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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根转过身来,看到三个女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脸,好像她们第一次看到恐龙一样,傻了。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哇塞,酷毙了耶!”
“大哥,这怎么能行,还是跟我到医院去,伤口会感染的。”夏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依然劝说柳根跟她去医院。
柳根没理会,而是给卖药的说:“请再拿一盒消炎药,普通的那种。”
夏阳立即抢过话说:“要最好的消炎药。”
柳根斜了夏阳一眼,然后给卖药的说:“要普通的。”
“最好的。”
“普通的。”
……
卖药的女人拿出一盒普通消炎药说:“普通的就可以了,抗生素不能乱用,用太好的,以后容易产生耐药,其实作用是一样的。”
“多少钱?”柳根接过药盒,看上面的作用和服用剂量后,打开盒子,取了两片放进口中,喉头往下一滑,把药片吞进肚里。
“加上碘棉和创可贴,一共是十八元五毛。”卖药的女人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下后回答。
“麻烦再拿几盒消炎药和一盒创可贴。”夏阳给卖药的女人说。
“不用了。”柳根赶忙制止,从裤兜里摸出一小搭钱,有十块的五块的和一块的,叠得很整齐。
“大哥,这药钱应该我来付。”夏阳摸了摸身上,并没带钱,这才想起钱包还在那个巡警手中,她给两个卖药的女人说:“你们别收他的钱,我这就去拿钱来。”
柳根把十八元五角放在柜台上,手里还有三块钱,很仔细的塞回口袋里,给两个卖药的女人道了谢,把装有碘棉的小瓶子和药盒塞进裤兜里,往药房门口走。
夏阳从矮个子巡警哪里拿到自己包里的钱包后,急匆匆跑进药房,不小心正好和出门的柳根撞在一起。
药房的白色瓷砖地板有些滑。
哎哟一声娇呼,夏阳朝后倒下。
柳根赶紧伸出双手,正好揽住夏阳的细腰。
就在夏阳的身体失去重心,将要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忽然腰部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住,身体呈弓形的她,有部分身体紧贴在柳根的部分身体上,紧密得她能感知到他的那里有东西存在。
“对不起……”柳根在夏阳站稳后,才感觉到双手抱住的是软绵绵的姑娘身体,立即放开双手道歉,鼻孔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夏阳羞红了脸,朝刚才身体感知的柳根那个地方偷偷瞅一眼,那里往前微微凸出,把他宽松的摆裤顶起,她垂头小声回答:“没关系。”从柳根身边闪身过去。
柳根走出玻璃门时,听到身后女人的对话:
“钱已经付过了。”
“那麻烦你再给我拿两盒刚才的消炎药和一盒创可贴,要防水的那种。”
……
矮个子巡警站在双手被铐住的劫匪身边,解开了上身那件短袖警服的三个纽扣,敞开胸怀,用大盖帽的帽檐扇凉,周围还有人指手画脚的围观。
“伤口处理完了吗?走,跟我去录口供。”矮个子巡警看到柳根走出药房,把大盖帽往头上歪着一扣,拉起劫匪的胳膊。
“我的包呢?”柳根这时才想起自己的编织袋。
“包?什么包?”矮个子巡警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柳根问的是那个编织袋,很不耐烦的说:“我又不是行李寄存处的人!快走!”
“刚才我把包给你的呀,难道你把它……”柳根脸色一变,心想坏了,这个巡警肯定把包扔在了火车站广场上,人那么多,恐怕包早被人拿走。
想到这里,柳根拔腿要朝火车站广场跑。
矮个子巡警伸手一把抓住柳根的胳膊说:“你还想跑……”
“大哥,你的包被另一个警察看着呢,丢不了。”夏阳手里提着装了药的小塑料袋,走出药房,正好听到柳根问警察包的事,见巡警拉住柳根,担心柳根再挨他一警棍,急忙说。
那个劫匪垂着脑袋,仍然在不停的抽泣,嘴巴里叽里咕噜,含混不清的说着话。
柳根有些可怜起这个劫匪,看他哭得那么伤心,心里暗自为他惋惜,不缺胳膊不缺腿,好好的一个人,干什么不好,偏要抢人,这不是自毁人生嘛。
走进火车站大楼左侧,到两扇毛玻璃门口,左边玻璃门印有中文‘公安’两个字,右边玻璃门印有英文‘police’单词,显目的警徽印在‘公安’与‘police’之间。
矮个子巡警右手拽住劫匪的左胳膊,左手推玻璃门,然后把劫匪使劲往里一推:“蹲下!”。
柳根和夏阳跟着进门,他一眼看到自己的那个编织袋,放在进门左手边墙根下,拉链开着,里面的衣物乱糟糟的,已被翻过。
屋子很宽大,有几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一个三十多岁、鼻梁两侧有雀斑的女民警,坐在靠里的一张桌子后,桌上摆放了一台电脑。看到柳根他们走进来,抬眼扫了一眼,问矮个子巡警:“是团伙作案吗?”
“是这个大兄弟帮忙抓住了抢劫犯。”矮个子巡警把劫匪刚才刺伤柳根的刀放在桌上,问:“王姐,李队去哪了?”
“李队去医务室了。”女民警低声说:“你那一警棍,让李队小腿都肿了。”
“是吗?今天真背!”矮个子巡警嘀咕一声,给姓王的女警说:“王姐,麻烦你给他俩做个笔录。”
女警抬头扫一眼柳根和夏阳,开口说:“把你俩的身份证给我。”
柳根和夏阳把身份证拿出来,递给女警,并排站在桌子对面。
女警先看夏阳的身份证:“你叫夏阳?本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