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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你注意一下,”祝童点到为止,从汪记者的手机里调出一段视频资料放给张伟看。
“无鱼喇嘛,他有什么问題吗,”张伟中午在天轮寺见过江小鱼,知道他是天轮寺新任知客僧。
“沒什么问題,只是请张队注意一下,有什么发现……如果方便的话,知会我一声,”祝童字斟句酌地说到这里,又道:“他是我的同行,也是朋友,”
“知道了,同行是冤家吗,”张伟故作释然。
他可是知道祝童一些事的,对他的习惯多多少少也有所了解,祝童既然让他关注无鱼喇嘛,这个人就一定有问題。
送走了张伟,祝童毫无睡意,关上门再次拿出汪记者的iPhone,打开一个隐秘的文件夹。
“真珠……”看着屏幕,祝童低低地念叨着。
祝童提起江小鱼是有所指的。
几乎同一时间,也是这家酒店的另一间客房里正上演着一场香艳火爆的闹剧。
既然香艳就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女主角是省外事办的窦处长,而南主角,就是祝童与张伟刚才提到的无鱼喇嘛。
下午,江小鱼借口为外国客人负责,随窦处长的车队一起到了西京。
他的口才本就不错,在西京很是有几个朋友,又是经常与女人打交道的厉害角色,早就大致摸清楚了窦处长的虚实。
窦处长的老公比她大个七八岁,身体虽然相当不错却是个书呆子型的地质学家,在西京乃至国内都有些影响。
也许是太热爱自己的专业了,他每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野外从事考察、研究工作,还要抽出时间出席业内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交流活动,两个人每月能见上三五次面就算不错了。
晚上,江小鱼借口为客人压惊,在西京最好的酒店宴请雷曼参议员一行.
按照工作程序,接待雷曼参议员这样的客人有很多规矩是不可愉悦的,特别是在吃饭这件事上尤其需要慎重。
窦处长当时就拒绝了江小鱼的请求,雷曼先生一行晚上也确实有安排,也许是受王向帧省长在天轮寺“偶遇”雷曼参议员的的影响,省接待办的领导要來亲自宴请他们。
可江小鱼并不气馁,拿出两只天轮寺特有的赤金天轮,说是请窦处长转送给雷曼参议员一只,他沒说另一只给谁,可这种事是不需要说的很明白的。
出于女性的敏感,窦处长感受到了这个外表粗狂、言语却细致有趣的喇嘛对她“不怀好意”。
奇怪的是,这并沒有让她觉得讨厌,内心反而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与莫名的刺激与期待。
雷曼先生一行住在这家酒店,窦处长也开了房间,以随时堤防出现类似于小马哥或天轮寺那样的突发事件。
晚上十点多,安置好雷曼先生一行后,窦处长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生闷气。
还是因为“私自”安排了雷曼参议员与王向帧省长的“偶遇”,省接待办的领导似乎对她有些看法,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可那些微妙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到;那眼神深处似乎在说:你是个叛徒。
窦处长满腹委屈无从诉说,席间就多了喝了几杯苦酒。
按照平时的工作习惯,安排好客人后,领导会抽出些时间听她汇报工作,可今天领导好像忘了,酒席一散就坐车走了。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窦处长接到了江小鱼的电话,邀请她到酒店的茶坊里聊聊了。
窦处长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想也不想就借口要休息,拒绝了。
躺在酒店的客房里,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就拨打老公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她满腹的委屈还沒说两句,老公却听不进去了,他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脑子里根本沒有空间消化这些。
于是,两人在电话里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静静地坐在床前,窦处长气得大骂老公是书呆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辛苦。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又响了。
还是江小鱼,他一直在寻找机会,送给窦处长的那只天女散花赤金天轮里装有一枚微型窃听器,他以为,现在正是突破的绝佳时机。
窦处长这次果然沒有拒绝,她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茶坊里不只有茶,还有酒。
她的酒量本就不错,这些酒根本算不得什么;可酒入愁肠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