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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奇观啊!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人做什么?众人不明所以,这时代还没有武侠电视电影,金大侠的小说也没有流传进来。众人只是好奇地看着两人。毛狗额头汗如雨下,胳膊颤动起来。洪岩小身子不动,云淡风轻的样子。任谁都看出来了,毛狗不行了。
“洪岩,在哪里?一个麻鹞子有什么用嘛?”母亲李芸的哭腔断断续续的,越来越近。“二子,你大哥呢?”显然已经到了外围,一急之下喊出了小峰原来的小名。
“大哥在里面,有个恶人要打他!”小峰还是简单明了讲清楚大哥的位置以及情况。
人群自动让出来一条通道。李芸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洪建国。生产队的人喊来他们,已经把事情的原委简要说了。
“你个二杆子,就知道欺负小孩子。天怎么不收了你个混世魔王,五雷怎么就不劈你了个二天棒……呜呜……”李芸看见的是毛狗钵大的拳头冲向儿子。她抓住毛狗的一条胳膊猛摇,摇不动就一口咬下去。
毛狗吃痛,收拳要打李芸。洪岩岂能让他如意,一个小垫步,然后小脚印在他的小腹上。毛狗立即飞了出去,一口鲜血喷出在夕阳下分外灿烂,然后“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李芸吃惊地看着矮一个头的儿子。她可是看清了儿子的脚,洪建国跟在李芸后面也是看见儿子出脚,然后毛狗飞出四五米远。这还是他们的儿子吗?李芸还是过来捏捏洪岩的胳膊、摸摸他的头,检查零件是否有损伤,最后不确定地问道:“他没欺负到你吧?”
众人听了李芸的话,心中替毛狗哀叹:“他没欺负到你吧?亲,你可看清了,究竟谁欺负谁啊?”
“没事!老爸、老妈,我没事。周伯伯看着弟弟他们,你们去接过来吧!”洪岩手指外围。洪建国夫妇眼见儿子没事,也就放下心来,转身去找小峰他们。
“毛狗,不要装了!躺地上是不是还要人抬啊?要不要请你吃夜饭?”洪岩用脚尖碰碰倒在地上装死的疤瘌眼。
哪知,听到洪岩的话,毛狗竟然撒起泼来:“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小狗r的打死人了!”
围观众人再次哄笑起来。洪岩也是气极反笑:“毛狗,摸摸裤裆里,有卵子么?象个娘们儿打滚撒泼吗?莫说没打死你,就是打死你天也塌不下来。小爷我才七岁,打死你也不犯法,你还真白死你了。真想死,小爷成全你……”洪岩狰狞着脸,向他走去。
毛狗却索索地后退,眼里满是惊恐:“你莫过来!莫过来!老子死了也要做恶鬼,缠上你。”
“小爷活人都不怕,还怕死鬼!切!”洪岩向他比了个中指。
“老红军来了!”就在这时,人群外有人大吼道。
洪岩循声望去,人群自动分开,进来一个穿草绿色军装精神矍铄的老头。红五星军帽、草绿色军装洗得发白了。老头六十岁左右,腰板笔直,颇有气势,令洪岩不敢仰视。
“毛狗,你越活越出息了,欺负起小娃儿来了。哼!”老红军看一眼躺地上的毛狗冷哼道。
到底是死人堆里爬出来,语气森然,充满气势。
毛狗如跌冰窖,竟然打起抖来,哆嗦着道:“老红军……老g命……大爷,不是的……”
洪岩没想到嚣张跋扈、横行乡里杂痞见了老红军竟然语不成句了。他还有怕的人啊!确实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嘛!
“滚!”老红军语声凌厉,不容分辩。
毛狗利索地爬起来,擦了擦嘴角,往外快走。紧走几步后,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放慢脚步,捂住肚子。看看走出人群,他又回头说道:“小崽儿,走着瞧!下次有你好看!”
什么东西,死鸭子嘴硬!
“是不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之赐他日一定要讨回来?”洪岩嘻嘻一笑,拾起地上鸡蛋大的土坷垃,朝已经走了二十余步的毛狗扔去,正中他的后脑勺。土坷垃土质松软,一下散开,倒也没有留下新伤。
这明显就是小孩儿心性了。洪岩也是心痛,父亲好不容易借来的两张大团结就这样没了!
老红军看着一笑:“小娃儿,身手不错!”
围观众人见正主儿拖着脚步走了,眼色复杂地看看那个7岁小男孩儿,相互交流着今天所见,似乎比看了一场电影还过瘾。人们回到家静下心来才想起今天冲突的导*火*索——麻鹞子——哪去了呢?
“武爷爷好!”洪岩声音还是很宏亮。
“呵呵,小娃娃认识我?”武德厚半眯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