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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语浓没说话,只是翻个身,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头还疼吗?”过了一会儿,顾少钦轻声问。
岑语浓没说话,像是已经睡着了。顾少钦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的回答,想来她也睡着了,于是只好也翻身睡了。
月色掩映中,岑语浓的唇边却带着微微的笑意。
“真是个,笨蛋。”她轻轻吐出这句话,便闭了眼,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第二日清晨。
岑语浓良好的生物钟习惯将她唤醒,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早晨七点钟,不早不晚,正好。
伸了个懒腰,岑语浓刚想起床,谁知道头却忽然剧痛不已,她不禁低呼出声:“啊——”
“怎么了?怎么了?”顾少钦急忙坐到床上,有力的胳膊扶住她。
“好痛!”岑语浓皱眉,企图忽视头上传来的剧痛。
“别动!”顾少钦低斥,俯身去看她的头,却发现她头上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动了,流了血出来,血凝滞在纱布上,将头发跟枕巾粘连了起来。刚才岑语浓猛然起来的时候,就扯动了头发,所以会特别的痛。
“流血了。你先别动,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我去叫医生来。”顾少钦说着就要起身去叫医生。
“不用了。不就是流点儿血吗?洗洗就好了,何必惊动医生?现在正是吃早饭的时候,要是叫了医生,孩子们又得担心了。所以别去叫医生了。”岑语浓忍着痛说。
顾少钦皱皱眉,责备道:“是孩子重要还是你的头重要?头不是别的,不能马马虎虎地过去。”
“行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还不至于娇弱成那个样子。别墨迹了,你那把剪刀过来,我把粘连的头发剪断不就好了?”岑语浓有些不耐烦。
“剪断?”顾少钦笑笑,“你可真狠,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得了,反正我可不能让孩子质问我怎么把妈妈的头发剪短了。你稍微等一下。”顾少钦说完,便起身去了洗手间里。
岑语浓躺在床上,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没等她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顾少钦端着一盆水出来,然后将水放在椅子上:“你躺过来,我给你洗洗头。”
“你?”岑语浓真真诧异了,“你还会伺候别人洗头?你以前做过吗?”
“没。这是第一次。”顾少钦轻轻将岑语浓的头挪到床边,然后用温热的水轻轻洗着她因为血痂而干涸的头发。
一边洗他一边问岑语浓水温是否合适。
岑语浓只觉得头皮上流过一阵温暖的水流,接着就是顾少钦温柔却不失力度的指腹按摩,他的按摩让疼痛也减少了许多,仿佛带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样。
岑语浓舒服地都要睡过去,她完全没想到看似高高在上的顾少钦在伺候人的方面,居然这么有天赋。
一盆水洗完了,写下了半盆血水来,顾少钦皱皱眉,又起身去洗手间打了另一盆温水来。
再次给岑语浓清洗头发,将她打结的头发慢慢梳开,是一个需要耐心的工作。但是顾少钦却能异常耐心,一丝一丝地给她拆开,慢慢理顺。
要不是岑语浓一早就跟他结下了仇,现在,被这么一个帅哥如此细心的伺候着,岑语浓绝对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
可惜,他们早就有仇,洗一次头发,还不足以打动岑语浓。
何况,她还觉得——“你是因为给人家沈茹雅洗多了头发,所以才这么熟练?”享受着顾少钦顶级spa一样的护理,岑语浓嘴巴还可以很恶毒。
顾少钦瞪她一眼,不去理会她。有时候,女人无理取闹起来,比什么都难搞。
岑语浓也不说话了,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想了想,她决定闭嘴。这个时候,闭嘴显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洗完头发,岑语浓觉得头上轻松多了,等吹干了头发,她听到顾少钦说:“周雨涵的事情,我认真想了想。很显然,我们得给她一个教训了。我决定跟公司高层打招呼了,从今天开始,雪藏她。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她是永远也学不乖的。这次她可以起诉你,下一次她还不知道要闹些什么。”
岑语浓意外极了,她看向顾少钦:“真的决定雪藏她了?那不会对公司和你带来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