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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宋铮让她自废手腕,小芸脸色一变,连连挥剑,色厉内荏地大声叫道,“你做梦楚氏春秋全方阅读!别过來!”接着,她又求救似地看向娄敬。
娄敬亦大惊失色,他略一犹豫,便劝道,“宋大人,一个小小的婢女,何至于此?”
宋铮不理他,向着小芸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接着慢慢地屈起一根,嘴里长长地喊了一声“一”。
娄敬一边向宋铮走來,一边道,“宋大人,消消气,何必与一个婢女过意不去。”
宋铮依旧不理,又屈起了一根手指,喊了一声“二”。
见宋铮要动真格的,娄敬停下來,向着身后的军士连忙招手,示意他们上來,阻止宋铮,却见张崇一下子张臂挡住,“谁敢阻止我家公子,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军士们不敢再动了,都看向娄敬,娄敬急得直搓手。他要是强行让军士冲过來,那就和宋铮撕破脸皮了,那可真坏了大事。要是不救小芸,可如向向二殿下和薛大人交待呢?
眼看宋铮的第三根手指又要屈起來,娄敬的救援又无望,小芸终于承受不住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那柄剑飞快地向着宋铮胸前刺來。
宋铮袖口黑光乍现,小芸的剑一下子被击飞。紧接着,宋铮探出左手将其手腕捉住,拧劲儿猝发,小芸惊呼一声,身子被迫后转面向墙壁。宋铮顺手袖子向高处一甩,盘龙剑棍现出身形,飞快地向下一砸,咔嚓一声暴响后,小芸那原本看上去白嫩的手皓腕,立即折成了骇人的角度。
小芸一声惨叫,瘫倒在墙角处,如泥委地。身后,宋铮冰冷的声音传來,“你记住,若再发生方才那样的事,我会打断你全身的骨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同样的话,也请你转告你背后的主子。纵宋某孤身一人,亦能让他血溅五步!”
抖了一下手,盘龙剑棍又缩进了袖口不见踪影。宋铮转身走到另一边的墙根儿,拾起了鱼肠剑,插在小腿上。
此时的苏蝉正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眼里全是难以置信之色。
宋铮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大步走向娄敬,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突然哈哈一笑,“今晚上的事儿,真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娄敬面色难看至极,勉强向着宋铮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宋铮沒有兴趣欣赏他的模样。他举起双臂伸了伸懒腰,又晃了晃脑袋,“累死我了,该睡觉喽,张崇,我们回去。”
说着,宋铮大笑着排众而出,张崇紧随其后,留下一地的惊容。
娄敬今天终于认识到宋铮狠辣的一面。先前宋铮一直风度翩翩,饮酒作赋,狂放不羁,是何等的潇洒!即便在奉节城与人比斗时,宋铮亦是谦恭有礼,让人心折。然而,今天宋铮却老老实实地给他上了一课:当着他的面,硬生生打折了一个妙龄女子的手腕。
偏偏这个女子还是蒋大人安排的,还曾向自己传递过种种信息。如今,这个女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打----这是硬生生打自己的脸啊。娄敬悲愤莫名,只有强压惊惧和恼火,招呼人给小芸治伤。
在离开前,娄敬向着木然坐在床上的苏蝉张了张嘴,最终沒有说出什么。对于蒋大人曾经的“爱将”,二殿下的梦中人,娄敬也只有选择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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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傍晚,宋铮一行终于抵达成都城南的锦江畔。对于这座向往已久的城市,宋铮难掩激动之色。要不是碍于礼仪,他早就下马,漫步街头。
繁华的酒肆店铺,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夕阳的漫射下,犹如活动的画卷,吸引着宋铮的目光。美中不足的是,自己这一队人马,好像是闯入者,搅动了原本合谐的画面。
这里是芙蓉国,自然少不了芙蓉树。这次第,正是芙蓉花开的时候,或白或粉的花朵,开在路旁江畔,即使是渐暗的天色,也难掩其夺人的光彩。
“先生,前面便是万里桥了。”郎伯岩与宋铮并骑,略显疲惫的脸上,还带着昨夜的宿醉之色。昨夜,他可是确确实实大醉了一场,今早醒來后懊悔不已弓最新章节。幸好,他沒有趁醉说出什么胡话來,否则脸色说不定会多么难看。即使如此,苏蝉的事儿还是让他惊愕不已,疑心宋铮是不是看出点什么。
宋铮一早就恢复了常态,变回了那个潇洒不羁的书生,言笑如常,这让郎伯岩又安心了几分。
对于万里桥,宋铮闻名已久。三国时费袆使吴,诸葛亮送其于桥上,谓之,“万里之行,始于此桥”。后世的万里桥是清代重造的,而在这个年代,蜀国对汉唐旧桥进行了修缮,仍是一个交通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