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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又略微沉吟了一下:“不行,咱们得步行回去,这车要放在这儿,要不就毁了,要是咱们大摇大摆的开车回去,孙传义肯定会知道他的队伍里面有咱们的人,到时候他难免要在自己的队伍里面展开清洗,我们剩下的兄弟就危险了,”
“早预备好了,”,司机会心一笑,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一样,远处,嘎啦嘎啦的声响中,两辆马车驶了过來,杜月笙满脸的惊讶:“你小子行啊,连这都预备了,”
马车驶近,上面跳下一个人來,杜月笙脑中如同划过一道闪电:“潘小青,是你小子,”
潘小青嘿嘿一笑:“想不到吧,当初的月笙兄弟,现在成了杜先生,还沒把我忘了,,”
“怎么可能把你小子给忘了,”,杜月笙哈哈一笑,一拳捣在他的肩头:“当初咱们可是共患难过的,我在上海滩这么招摇,你却沒來找我,我还以为你远走他乡或者在乡下过起安稳日子來了呢,”
“怎么可能,,”,潘小青脸上洋溢着笑容:“我回去找过的呀,可你太忙,连大元给我安排了个差事,你一直忙,我也就沒见到你,”
“回去,回去再说,”,杜月笙哈哈一笑:“这次你们几个跟着我干一票大的吧,”
他们回转了上海滩,把这辆卡车留在了原地,回去以后,杜月笙准备暂时來个神秘消失,孙传义肯定会查,可他只能查到一辆空空如也的卡车,沒有搏斗的痕迹,沒有遭袭的痕迹,车上的人哪里去了。
话分两头,且不说杜月笙回去之后如何,单说那个神秘的房客,他驾车一路狂奔,终于在九点來钟赶到了浙江大帅府附近,他隐伏下來,静静的等着杜月笙的到來,卡车慢,按时间來推算,无论如何,杜月笙也不可能比他先到这里,可他等了足足两个小时,硬是沒有见到杜月笙的踪迹。
难道,他的目的地不是大帅府,不可能,他在前些天已经打听清楚了,卢永祥就住在这里,平时,卢永祥有自己的宅邸,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早就搬來大帅府了,在大帅府不但安全,而且有诸多便利,可以更好地指挥军队,而现在这个时期,他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了自己的军队。
已经到了中午,仍是沒人,他决定不再等了,必须潜进大帅府一探究竟,打定主意的他,说干就干,大帅府壁垒森严,可在他眼里,实在不算什么。
中午时分,艳阳高照,能见度极高,这种时候,本來不是翻墙入院的好时机,可他顾不得了,心中升起的那一丝焦急,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时候选择进去。
他的身形轻捷如狸猫,沒有弄出一丝声响,潜入的很顺利,他向着最大的那一间屋子走去,那里,应该就是卢永祥的办公地点。
果然,一阵粗鲁的声音从里面传來:“这事儿也是你能打听的,滚,少來烦老子,平时也沒见你这么热心过,怎么单单就对这件事感兴趣,你也沒见过姓杜的,这么关心他干什么,难不成,你是中央某个人派來的卧底,”
他的话前半截很暴躁,后半截却完全是玩笑的口吻,房客冷着脸从外面向里偷窥,屋子里面站着两名警卫,卢永祥坐在一个宽大的办公桌前,正一边抽烟一边对着电话说话,末了他沒好气的对着电话里面嚷:“我儿子现在生死未卜,我沒心情跟你啰嗦,等我办完了正事,再來好好对付你,是不是,我的瑰儿小宝贝,,”
最后一句话让房客身上一震,他慢慢的走进这间办公室,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脚步踢踏,完全沒有掩饰自己的意思。
“谁,你是谁,怎么进來的,,”,两名警卫顿时紧张起來,拔出枪指着房客,卢永祥放下手上的电话,伸手往桌子底下去摸自己的枪:“进门怎么不找警卫通报,”
“刚才那个叫瑰儿的,是你什么人,”,房客不回答他的话,反而在冷冷的询问,就在这时,呼啦啦的涌进一大批士兵,每个人都拿枪指着房客,今天他们失职了,居然放进來这么一个陌生人而不自知,要是现在再不好好表现一下,那下场可就惨了。
两个人过去扭住房客,房客也不反抗,他仍旧在问卢永祥:“瑰儿是你什么人,,”,他的话中,隐隐透出一丝焦急。
卢永祥此时万分安全,他往椅子靠背上一仰身子:“关你什么事,不过看你这愣小子蛮有趣的,我就破例告诉你,她即将要成为我的小妾了,怎么,碍着你了,”
“小妾,,”,房客嘴里回味着这两个字,他冷冷的道:“你该死,”,说着话,他的眼神骤然锋锐起來,如一柄刚出鞘的绝世利刃,冷冷的射向卢永祥,在重兵拱卫之中的卢永祥,忽然有一种如坠冰窟的感觉,下一刻,他似乎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看到眼前闪过一道冰冷的银光。
回去之后的杜月笙,着手开始布置人手,准备好好招呼一下卢永祥,可一直等到下午,他也沒听说卢永祥來上海滩的消息,这不对,很不对,儿子生死未卜,敌人又忽然下落不明,他再怎么沉稳也要坐不住了,按理來说,他暴怒之下应该会不管不顾,直接带兵杀过來才对,可现在......
到了傍晚,一个震撼的消息传到杜月笙的耳朵里:浙军司令卢永祥,被神秘高手刺杀,横死于大帅府之内,神秘刺客身中三枪之后,安然逃逸,至今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