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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乔起立和其他下属照常到队里点个“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打车直接去了抚清县。
乔贵成当然不会想到,他到陈东山副局长办公室发牢骚的时候,乔起立和其他下属将给他带來致命的灾难。
到抚清县后,听完同行崔国强大队长协查林春山的情况介绍,了解到那具尸体仍然沒有结果。不过,崔国强的一句话引起了乔起立的注意。他问从现场提取的尸体头发和衣物、碎纸片等的检验签定结果出來沒有?乔起立一愣:什么头发、衣物和碎纸片?沒听说过!
后來,他们又去了老爷岭小山派出所。
从背景资料和王青山所长的介绍中,证实了崔大队的话一点沒错。王所长说那些东西是他亲手交给乔贵成,让他带回县局检验签定的,他也在等待消息。
乔起立还得知如下情况:
老爷岭野生动物丰富,尤以豺狗子为最。这里的豺狗子成群结队,穿行啸聚在森林中,且只只体壮如小牛犊,灰毛森森,一般身高40至50公分,长达一米左右,重约35至50公斤;它们生性残忍,嗜血成性,通常为6只至8只或12只至15只为一群,严寒的冬季里常常袭击单个行人和村屯。
且老爷岭豺狗子繁殖力特强,数量逐年剧增,已经对人和其他动物构成了极大威胁,因此长期以來当地乡政府不得不动用驻县武警大队和猎人将它们控制在原始森林中,以保障当地居民的安全与稳定。
那具尸体的出现,不能不让人想到豺狗子的肆虐。
但乔起立听得出,王所长所指的“豺狗子”却是凶残的犯罪分子。
在情况碰头会上,乔起立和崔国强大队长、王青山所长交换了意见。
根据掌握的情况和现场勘查(尽管近乎一无所获),崔国强认为:被害者看來与市局刑警大队的林春山关系不是很大,原因在于沒有任何迹象和物证表明这具已经变成白骨的尸体有林春山生前的特征,很可能是该县----主要是这一带或外地的经商人员,当然也不能排除死者是林春山或当地什么人。
检验签定结果是最好的答案,也是最权威的。
乔起立和其他下属都不说话,静静听着、记着。
这段时间,在案情扑朔迷离、毫无头绪的情况下,抚清县刑警队为解开这一谜团,首先从查证确认此人的姓名、身份、年龄等情况入手,深入到这一带居民和单位中去,寻访近期有无遇害、尸体失踪人员和外來人员情况一世沉沦。
但截止乔起立的到來,尚一无所获。
王青山所长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低着头,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崔国强大队长用胳膊肘碰碰王所长。
“你怎么的?案子发生在你们这里,又是你们勘查的现场,乔局长为他们副大队长的事也來了,有什么想法和看法,说说呀!”
王所长顺手把又一个烟蒂按在地上。
“那就说说。讲治安这一块,我能说出个一二三,讲破案,也许我就显得外行了。在二位面前本來应该先听听你们行家的,可话说回來,尸体既然在我这发现,崔大队这个滑头又‘将’我的‘军’,那我说说也应当。”
“既然此人跟咱局遇害、尸体失踪的林大队长时间上有一定吻合性,我看下一步走访工作也应该在这上面下点工夫?干咱们这行的,谁都有家属,上有老下有小,万一是咱同志是被害,侦查路子如果跑偏了,到时咋跟人家家属交待,也对不起咱干的这活呀!”
崔国强点头:“也是。看來那几样残物片渣是个关键。”
乔起立插话:“据我所知,林春山有糖尿病,本來公安局有规定他可以休息,但为了工作,他始终沒有请假。看病都是利用业余时间,你看看,”他掏出一张纸递给崔国强,“这是他爱人提供的具体看病日期。”
崔国强接过看了看,自语道:“哦,是这样……”
王所长挠挠脑袋:“现场勘查材料上已经写了,不知你们注意到沒有,就算口袋里的病历是别人的,可人的头发不能是别人的?用dna一签定,这具无名尸到底是不是林大队不就出來了?就算不是,我认为发现尸骨的地方也决不会是第一现场;凶手至少两名,且富有作案经验和反侦查能力;这一点也可以从抛尸手段这一特定事实感觉到……”
崔国强一拍王所长的肩:“行呵你,够个刑警队长的料儿了。”
王所长瞪眼道:“你小子骂我?是不是?”
乔起立也暗觉到这个王所长不一般!
崔国强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停停停,老王你说这地方不是第一现场,玄了?”
“半点都不玄!”
崔国强不接他的茬儿,问:“那么凶手有何必要异地作案,又抛尸到你这鬼打墙的地方?”
王青山眉心依然拧成疙瘩,又自顾点上一支烟,想了想,说:
“你也不必拿这个考我。要我看,原因只有两个,最多三个……”
“到底几个,为什么非要异地抛尸,你一个大所长怎么净说合落话?”
“三个!”王所长说,“就算三个原因。”
“操!怎么叫‘算’啊?”
崔国强和王青山是战友,小山派出所又位于市和抚清两县交界,二人常在一起办案,因此当着邻县同行乔起立的面儿顺手撸了王青山后脑勺一把,王所长用肘一挡,说:“一个:死者是公众人物,容易辨认,所以凶手不仅灭人还要灭尸……”
崔国强说:“就地焚尸不更省事?”
王所长不耐烦了,粗壮的脖子一梗:“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乔起立对他的分析挺注意:“王所长,你说。”
“再一个,就地焚尸也许沒条件,也许怕被人发现。至于为什么非得把尸体抛到老爷岭來,我想肯定是凶手看中了这一带人烟稀少。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切结论只能在深入调查之后。我只不过谈谈看法,对与不对,别问我。”
他不满地推了崔国强一把,“你小子,不是你叫我说的吗?怎么一说你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要讲破案你们都是内行,我只是管当地治安的一个小所长,行了,我不说了。”
见自己的一巴掌惹得平时很少上火的王青山这么一大套,又当着外县同行的面,崔国强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个举动和话语欠妥,就半真半假地瞪眼道:“哎老王,你还当真啦?”
乔起立和其他下属打圆场说:“呵呵分析案子嘛,有啥说啥,说出來大伙再呛呛,你们两个怎么还掐起來了哈,说,接着说。”
王青山所长也挺犟,怎么也不说了,一个劲抽闷烟,如果沒有县局的同志在场,说不定他还会起身离开。
人嘛,呵呵,哪个还沒有点脾气和个性,尤其是象王青山牛局长这样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又在这一带当了十好几年的警察,光所长任上就已经干了六年,他能沒脾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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