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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钬看到赵南忍着笑悄悄回到刘皝身边,心中了然,原来如此,饶是他都没想出这种损人的办法来。看来他六哥真的是一个确确实实的闷骚男,看上去很酷,骨子里却很流着坏水。
“把魏太傅带下去休息。”
“是。”
就这样,魏太傅魏征明再一次因伤退出岗位,上次是内伤这次是外伤。
“让这位小书生进去考试吧。”刘钬忙下令道,这要再出个什么乱子,今年的秋试都不用举行了。
窦芽菜这才欢欢喜喜进了考场,眼神逡巡了一周,最后在纳兰瑾身边的位置坐下,将笔墨纸砚拿好。
纳兰瑾侧过忧伤的头望着窦芽菜。
“你怎么了?”窦芽菜问道。
“芽菜,你怎么不来呢?”他轻轻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书生的忧郁。
“你……”什么,他难道看懂了她那天在课堂上的手势?
那天在课堂上被刘皝逐出去的时候,她曾以手势告诉纳兰瑾要他去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街上相见,学习写毛笔字,还以为他没看懂也不会去呢,没想到他真去了。
“我等了你一天一夜。”纳兰瑾拿出笔沾上墨,再一次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一滴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形成一个模糊不清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