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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慌忙摇头,正要开口请教云荷后面那高手们的名子时,眨眼间却撞到了前面走过来的人。
“啊,对不起!”依兰刚刚只顾着看云荷的后头,却忘了看她自己的前面,依兰撞到鼻子,抚着鼻头,踉跄的退了几步。好在身后云荷帮我扶住,后方的柔云惊呼一声,跟着兰珍赶忙向前看看依兰的伤势。
“怎么样?兰兰。”云荷担心的声音自依兰耳边传来。
“嗯……还好。”我揉揉鼻子,恐怕红了,刚刚前面的是什么东西,**竟然硬成这样,该结实吗?简直就像铁块。
“喂!撞到老子的是你们啊!怎么只关心你们那边,倒把老子给遗忘了啊?”前方粗旷粗话的声音不满。
我抬头向前看,原来刚刚撞到个彪炳大汉去了,算她倒楣,他的肌肉这么发达扎实,真是可怜我那的鼻子了。
“你什么!刚刚明明是你撞到我们家姐的!”柔云为我报不平。其实是我撞到人家的啦,因为是自己理亏,所以我也无法多些什么。拉拉柔云的袖子,要她别再为我强出头了。
“姐!刚刚我亲眼看见这个莽夫只顾和左右旁边交头接耳的,所以才撞上了没怎么看路的您的……”柔云解释着,但解释到最后我头上三条线了。换句话,我们两个都有错。原以为这样撞一下,双方都不对,头一下就这么应该没事的。却没料到在我经过他身边时,猛的被他使力拉回来。我身子差不稳,愣了一下。
“兰兰!”
“臭娘们,你刚刚那一撞可撞痛大爷我了,以为你可以就这么没事的走过吗?也不想想我在这区地头蛇的身分,凭你,是得罪的起我的吗?”他抓住我的手,一脸凶狠的。
“放肆!放开她!”云荷不悦的。
“啥?你放开我就放开?那我算什么……”大汉的话还没完,云荷冷冷的声音了一句:“人渣。”下一秒,大汉抓着我的那只大手扭曲了。他痛得龇牙裂嘴,不断吼叫哀痛中。
我则愣了,直到柔云过来我才回神。刚刚那速度很快,可是我却还是清楚看见了,那是云荷身后的其中一个保镖这般做的,出手那是一个快、狠、准!别我好运有看见,但就是看见了,却也完全没能反应过来,果然是个可靠、却又可怕的存在。而这样的高手全都听命于云荷一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或一个动作,那些高手都会立马争锋的为云荷出这口气。
“兰兰,还好吗?”云荷在我旁边,担忧。这般口气跟刚刚那冷冽的音调完全不同。
“我没事,只是吓到些。不过他的手……”我视线往手臂整个扭曲的大汉看去,他痛到眼泪流下,还在地上哀嚎打滚,再看看那只扭曲到诡异部分的手,感觉很是毛骨悚然。
“珠,他的手怎么了?”云荷不带任何一感情的开口问。
“回大人,没废,只是弄骨折罢了。”云荷身后、刚刚那扭大汉手的人如此恭敬回答。
“这样可以吗?”云荷的眼神在我身上打转,我面色苍白,此时竟不知道该些什么。
“大、大哥!”原本在大汉身边的那些弟,看到他家老大都如此这般,纷纷都惊慌大乱起来了,“混帐!你们竟敢对我大哥下如此毒手!”
“力。”云荷先是喊了一声,后又看了眼我,再补充:“一教训就罢,别伤及性命。”
“是。”他恭敬的,接下来,刷刷的没几下,那些个弟的身影都缓缓倒了下来,只有几个还在抖着脚硬撑。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刚刚这样一闹,已经造成了大批人潮退开、甚至围观的举动了,实在尴尬。
“额,我们……”瞧见我为难,云荷轻拉起我,带着我自顾往前走。不管后头急忙追上的柔云或兰珍,也不在乎还在跟那些弟们缠斗的保镳,就这般带着我走。而途中,原来挡在他前方的人群,都在他的一个视线之下,纷纷退让避开。
一路上,云荷牵着我的手带领我走,不知不觉间,我感觉到刚刚收拾完那些弟的保镳们很快就跟上我们这个队伍了。同时,也因为刚刚造成轰动混乱的关系,我们这一团人理所当然就成了众人注目的焦。加上,云荷此刻虽冰冷的神情,但却拥有出众的俊美外表,顿时吸引了许多路上姑娘们的注意,她们纷纷都让路,甚至大胆的围绕着我们看,更加扩大了人潮的趋势。
“每次出门都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云荷才讨厌出门。”一直被人注目的云荷,突然发出了声唯不可闻的叹息。
“那是因为云荷你有本钱啊,当然这么。”我玩笑式的抱怨附和。本钱就是他的那张脸、那张俊美外表。毕竟能够被这些大票姑娘女孩看的,可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呢!当然,云荷上句的那些话,也一定是每个男人一直很想的心底话。结论:云荷阿,你简直生在福中不知福!
“如果这样的皮囊、这样的躯壳可以留得住你的视线,云荷愿意这样,以后也都这样。”云荷笑了,毫无任何羞涩之意,他简直得理所当然般。路边几个姑娘女孩的,一听到云荷这般话和看到他的这灿烂笑容,几乎都被电到、纷纷呈现快昏倒晕厥的状态,依兰怕也沦落到此种地步,她别开脸,头冒大汗的想。
“我、我觉得有些热,口渴了,想去休息喝茶。”若是不想被云荷再电个一次,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转移话题,于是我找了这个很正式正常的藉口。
“嗯,就依你的。”云荷含笑。后面我们来到了一家茶馆,了几样菜和香茶,就开始用起这些午餐了。因为身分地位的关系,当柔云和兰珍要去别桌用餐时,我赶紧喊声:“等等,这桌子不,你们用不着到隔壁桌去,也一块儿坐下来,一起和我们用吧。”
“可是……”柔云面带难色的看了眼云荷。兰珍则是面无表情等候云荷的指示。
“兰兰得对,就照她的做吧。”云荷淡淡开口。听到这些话,柔云和兰珍都领命,喊了声是后,就乖乖坐到旁边位置上。
“等等,不是还有两位吗?就是常跟在云荷你后头的那两个。”我故做想起般的道。“记得是叫做珠和力吧?他们也一块儿来用餐吧。”我刚刚的刻意,以及现在的提醒,不知道云荷有无注意到这。他只是微笑道:“听见没?兰兰要你们一起出来用餐。”
“是。”两人恭敬的回答,接着一边桌子出现了他们的身影。嗯,这种感觉真好,大家同桌,不分身分地位,不分阶级职称,这样大家一起用餐的感觉,是自我来到这块大陆的头一遭,还不错。
吃到一半时,门口传出许多吵杂声,我才刚往那方向看过去,马上看到一个椅子被踹飞出去,而且是踹在我旁边!额,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接着,我看到了二苦苦哀求的戏码。他们一脸恳求的样子,望请眼前的那几团脸上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恶霸、我们是坏人的人马,请他们千万不要在这里搞破坏,我是,请他们要高抬贵手饶了他们一条命、给他们一条活路等等的,毕竟人家的店是禁不起这样一闹一破坏的。
“何!刚刚那打伤你们的那对狗男女就是在这里吗?”
“是、是的,老大,他身手了得,还扭了我们大哥的手啊!”这话让我疑惑,狗男女?指我和云荷吗?可是刚刚又不是云荷扭的,是他的暗中保镖,真是个很不负责解、随意呼拢老大的弟。
“喂!二,把那对狗男女给我叫出来!”
“我的好大爷阿,同是混口饭吃的,我们也是开店做生意的本营业阿,实在是禁不起闹的阿,请您行行好,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少给我啰嗦!我就要让你把里面那对狗男女给叫出来!”那人声音一吼,坐我对面的云荷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表情很是难看铁青,他啪的一声,重重放下筷子,我从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
那一个晚上,一切骤然的转变,一切情节发生的快慢,竟然全都混乱掉,全都聚集在同一个时空里。只差个零几秒,只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发生,就决定了所有后面故事的尾声,所有的结局,就像被人给锁定、被固定、全给被绑死了似的,就像一本已经编织好的剧情书一样,都照着命运的故事走,根本窜改不了,甚至再也无法回头。好多种光全都聚集,有黑白、有七彩,所有的场景全都交织在一起,所有的一切全都快速的流转,所有的思绪也不停的在她心海中打转,而她却──无力挽回。
伸手不见五指,感觉到背后是一根天粗状的大钢铁,那宽度,足够十个大男人手拉着手,绕着一圈了。而我,全身上下被一条条冰冷的铁鍊给綑绑住,所有的行动完全被封死。他们断绝了我的一切自由,就让我在这见不得光的无尽黑暗里,永远的待着,以这不死、没有尽头的身体。即使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她的心依然一片沉寂枯死,所有脑海中画面的闪过,勾起了她那些过往回忆的片段,这些回想的涌起,使她开始纽动身体,想试着解开束缚,挣脱这一切,可惜换来的却全都是徒劳无功的下场。
在这无尽黑暗里,在这没有自由的空间中,她整整被封印了五十年。早堕入邪道,与邪神订下契约的她,拥有不老不死的身体,要想毁了她,除非是与她同等阶级的神,又或者是更上一层阶级的神祇,才可以完全灭掉她。否则刀枪不入的身体,绝对不是一般人类挥动剑釜、施展些魔法就可以轻松解决掉我的。当然持有神器的例外,那虽然不至于简单取走她的命,但却可以让她的这副身躯受到难以抚平的重伤。
而她在这五十年之中,过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她被封印着,却无法沉睡。闭上眼睛,脑海中拨放的都是过往回忆,心底下深处思考的,都是他们的安危,她所牵挂的她所无法放下的那些渺茫希望还有救吗?到底有谁可以拯救她?还有谁能够替她完成那些心愿、那些希望,在这黑暗中,她过着整整五十年没有光线穿透、毫无自由可言的日子。
她脑中思绪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因为她根本无法入梦。神兽们很聪明,知道她有个特殊能力,擅用梦境当作开启次元的大门,怕她会藉此脱逃,于是在施展封印时,一并的夺走了她入梦的权利,彻底封印了她这份能够行走次元的能力。
但是这让她连普通养精蓄锐的睡意都没有,她没办法睡着,在这整整五十年的封印之中,她知觉一直都保存着,而日夜缠绕的苦痛,她也一直都吞咬着。
她心中的这股惋惜和怨恨,这种遗憾和失落,她该如何是好,她只要一想到这儿,她情绪特别糟糕,无意识的咬紧下唇,其实她心里很是无奈的。
“哎呀,别咬了。瞧你这姿色美人的,咬破了唇,流了鲜血,样子可还真够诱惑人的。”一道轻微的柔软声音从上方处传递过来,她知道那是女声。她语气中有些惋惜,又有些兴奋,使她搞不清楚这话的含意究竟是如何。
“你真可怜,用心良苦却无一人知。”这里所有一切全是黑暗,彷彿是被黑夜所吞噬的空间,所以她依稀靠着感觉,知道女人正缓缓从空中降落下来,而在降落于她面前、于地的那一剎那,所有的亮光全都突然涌现,并且聚集在女人的身上。这也让她看清楚了女人的身影,银白色如月牙般梦幻的飘逸长发、和那与我同样,应被尊为最高贵、最耀眼的的金眼之瞳。
“你到底是……”这里的空间不是随便一般有能力的人能够进来的,就连她这个实力不差的神,都被完全封死在这个空间里,而这一封就是整整五十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根本完全不懂你呢。这五十年的岁月,待在这里,过得可真郁闷痛苦……”女人往这四周一片黑暗虚无的地带望去,语气中有的是同情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