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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得好!”
“杀得妙!”
侩子手一刀下去结果了柴国胜的性命,看着他那颗肥硕的脑袋在断头台上滚了几滚后停在那里,法场边许多曾经被他欺压的百姓登时发出了一阵欢呼、叫好声。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刘行再次弯腰、蹲下身去。
这次刘行的冷眼盯住了早已被柴国胜丝状吓得面如土色的范温,声若寒蝉地开口道:“你叫范温?‘三范修史’中哲宗朝右正言范祖禹的儿子?都察院同知吕本中是你的表侄,对吧?”
闻听刘行此番话,范温悠悠然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傻傻地看着刘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刘行冷笑笑得有些可怕起来:“你父在世时不喜攀龙附凤,反得司马光喜爱而得以升迁。怎么到了你这里,却是个为了扬名立万、为了功名利禄却变成了一个全然不顾那人是谁,只要给你骨头便是主人的样子呢?”
话稍一停,刘行缓缓起身时继续道:“吕本中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怎么就有你这样一个表叔呢?范温,你不为你的所作所为赶到羞耻,居然还敢来此∠,想要闹法场,帮柴国胜拖延时间以求苟活片刻,你可知罪、你可知悔否?”
一听刘行这话,范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心底暗道:看来鲁盛、鲁大总管是靠不住了,这刘行却说出我那表侄儿吕本中来,倒是可以让我借以脱身。至少有我那侄儿的情面在,也能让这刘行轻判我几分……
这个念头一出。方才那惊怖的神色不见了。挺身跪直。范温一歪头道:“知道我父为何人。却还有何怪罪于我的理由?朝廷亏欠我父太多,我为父讨回,又何需管能助我讨回之人是谁呢?再者说来,我侄儿是朝中都察同知,新法法度之事我也从他那里略知一些。闯法场又不是劫法场,最多也就是判我个充军千里、罪不至死。”
看到他瞬间转变出来的姿态,再听到他的话,刘行笑了、笑得更加阴森森。
冷笑中。刘行低头再次盯住了他,开口道:“朝廷欠你父亲的,朝廷欠了什么?你父亲一心修史、淡泊名利,才使他晚来高升那原由是他自己造成的,与朝廷何关?闯法场是罪不至死,既然你知罪。那好,你这等丢尽祖宗脸的宵小之辈,小爷也不再与你多言。”
此话一落,刘行猛地直起身来。
一转头,看向高台上、官案后的方庭硕。刘行朗声道:“方少尹,此人之言你都听清楚了。他这是已经先行认罪。该怎样来判,这是你开封府的事,小爷我就站在这里给你站脚助威,看谁还敢来徇私枉法、阻你成事。”
方庭硕听到刘行如是说,顿时又从萎靡与颓废之色变得振奋起来。
他挺直了腰杆,先是对刘行抱拳一礼,接着便大声对范温道:“范温,目无法纪、擅闯法场,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