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六章、再抢一票(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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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听得一清二楚,却硬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喜气洋洋的春节过去这才几天,他们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眼前这么叫人惊惧的一幕,嘴里不住地问:“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闭嘴!”这是一种极快的连锁反应,一问一答,环环相扣,于是夜班职工——两个彪形大汉瞬间脑海成了死海,头上就渗出了冷汗。他们可没有胆量当英雄,被砍几刀也许还有还手反击拚命一搏的机会,要是砰地一响,就啥也没有了。脑袋瓜子开花,还有啥?因此也就没有勇气耍花招。

“钱在哪?”

不急不躁的声音,分贝也决不刺耳,但极具穿透力,听来让人绝望。

“给老子把钱拿出来,把钱拿出来。你马,听见没!!”

“快点!”

“老头,快把钱箱子交出来——”

后面跟着的这一声,就有点儿色厉内茬,听出点ru臭未干的味道了。

飞快中,他们判断出人虽小,但手里那是真家伙,两个“老头”的心脏被恐惧和求生两把锤子轮番擂得咚咚响。他们只是两个老百姓,拉家带口,可能不久前还是下岗工人,好不容易在国道边谋到这么一份工资不容易,他们可不想让这几个小子打碎了饭碗——他们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有妻儿老小要靠他们养活,因此声音开始颤抖,变腔变调,心脏上的压力表直线上升,好比锅炉似的……

这工夫不缓解一下,弄不好就要从内部爆炸。他们可不想被人打死,干嘛要活活被人打死呢?

“小兄弟,有话好说,几位小兄弟啊……今晚没收多点钱,没车……”

“少废话啊!我告诉你老头,不想死就痛快把钱箱子交出来!”

箱子就交出来了。

就是那个刚刚过手的铁皮箱子。刚才还为今晚收入不多而不爽,这会儿简直更是吓死了……

他们脸色苍白,一道一道按照命令去做,手脚冰凉。

钱箱子打开的时候,一手掏出一把钱来,强盗们毫不羞涩当着他们面点了点,呵呵不错,运气不算很差:6000多元。咣咣地,全是一水一弹脆响嘎巴新的老头票儿。

这些钱,不要说李涛、聂大洋和李海,就是高强本人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悬圃县时,他开始带领身边的这几个小兄弟混,都是各自为政,从家里要钱一起出去玩,穷开心,后来虽然也陆续做了不少坏事,弄了一些钱,但是都数额不大。有钱了就穷开心,穷乐呵,窜市场,泡网……

后来跟了金老八之后,在仿古一条街那些夜总会、洗浴城之间偶尔也勒索一些人,弄点小钱花花。当然了,金老八也每月给他们每人“开资”500~1000元不等,但是那些钱完全不能跟今晚抢劫的这些银子相比哈!!真tm好极了,高强上前立马将钱收了,放进随身携带的一个黑包里,让李涛、聂大洋、李海赶紧找绳子把人绑了,立马撤离,此地不可久留……

到高强、李涛、聂大洋、李海4人重新上路的时候,时间也许只在此盘桓了半小时左右。高强把车开得飞快,从另一边出口滑出,归入110国道,立刻好像屁股底下着了火,全然不顾交通规则什么了,反正半夜三更,警察睡觉了,跑就是。

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河北地界,在两省三市之间的广大地域顺风顺水地开跑了,哈哈,真tmd爽哈,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跑累了,心情舒畅时候不行就顺手牵羊再抢他马一票!

牛逼!!

悬圃到沈阳,全程五六百公里。过了沈阳,后面的那些路更是遥远又宽阔,同车的强盗因为又做了一把顺手牵羊生意而兴高采烈,尽管有种种担惊受怕,抢劫的诱惑仍然很强。从此以后,他们差不多已经把沿途路过的地方都当成了发财的好地方,见到加油站就想抢。这样的现实也许应了一句俗话:贼胆包天——无知者无畏,心多大,快乐就有多大。

高强的高兴则表现在总结经验教训上。他知道,这很要紧。不论干什么事,都需要沉着、果断,完事立即开会整顿,调整思路,以利再战。否则就容易陷入忘乎所以的怪圈。就好比做好事一样,一辈子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而不做“坏”事,而最难的则是做一辈子坏事没人知道你是“坏人”。

水平高低就在于人们的印象和评价。在老家悬圃县混时,包括加入金老八团伙之后,如果你在群众眼中永远是个“好人”,正经人,什么案子也怀疑不到你的头上,那么你的危险系数就降到了零。

由此,他拿出了一小时前那件事切入教育。

“来,仨儿,你开。”

嘎一声,他把车靠近到路边,慢慢停稳。

哥要歇一会儿的意思,被指名开车的自然高兴。

继续启程。

但是,哥让他稳当点,他不放心这些愣头青子。笨手笨脚、毛手毛脚地瞎机巴开,光顾得牛逼高兴爽了,一旦开沟里去,就不好玩儿了……

抽了几口烟,高强开口道:

“不是我说你们,仨儿,还有生子和大军。”几个小兄弟一时半刻还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哥这话从何说起,意指何事。但他们很快就听出盐打哪咸,醋打哪酸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反复强调,两个月前我就讲了大胆与谨慎的关系问题,对不对?你们听了么?是,听了,当时你们一个劲点头称是,说我讲的有道理。可过后就忘,全当成了驴放屁,耳旁风。没开始干这行时,一到一起你们就让我谈论怎么抢钱,怎么逃跑的办法……这我就成了‘教唆’的罪魁祸首。

一两个哥们,好处是人少势力不大目标也小,但不能进行规模经营,不能使用车辆。这种小农经济的思想仍然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不会干得太大太久,应当逐步扩大。

有的生意可以统一活动,有的生意可以化整为零。其实,我是当兵出身,犯罪并不是我的强项,但道理是相通的?总之,话又说回来,不管哪种方法,脑袋瓜子决定一切。这脑袋瓜子指什么,仨儿?”

仨儿边开车边摇头。

“生子,你知道不?”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大军不等问他主动回答。

“就是中枢神经嘛!”哥气道:“要不我说你们这些人就是2呢,还真是tmd2,大脑是啥?管啥用?管策划、也管胳膊腿和胆量勇气嘛!就说你们刚才,还没动手腿就软了,还干个屁事?事实证明,哥的决定是万无一失的,三下五除二,抢了,钱到手了,半小时不到,6000块现大洋,怎么样?”

“这就是大脑里面早就决定好了的事,它事先就告诉我,屁事没有,只管干,成功率百分之百。”

高强进一步总结回顾道:

“难道我不知道悬圃警察厉害?悬圃的主意一般情况下少打?知道。但我更知道,这种流动——呵呵,警察也许把这个叫流窜——一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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