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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尴尬不已,连忙从云灏怀里站起来,瞥了一眼身材完美的男人,红着小脸蛋掩嘴跑了,啧啧啧,这厮,身材实在是太好了。虽说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他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
比起叶若,云灏更是尴尬,他这裸着上身,重要部位还撑着帐篷,这姿势坐不是坐,站不能站的,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门外的人还死死的盯着他的胸口和腹部,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小皇叔,你身材真棒!“
云浔盯着他的八块腹肌默默的吞口水,若是他的腹肌也是八块而不是一块肥膘,他后院的美女们肯定都争着抢着和他共度良宵。他摸了摸自己肚子上松弛的肥肉,无奈的叹了叹气。若管不住自己的嘴,又坚持不了锻炼,这辈子是甭想了。
焰火和寒殇啧了一声,收回羡慕的眼光,赶紧撤。等他家小心眼儿的主子爷回神,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还算讲义气,临走还不忘拖走了两个双眼冒精光的小东西。这俩虽然是他的种,虽说虎毒不食子,但给他俩穿穿小鞋的事儿绝对少不了。
这些年,云灏背后干的这些事儿太多了,他在两人心中的形象早就一落千丈。要想让他们相信云灏的人品,还不如一刀结果了他们来的容易。
”大侄子,你要不要尝尝你皇婶的独门绝技?“
云灏见几人识趣的退下了,心里的恶作剧趣味便打到了不知死活的云浔身上。这臭小子分明是不知进退,若换成他,早就开溜了。所以,作死的人往往都长的一个样儿——蠢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浔狐疑了半天,但见云灏坐在椅子上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按他对小皇叔的了解,若是他想直接对你不利,可能直接就动手了,一般不会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所以,他便不知死活的跨进了门槛。
”小皇叔,什么独门绝技啊?“
云灏见鱼儿已经上钩,嘴边咧开一抹冷笑,给云浔努了努嘴,”小皇叔晓得你自小便不喜欢舞刀弄枪,所以身体才不如小皇叔。但你皇婶的独门绝技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真的?“
云浔虽是怀疑是什么独门绝技能够让他一块肥膘变八块腹肌,但云灏的样子又不似作假,便整个身子都凑拢了去。
”啊——“
云浔刚靠近,还没看到云灏是怎么动作的,云浔已经大声的鬼叫出了声儿,惊的屋顶上的鸟都飞了。
云灏看着自己虎口上的银针已经转移到了云浔身上,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浑身都轻松了。这女人,还真下得了手,这针随随便便都敢扎在他身上。万一扎错了地方,下半辈子的性福找谁赔去?
”小皇叔,院士说过的,这虎口这地方不能随便扎啊,你快救救我!呜呜......“
云浔哭的比杀猪还难听,吵得云灏心烦,一不做二不休又踹了他一脚,道了两个字”闭嘴“,这才尴尬着用衣服遮住腰部,往厕所去了。
云浔苦不堪言,又不敢乱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在心里直骂云灏歼诈。他自己不敢乱动,便将自己哄骗了来,真是太过分了。
呜呜呜......
叶若回了屋子,躺在*上美美的幻想,越想越激动,整个人都骑到了被子上,捂着脸偷笑。刚刚她下手有点狠,也不知道云灏中招了没有。但现在想想又有些后悔,要是刚刚她没有使诈,他们会不会堂屋里就那个啥了?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声音瓮声瓮气的听不清,两个小家伙贴着门听了听,纷纷摇头没听清。只是他们敢确定的是,他们的娘亲肯定是焰火叔叔说的”寂寞了“,但为什么她不会爹爹亲热了呢?
两个小屁孩儿对望了一眼,又纷纷摇头,大人的世界他们不懂啊!
”熙儿哥哥,你去过*吗?“
锦儿压低了声音出声,豆豆睁大了眼睛不明白的摇了摇头。什么是*?他们这里都是木房子或者砖瓦房,哪儿有什么青色的楼房?
锦儿闻言,她嘿嘿一笑,立即拽住了豆豆的手,甜甜的问道,”想去吗?“
豆豆好奇的点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呢,真想去见识一下。等他去过了,再带娘也去看看。
锦儿贼贼的笑了笑,便拉着豆豆出了堂屋,直奔云灏家的院子。进了院子之后,发现只有云浔在堂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自家老爹压根儿就不在。
嘿嘿,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豆豆不明所以,傻傻的跟在锦儿身后,两人同时跨进了门槛。
云浔在心里求了半天,没想到来了两个小东西,可求来了总比没有的好,便道,”锦儿妹妹,你去求你舅舅帮浔哥哥拔针好不好?“
锦儿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可她刚转身,便听到豆豆道了一句”这有什么难的“,紧接着便是云浔鬼哭狼嚎的声音。
豆豆竟然直接把针拔了!
直接拔了!
”熙儿弟弟,你爹要害死我,你也要害死我吗?“
云浔嚷着嗓门儿哭嚷,豆豆却是一脸疑惑,他爹是谁?他爹不是死了吗?难不成没死?
再说了,那真不过是扎了一个养生的穴位而已,娘前两天才讲过呢,怎么可能扎死人?只不过,他没亲自实践过,也不知道轻重,但反正就是扎不死人。
”死不了的,浔哥哥。“
云浔动了动胳膊,好像真不疼了,他也没事儿了,欢天喜地的跳起来,抱着豆豆狂亲了两口以示感激。
锦儿见他没事了,赶紧跑去抱大腿,然后悄悄的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云浔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点头答应。逛*、逛窑子这事两人在京都干的太多,已经不考虑该不该去或是敢不敢去了。
云浔一手牵一个孩子就往外走,也不再提豆豆的爹。豆豆生在王府,长在农家,与李春花和李春童相依为命,生活简简单单,上顿吃了没下顿,心思单纯的很,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李春花告诉他爹死了,那他就相信他爹死了,所以,压根儿没去想过云灏其实就是他爹这个问题。
云灏从茅厕里出来后,竟然见本该坐在椅子上叫唤的云浔不见了。他估摸着是李春童那老好人救了他,撇了撇嘴,准备哪天好好开导一下自己这个小舅子。这不开窍,哪儿成啊?
”寒殇!“
”属下在!“
云灏话音刚落,寒殇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但却是低着头,死活不敢抬头。之前香艳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真怕自己的眼神出卖自己的心。
云灏不与他计较,掏了掏耳朵便道,”爷饿了,做饭去!“
”是!“
寒殇退出门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刚真是吓死他了。前几天背黑锅的事儿刚过,差点儿焰火羞辱死,而自己还不能说。这事儿,他也是醉了!
寒殇的厨艺都是在军营里学的,算不上好,但比起焰火”外糊里生“的炒菜手艺也凑合能吃。他简单的做了两个肉菜、两个素菜和一个汤,便请了云灏吃饭。
云灏刚抬起筷子夹菜,然后又放下了,”去,快去请王妃来用膳。“
”是!“
寒殇除了应”是“外,别的还真不知道会不会说自己的话。但他不停的告诉自己,哪怕会说,今日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省的惹祸上身。
叶若一听吃现成,今儿还来了兴致,起*换了一身衣服,像只快乐的蝴蝶。她这几天沐浴在爱河之中,皮垫子能坑大炮孙多少银子她也不想过问,更不想出诊去给人看病,她就想看着他,时时刻刻看着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云灏见她进屋,赶紧殷勤的让她坐下,然后夹了一碗好菜给她,看着她吃。两人这几天算得上是”破镜重圆、如胶似漆“,寒殇在一旁真的是看不下去,赶紧找了借口又溜了。
他快被这种气氛给折腾疯了!
恩恩爱爱的两人吃过饭,本想在你侬我侬一番,可不识趣儿的人竟然找上了门来,生生的将这种浓浓的恋爱氛围给打破了。
李俊扬来了!
”师父!“
李俊扬一见叶若,整个人都跟丢了魂儿似的,双眼冒着火花,激动的差点上来就抱住叶若。
云灏站在一旁,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有不轨的举动。若是李俊扬敢对叶若动手动脚,他真怕自己一个没留神,直接让他的手给掰断了。
叶若应了一声,眼神但有些不善,这厮前些日子偷懒偷懒,还害的李义一家将她给弄进衙门蹲大牢吃牢饭去,这又来干啥?该不会是李义死了吧?
”你小子来干什么?你的族长爷爷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