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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鑫真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会被她父亲拖到民政局来,心里没底,但听他跟局长的对话估计宾馆服务员小姜的父亲至今还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他问不出来,又怕出事,就拖她到县政府来闹腾了,也是无奈之举。、局长见他不吭声了,转头瞥瞥小姜,又问:“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好事!这个小**跟人家……”
“那有派出所管。”
“我怕丢人!”
“那我们也不管这事呀!再说我们正在开会,我看……”
姜大胡子截住他,气势如牛:“你们是不是民政局,民政局管不管老百姓的事?她这么小,才16岁呀现在肚子就让人搞大了你们管不管?我问不出来,打死她也不说,你们领导帮我问问,结婚登记归不归你们出手续?女孩子出事归不归你们民政局过问?你要说不是,我二话没有!”
“是倒是,我是说……”
“行啦!”姜大胡子一拍桌子站起来,一搡女儿小姜:“走,上派出所!发昏当不了死,依旧到这步啦!”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看着父亲将女儿推出门去。
肖子鑫一看这情况,再不管不行了,他一步上前将姜大胡子拉住,半个身子护着小姜说:“大叔,您老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她这么小……”
“你谁呀!”姜大胡子睁大眼睛不满地瞪眼看他。
“我姓肖,”到了此时,肖子鑫硬着头皮只好自报家门,灵机一动,想起曾经帮助面前这个中年人找了个工作,不知现在要提起他能不能给自己个面子,但在场的人也只有肖子鑫和小姜心里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肖子鑫的,万一当场被人揭穿,后果不堪造就。不管怎样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满面怒气冲天的姜大胡子在公众面前如此拿女儿出气了!
“这是咱们政府的肖秘书,肖科长!”有人介绍肖子鑫给姜大胡子,姜大胡子一愣,再看肖子鑫,“哦”了一声。
肖子鑫虽然帮过宾馆服务员小姜她父亲姜大胡子的忙,让这个中年下岗工人重新到下面的一个小水电站上班了,但肖子鑫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这还是他头一次意外碰到,姜大胡子一见面前高大挺拔、面容严肃的肖子鑫,又听说他就是那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肖秘书,脸色一时半会竟转换不过来,只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哎呀,哎呀……你就是肖科长呀……”表情复杂,一时不知说啥好。
“恩,我是,”肖子鑫笑着点头,强压心头的悸动,“大叔,怎么回事啊?我认识小姜,你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咳,”一听肖子鑫这话,姜大胡子满脸痛苦无奈,“丢人哪!没办法啊!肖科长……”
小姜此时躲在了肖子鑫身后,感觉到了一种安全,她很想从后面一把搂住他,就像在宾馆房间那次一样,可她不敢,她知道要那样面前这个自己心爱的人就暴露了,父亲绕不过他。只听肖子鑫耐心地对她父亲说:“大叔,快回家,有什么事,慢慢跟女儿说,行吗?这里是政府,大吵大闹影响不好,给我个面子,回去,好吗?”
“不行!”这牛人上来牛脾气了,姜大胡子虽然心里很想给肖子鑫一个“面子”,可是牛脾气上来了,一想到女儿那么小就怀孕了,到今天还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他怎能平静?“走,上派出所——”他从肖子鑫身后一把拉出女儿小姜往前狠狠一推……
“住手!”肖子鑫也突然怒了:“干什么你!不象话!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这时保卫科那边也听到了动静,出来几个人跑过来:“怎么回事,干什么?”他们七手八脚扯住姜大胡子,不让他再动弹。
肖子鑫一看姜大胡子被控制住了,也不想让保卫科的人打他,又不想让这事在政府大楼里闹得太大,就对保卫科长说:“老车,快把他们弄你那屋去,有事说事,别让外面的人看热闹了,影响不好……”
就在保卫科的人把姜大胡子和宾馆服务员小姜带走之后,肖子鑫在后面小声对保卫科长说:“吓唬吓唬他,不能打他……”
保卫科长点头。
……
保卫科里,姜大胡子气呼呼地诉说着,杀气收敛了几分。肖子鑫已经拿到数字回到了楼上办公室,但坐在那里心神恍惚,放心不下。过了会他又下楼到了保卫科。令姜大胡子扫兴的是,保卫科并不关心他要追查的“那个人”是谁,只心平气和地问小姜:“是你自愿的吗?”
“说!”姜大胡子吼。
小姜白了父亲一眼,噙泪点点头。肖子鑫在一旁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一时又无奈何。
这老姜在悬圃县是个人物,小镇人早已妇幼皆知。姜大胡子年轻时就是一个说打就拽的手,脾气火爆,打架斗殴能力超强,83年严打曾被关进去3年,出来后成家立业后虽然上班了,但是断不了气粗的**病,遇事爱闹得满城风雨。此次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小竟然怀孕了而且他还问不出来孩子究竟是哪个的,岂能善罢干休?政府保卫科的人也早就认识这个“名人”。
“老姜啊,”保卫科长转了一圈坐回椅子上,“这是个社会问题。既是自愿,你女儿又不肯说他是谁,我看算了。”
肖子鑫心怦怦跳,望着姜大胡子,再飞快地看看小姜。
“那不行!”姜大胡子依旧怒气冲冲,“你们不管,我就到市法院,非把这小子抠出来不可!”
我考!肖子鑫心里一哆嗦,非要把我抠出来不可?
保卫科长笑了。“那好,随你便!不过我可告诉你,气大伤身,别放着老丈人不做,非要把你姑娘和别人逼上绝路啊……”
姜大胡子呆愣片刻,猛一转身向门外走去。小姜在后,起身跟着,在走廊,肖子鑫和小姜擦身而过,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把一张小纸条塞入肖子鑫的手心里……
门外,姜大胡子仰天长啸一声,涕泪横流:“她才16岁,她才16岁哇!老天爷……”
看着他们爷俩离开县政府大院的背影,肖子鑫心里颇不平静,他呆了一会儿,转身上楼进了二楼卫生间,打开手里的纸片一看,上面潦草地写了一行蝇头小字:“我爱你!打死我也不说。晚上,铁路桥下……”
……
后世,玩女人早已不知不觉中成为官场的专利。就连社会上的老不信们也见怪不怪了。本来性的问题是人类所有男人和女人所共有的问题,是人的基本生理需要,不存在管不管的问题,但是,看一看大大小小的贪官们几乎都与性的问题有关,几乎成为一条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