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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大片银白,那摇曳的白色几乎透明的花儿,竟然有一个恐怖的名字,叫白骨花。
喻为白骨堆积而长成的花儿。
随着清风拂面,那白色花儿,还散发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淡淡幽香,不易察觉。
夙拂晓望着远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淡雅一笑,对帝云修低低道:“我们走吧。”
像她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怀念,也不适合留恋,因为她前行的路,还很远。
在修罗冰狱里这么久,她常常在想,澈在做什么,而自己,有没有能力安全地离开炼狱?
前行的路还很远,充满了挑战呢。
人生,本来便是一种冒险。
帝云修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月锦看着奇怪的两人,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又似相识,又似陌生人。难道,在来此之前,他们便认识了吗?
一路上,都是一片白,渐渐的,走入了一个雾气缭绕的世界里,这种雾气不是因为热泉而产生的,相反,竟然是这里极地冰寒之气萦绕而成,走在里面,看不清东西南北,甚至连前方是什么都无法判断。
夙拂晓眉头紧皱,朝月锦低声道:“锦,小心点,这些雾气,实在不平凡。”
雾霭重重,气压也越来越强,一路上的白骨花也变得越来越少,夙拂晓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有些不适。
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脑海开始变得有些混沌无力,天旋地转一般。
刚刚夙拂晓没有猜错,这些氤氲,不是一般的雾气,而是极地冰寒之气,有让人丧失神智,迷失在它形成的这个世界里的作用。
就像一座巨大的围城,要走出这里,就要靠坚毅的意志力,还有不屈的神识。
而且这些带着白骨花芬芳的雾气,只要吸食之后,就会开始产生梦魇和幻觉。
如果能从梦魇中醒来,那么便通过了。如果无法从自己意识制造的梦魇中醒来,那么,就会死于迷梦中。
夙拂晓才提醒月锦不久,她就开始慢慢变得不清醒了。
夙拂晓只觉得头晕脑胀,最后就闭上了眼睛,而等她悠悠从那昏睡中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根大圆柱上,而她的脚下,是几十个光着身子,用一种淫秽赤~裸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他们的眼睛是野狼一样的红色,而她,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仿佛一切又回到了那噩梦般的夜晚,她被关在那黑屋子里,里面所有的男人都是吃过大量的春药而欲求不满,急切想找个女人发泄的野兽。
他们靠的越来越近,这一次,她没有逃脱,依然被绑在那,那些男人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身子,他们散发着恶心腥臭的嘴,在她身上如同野兽一样地咬来咬去,痛得她全身颤抖。
可是她动弹不了。全身没有力气,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
她张开嘴呼喊,让他们住手,求人来救她。可是不管她怎么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是天地之间,空空荡荡,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她被抛弃了。
那些野兽们把她整个人都从圆柱上扒光弄下来,然后,一个个,额呵呵地笑着,嘴上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口水也流下来,下身那铁柱一样恶心的东西,就这样爬到她身上来。
一个又一个,如同小山一样压过来,她觉得自己快死了,不,比死还痛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在心里狂呼,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可是依然没有人救她。
脑海里闪现出那个男人残忍无情的话,要么从了他,要么被糟蹋致死。
而他的旁边,站着她的妹妹在狰狞地笑着,看她痛苦她很快乐。她的父亲也站那,看着她嘿嘿直笑,恶魔一般地低语:暗夜,去死吧,暗夜,去死吧……你不应该活着,去死,去死吧……
是谁在撕扯她的灵魂,是谁分开了她的双腿践踏了她的一切,是谁在折磨她……
她好害怕,她不要那样活着,她宁愿之前就死去。
连她的父亲都不救他,还让她死……
这凌迟般的痛,让她再也不愿醒来。
死去吧……
就在这噩梦中死去吧……
夙拂晓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是对这世间绝望无奈的笑,苏暗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爱你,没有人希望你活着。那么,你就这也死去吧,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拂晓,醒醒,拂晓,醒醒,夙拂晓,快点醒来!你就这么放弃了?你甘心吗?你死后不会有怨言吗?活着,只有活着你才会幸福,才会有改变这一切的机会!该死的,你就懦弱地想逃避这一切吗?
脑海里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似乎很熟悉,可是她觉得自己太累了,好想就这样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突然,啪一声巨响,夙拂晓突然觉得脸颊边上一阵疼痛,就连那戴着的面具,都差点掉下来。
夙拂晓突然一惊,慢慢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帝云修在面前看着她。
他的脸色也很不白,惨白得过分,似乎也经历了不好的梦魇。此时他目光清澈,担忧地望着她,双手一直扶着她纤细的肩膀摇个不停,让她性情过来,而刚刚那一巴掌,便是他打的。
夙拂晓慢慢地睁开眼睛,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而那一切,便是眼前这个男人所赋予在他身上的。
一想之下,脸色冰冷了几分,她看着帝云修,目光慢慢变得清明起来,一点一点变得阴寒至极,果然,之前对他有所改变有些动容的心是欺骗了自己的,眼前这个人,带给自己的伤害,每一种都不曾忘怀。
他们之间,根本有一道巨大的沟壑,永远都无法愈合,无法跨越!
冷冰冰地看着他,夙拂晓一字一句寒声道:“把你肮脏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帝云修一愣,脸色苍白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