“死丫头、贱丫头、蠢丫头......”
停在一颗草叶上,小螳螂一边骂,一边用前肢在叶面上狠戳,直戳得叶面千疮百孔。
天啊!我怎么变得跟那丫头一样无常了?看着惨不忍睹的叶面,小螳螂哀然:难不成我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郁闷的小螳螂跳下草叶,正准备往后山上去看看那只山臊,不想心头突然一悸。
该死的!小螳螂飞快地赶回屋子,正巧看见李苏皱着眉头在舔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小螳螂气急败坏地跳到李苏跟前。
“啊-...”李苏张着嘴,舌头木得半天都不能活动,“...五...再...”
“你疯了是不是?”小螳螂指着李苏面前的小木碗吼叫:“知不知道这碗里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用舌头去舔?”
这东西是我弄的,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李苏白了小螳螂一眼,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水漱口。
“呼-”舌头终于能动了,李苏面色不解地拿起小木碗,“怎么会这样?那两棵草药我刚都尝了一点,都不木舌头啊,怎么放在一起捣成汁就能木舌头了?”
白痴吗?这丫头真的是白痴吧。
小螳螂不觉自己声音都变了,“你草药哪来的...”忽然想起李苏曾经从她的指环里拿出过草药,“...不是,你为什么要把草药捣成这样?而且还用舌头去舔?”最好给我个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