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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姚长青道,“那好,你就在这张纸上方写上‘今收到欠款十两整’,然后将宋铮名字下面的空白纸部分裁掉。这样就像一个收条了。”
苏珞忙道:“为何说是欠款呢?”
姚长青狞笑一声,道:“这样才能显示出他是逼你的嘛,也只有这样写,别人才会相信。难道写上‘今日抢劫你们十两银子’吗?”
苏珞连忙道:“长青哥好计策!”接着就开始写。外面的宋铮则恨得牙根痒痒,这一招太毒了!纸条一拿出来,关键不是十两银子的事,而是别人会以为自己仗着武力和父亲是副总教习,向苏珞等人勒索银子!
正在宋铮咬牙切齿之际,姚长青忽然对着另一位陌生少年道:“恩涛,你最近和你们组一个叫贝乐业的走得挺近,常一块出去吃饭,你没说什么别的话吧?这贝乐业可是和宋铮来自一个镇子上。”
陌生男子赫然正是贺恩涛,他连忙道:“长青哥,你放心吧,这贝乐业就是一个冤大头,家境不错。那一天他不小心撞了我,请我吃饭陪罪,后来又吃了几次饭。他和宋铮虽然来自一个镇子上,不过是年后才认识,因为同路才一起来的。贝乐业还骂过宋铮,说宋铮傲得很,仗着自己是副总教习之子,对贝乐业爱搭不理的。贝乐业还说,宋铮身手倒是挺好的,一路上连马车也不坐,踏着雪走着来的。你说这不是傻冒吗?”
旁边的苏珞插话道:“宋铮就是这样的人,在一组上课时,对谁也不大说话,非常高傲。现在天天瞎跑,不是傻冒是什么!”
姚长青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什么?宋铮文才虽然不知如何,但对健体几近狂热。每天清早都去武院跑步,一次就绕那个大校场跑十来圈。别的不说,这份毅力就令人佩服。他从石山镇走着来密州,奇怪吗?”
苏珞和贺恩涛唯唯诺诺,不敢说什么话。
姚长青又吩咐道:“恩涛,你去组织一帮人,到时候只要有什么对宋铮不利的状况,你们就起哄,一定要把声势造出来,到时候不给宋铮辩驳的机会。”
贺恩涛忙不迭地应着。之后,姚长青吩咐贺恩涛与苏珞回去。宋铮忙躲到院内的水缸后面,贺恩泽打开小门,将贺恩涛及苏珞放回文院,然后转身又进了屋。宋铮又来到窗后向里观瞧,不禁惊呆了。
屋内,长得白白净净的贺恩泽,与姚长青两人竟然紧紧抱在了一起,拼命地亲吻起来。接着,两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就变得清洁溜溜。贺恩泽趴在桌子边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回转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姚长青。姚长青吐了两口吐沫,在下身抹了抹,便挺身向前。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姚长青在后面拼命大干,贺恩泽则起劲地迎凑,一时倒颇为相得。这种不堪入目的情景,宋铮也只有在前世某个泰国的“爱情动作片”中看过,现在居然看到了现实表演!宋铮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连忙将目光收回,蹲下身子,一边强忍呕吐,一边骂着这两个死兔子。
宋铮正待离去,便听到贺恩泽气喘吁吁地说,“长青,你要是真把那个陆嫱弄到手,别忘了我!”听到“陆嫱”二字,宋铮再也顾不得恶心,又向里面观瞧。
此时的姚长青哪顾得上说话,只见他又耸动了半晌,方身子一直挺,然后全身抖了几下,无力地趴贺恩泽臀后。歇了一会,两人处理了一下现场,又穿上了衣服。姚长青坐在凳子上,贺恩泽则坐在姚长青的腿上,宛如一对情侣。
贺恩泽又将刚才的话问了一遍。姚长青恨声道:“陆恒山这个狗杂碎,竟然拒绝了父亲的提婚,哼,待我将陆嫱勾到手,取了她的红丸,到时候陆恒山不答应也得答应。真要把陆墙娶进门,你看我怎么操死她!到时候你也加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