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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面色不变:“我忙得很,沒有那么多的时间,”,王亚樵刚要说什么,杜月笙制止了他:“算了吧,我们还是自己走吧,”,他又扭头对戴笠一笑:“这次,多谢你了,”
“别谢我,你谢我会把我推入火坑,”,说完之后,他扭头走了,王亚樵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呢,嘿,他大概忘了,当初他刚到上海滩的时候,是怎样一个熊样,”
杜月笙点一点头,招呼他们两个上了车,王亚樵惊讶的道:“月笙,你还打算用这辆车,”,杜月笙点一点头:“为什么不用,难道我们要跑回上海滩吗,”
王亚樵忽然明白过來:“我知道了,你打算找刘传青重新换一辆车对不对,”,杜月笙摇了摇头:“错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跟刘传青太亲密的好,为他好,也为我们自己好,”,燕神武点一点头,然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椭圆形的黑色玩意儿:“这是干扰器,要不是有它在,王兄你刚才提到刘传青,就已经给他惹上麻烦了,”
然后他把那个干扰器重新放回口袋里:“月笙,给我十五分钟定个时间,这辆车上不管有多少跟踪装置,也不管隐藏的多么深,我都能一个不落的全部给找出來销毁,”,杜月笙笑道:“我就是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才放心乘坐这一辆车的,哈哈,黑手党第一杀手,绝不仅仅是只会抡刀动枪的武夫,”
三人将车开到一个僻静处,然后杜月笙和王亚樵下车,燕神武拿出自己的一整套小工具,开开细细的检视整辆车,仿佛一个做研究的科学家一样聚精会神,果然,一个接一个的跟踪装置,从一些匪夷所思的部位被他找了出來,十分钟之后,他直起身來:“都起出來了,只有轮胎沒办法打开,我猜,四个轮胎里面肯定有最少一个里面装着东西,不可能是监听器,因为在轮胎里面,他们几乎无法对我们进行监听,那里面,大概是一个定位装置,”
杜月笙点一点头:“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失灵,”
燕神武一摊手:“很简单,把气放掉,开车走一段距离,车子本身的重量就会压碎这个跟踪器,可是,我们就要找专门的地方充气了,”,杜月笙点一点头:“就这么办,”,说着汽车重新发动,一路打听着向可以充气的地方开去,杜月笙沒把那些跟踪装置销毁,而是将它们分别丢在了路过的几辆车上。
等这一切忙活完,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杜月笙看着重新变得干干净净了的车:“走,咱们回去,”,几人上车,向着上海滩一路进发。
王亚樵长舒一口气:“沒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我们都沒怎么动手,就达到了目的,本來,我还以为这次要打个头破血流,哈哈,这也算兵不血刃就办完了事情吧,”
“你想的美,”,杜月笙沉声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们在路上几乎百分之百会遇袭,当然,不是在市区,而是在郊区,”,王亚樵愕然道:“不可能吧,”
“我们大摇大摆的从总统府出來,直奔上海滩,要是路上有个什么闪失,谁都会往国民党身上联想,因此,他们不会要我的命,可蒋介石和戴笠的脾气,我最知道,他们一定会给我们一点教训的,最起码也要弄我们个灰头土脸,惊险而逃,”
“这很有可能,”,燕神武点一点头:“防备着点,总沒有错处,现在我们全速开向上海滩,一旦进入上海,姓蒋的就再也不敢动手,”
“那你还不赶快开车,”,杜月笙对他一笑:“其实你说的也不对,蒋介石未必有这么无聊,喜欢这么做的,大概是戴笠,”
于是汽车以更快的速度向着郊区狂奔,在他们身后,几个特务探头探脑,用对讲机报告着他们的行踪。
车越行越远,等到下午三点左右,三人在车上胡乱啃了点干粮,他们走的是大路,现在又是白天,依情况看來,杜月笙的推测可能会不准,王亚樵刚要说点什么,忽然砰地一声枪响在他们下面炸响。
燕神武一扭方向盘,汽车舞龙似的扭了起來:“好险,刚才差点爆了车胎,”,王亚樵冷哼一声:“一群虾兵蟹将,居然还敢偷袭咱们,”,说着他摇下了车玻璃,冷静地看着外面的情况。
又是两声枪响,燕神武冷哼一声:“月笙,换你开车,注意自保,王兄,你保护好月笙,我去会一会这群狗杂碎,”,说着他猛然脚踩刹车,汽车被他生生停住,然后他从车里一个翻身滚了出來,刚刚落地,他就往旁边一滚,在他原來落地的位置,砰砰两声枪响,泥土被打的纷纷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