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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塑……阿年……”童话欲言又止。
“怎么啦?”只要女神微微皱一下眉,顾昔年就心疼不已,忙紧张地问。
“决赛会以两个月的订阅成绩排名,如果只有一、两天的好成绩是没用的。”童话就是聪明,该直截了当的时候,她绝不拖泥带水,该引人入瓮的时候,她恰到好处只说半句话,就象现在。
顾昔年是童话的忠犬,她的每一句里面隐含的精神他都会很用心地深领悟深体会,因此,他自然明白童话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叫他持之以恒地坚持两个月给她刷订阅和数据。
为了搏取女神一笑,顾昔年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宝贝,你的书写的那么引人入胜,订阅和数据只会嗖嗖往上涨,又怎么会出现只有一、两天好成绩的现象呢。”
与童话调了一会儿情,顾昔年挂了电话,立刻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既然已经许诺了女神,那就必须一直力挺她倒底,如果到时不能兑现……后果顾昔年不敢想象。
他绞尽脑计,搜肠刮肚地想办法。
他有些惋惜自己跟曾致远过早的闹翻了,不然还可以从他那里骗几个钱应个急!
但是跟曾致远闹翻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小暖和夏夜背后使的坏!
不是他们跟踪自己偷拍了那些照片,曾致远怎么会知道自己把他给的五万块用来创业的钱用在了童话身上?又怎么会和自己反目为仇?
一天到晚说我行事鬼鬼崇崇,喜欢偷偷摸摸陷害暗算人!你们这样做就光明磊落了?
明明是同类人,相煎何太急!
顾昔年在心里这么腹诽的时候,他全然忘了一句经典名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让顾昔年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警局判定他要归还曾致远投资给他的五万元,但是曾致远一直没有来索要那笔钱,因此这件事他成功地瞒过了全家。
他忍不住感慨,富二代就是富二代,根本不把钱当回事!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悔的,那次曾致远为他牵线搭桥,介绍他认识餐饮界的一些有实力的老板,希望他把蔬菜物流真正的做起来。
可惜后来为了童话在网站的事疲于奔波,特别是唐糖绑票案让他身陷囹囵,好长时间才重获自由。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让他的雄心搁浅。
顾昔年想起夏夜他们在他亲戚家的大排档议论他的话来。
虽然他们与他是剑拔弩张的对立方,可就连他们都认为他有才,应该有一番作为,而不是象现在这么碌碌无为。
是什么掩盖了自己身上的光华?
顾昔年虽然内心有遗憾有痛楚,但他无暇考虑自己,当务之急是要帮助童话。
他幻想着,如果自己真的把蔬菜物流做起来了就好了,财源滚滚,自己哪用为钱这么发愁?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他立刻出了家门,来到王老板的酒店。
这一次,顾昔年大胆地赌了一把,曾致远是个要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把他已经和自己翻脸的事到处讲,他怕被别人耻笑他社会经验不足,不会识人。
正如顾昔年分析的那样,王老板对他和曾致远之前的恩恩怨怨一无所知,对他的态度很好。——这都缘于那晚的酒宴上顾昔年的出色表现。
顾昔年这次单刀直入,讲明来意,他想给他的酒店送菜。
王老板没有象上次在饭桌上一口拒绝,而是显得很犹豫。
顾昔年看到了一线希望:“我们家提供的蔬菜更新鲜价格更低。”
他非常会措词,用的是“更新鲜价格更低”,而不是“比别人家更新鲜价格更低”,这样不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
毕竟能跟王老板长期合作的蔬菜供应商不仅供应的蔬菜让王老板满意,也一定打出了感情牌。
果然,王老板有些心动,踟蹰地说:“可是,我找不到理由与原来的供货商解除关系。”
“现在最不景气的就是餐饮业,成本高,利润薄。想要熬过这个行业大洗牌的困难时刻,只能尽量降低成本。”
顾昔年不动声色的游说,他就不相信一个生意人会在利益面前会死守着所谓的情谊不动摇。
顾昔年寥寥数语简直说到王老板的心里了,他回头看了看大堂里无所事事的收银和服务员,内心挣扎了许久:“你怎么个便宜法?”
“能过做到便宜百分之五,这已是极限。”顾昔年边说边留意王老板的表情变化:“蔬菜利薄,这点大哥您一定清楚。”
王老板思前想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吧,你明天一早送货吧。”
他写了一张订货单给顾昔年,顾昔年一连声说着谢谢离开了。
走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顾昔年来时的忐忑不安消失殆尽,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和喜悦感。
虽然他很憎恨小暖和夏夜,但是他们对他的客观评价是对的,他是有才气有能力的!
也许是明媚的阳光让人积极向上,顾昔年决定好好拼搏一番闯出一条成功之路。
他心里清楚地意识到,只有自己真的事业有成、出人头地,童话才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他。
他就为了他两的爱情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力搏一搏。
顾昔年一鼓作气,把那次饭桌上的几个餐饮界老板跑了个遍,除了一个姓钱的老板冥顽不化,其他的几个都在利益面前缴械投降。
华灯初上的时候,顾昔年回到了家里。
老妈已做好了晚餐,一家人单等着他回来一起吃。
顾昔年心头一热,永远不求回报,愿意为你全心全意的付出的也只有你的家人了。
“在外逛了一整天,肚子饿了就知道往家里跑!”顾爸爸不满地看着他,怒吼道。
顾昔年心里那份热乎乎的感动就象一个掉在地上的玻璃杯,摔得粉碎。
他带着一点委屈,更多的是愤怒:“我一出门就是逛,就是不务正业吗?”
他啪地把那几张订货单往饭桌上一砸,寒着脸坐在一张椅子上。
顾妈妈看看对峙的父子两,没敢轻易开口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