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如果这会儿林小天在家里,叫崔跃华请客人进来,她就会请,叫她端凳子请客人坐,她就会端,但林小天不在家,没有人指挥她,她心里便没有请人家进来坐的概念。
她被崔华琼训练成了一个木偶,只有对熟悉的人才会多说说话,在伐木场,她只和李婶要说话,其他的人问什么,她多数时候都笑而不答,或者很简短地回答几个字。
这个已经结婚半年了的、不到十八岁的大姑娘,待人接物一点儿也不成熟,她的心智也还不成熟。
站在门外的时髦女人看见崔跃华对她一点都不热情,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转身往外走了。
中午的时候,林小天回来了,一身落满了雪花,连头发上都沾满了落雪,在门外不停扑打。
崔跃华看看他,想跟他说刚才来了一个女人找他,刚说了“刚才”两个字,林小天就打断了她:“楞着干什么?过来给我拍拍!”
“哦!”崔跃华忙走出来帮他把背上的雪拍打干净。
两个人重新走进屋,崔跃华又说:“刚才有个……”
林小天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大着嗓门问:“饭还没有好?”
崔跃华忙说:“好……好了。”
她赶紧去端饭菜出来,于是这句话又没有说完。
吃着饭,崔跃华几次想说有个女人来找过他,但看见林小天的脸色始终有点阴沉的样子,便不敢说了。
崔跃华没有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和林小天从不聊天,结-婚半年了,她除了回答林小天的问话,基本上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两个从来不聊天的人,几乎没有主动交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