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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天一亮,这个传说中的了结的一天开始了。
钟平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看周围的环境,习惯性地迅速地拿起表一看,发现还没到上班时间。松了一口气,才想到现在不用上班,一口气松到了天灵盖。随即才又想到那俩人还在客厅睡地板,就由内而外生出一股负罪感,感觉自己在压榨哪来的免费工,他就是那白吃白喝的大地主就要让俩农民给斗了!
不过钟平依旧是这屋里起来最晚的,等他到客厅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一个在厨房一个在沙发坐得很安稳了。全子摆个笔记本在厨房桌子上全神贯注地不知道在做什么,相比之下大轩很随意地坐到沙发上玩手机,看到钟平出来就乐呵呵地跟他说这里还有wifi用诶,真是方便大众了。
钟平也没管邻居家wifi又给人借了便利,紧张地问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全子这才抬头,好像心情也很好地说我们也都是留下任你差遣的,说去哪那不全看你了吗。
钟平一下子重任压身,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先吃个饭?
钟家齐也在宾馆的暖气烘着的环境里醒来,看了看被窝外面觉得自己真是懒得动。但一想到他今天的行程,就不得不从温暖的被子里爬了出来,一语不发地去洗了把脸穿好衣服望望窗外,心想得先打听清楚幼儿园到底在哪才行。
而且他这几天让他哥传染得不行,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所以在找幼儿园之前就去找了个简单的包子铺给自己填填食,顺便问这个小店忙得团团转的老板知不知道一个叫青田幼儿园的地方。
还真让他逮着了,老板说知道,但要等他不忙的时候再告诉给他详细怎么走,再或者可以帮他画画图什么的。看这老板挺热情,钟家平就在小店后台坐了一会儿,老板不忙了,就把详细的什么什么路什么什么街都给他嘱咐个明白,还告诉他用纸笔记,不然这小地方街道杂,到了就要忘的。
接受了早餐小店老板的好意,又道了谢,钟家齐出门就叫了辆出租把街道什么的告诉给司机,这下好,直达。
苦逼的小保镖看着自家的金发祖宗,就是不敢叫醒。明明昨天还豪言壮语的让这帮兄弟早睡早起有益身体,还说如果他不起的话务必让自己叫醒他。
谁敢叫啊。连自家头儿让他非自然醒他都一个飞踹给人从窗台干到门口,斜一眼蒙头继续大睡。然后头儿就内伤吐血伤筋动骨一百天了。
不过这个版本大概是有人添油加醋流传出来的,就算是被人加工过,发生过的事肯定就是发生过!绝对必须要提防的!伴君如伴虎!要是大意了的话他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这班子兄弟十几人,就围着这金发小青年盯着看,面面相觑互相盯着看谁敢第一个出声,如果被怪罪下来马上推到他头上。那情形就像几十个美食大会的参加者围着一只放在桌台上的金发烤ru猪。
不过真实情况是那金发的少年是只活老虎,一旦醒过来,周围的小菜们都随他点了。
熊卫群跟平时一样起得很早,一起来就坐到地上把自己仅剩的一把陶瓷小刀拿到眼前细细看,没有卷刃没有缺口,跟以前一样锋利。
饶是检查完了他也没有把刀放回身上,而是又一遍一遍地看,眼里放着刀,脑子里却想到了好像很久很久之前还在自己身上的左轮枪。那时候钟平还觉得他能通过安检感到不可思议呢。
烟女要下午才醒,她向来都是天不亮不睡觉,烟不没不空嘴。不良的生活习惯已经早早夺走了她的青春,现在正对她的全部生命虎视眈眈。
熊卫群心情沉重着将手指轻轻侧擦过刀刃,举动像在用剪刀磨死皮,动作越来越焦躁,结果被自己的刀给手指上划了一道几乎看不清的浅浅的血口。
好像有点忧伤过头了。他忍不住自嘲地哼笑了两声,才把刀收起来,吸了吸大拇指听说这样能消毒。
钟平带着俩人坐在楼下他经常带着熊卫群来的早餐店,感觉时光荏苒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几多波折……这黑心店!包子的馅又小了!
他带着对黑心店的九分遗憾和马上要去找马姐的一分惊惧,一边默默吃了早饭一边想着他已经不是幼儿园的包干活员工了而是个普通善良的想保护孩子们的小市民,奉公守法极了,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就让马姐饶了他!
于是也不知道特不特殊的这么一天,就在众人的或紧张慌乱或怡然自得中起了个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