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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撇了撇嘴点头应下,对他们真的如何处置这位黄道长没了兴趣。刘清河怕黄道长跑了,送了一盏油灯给叶若三人,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
李俊扬的眼睛一到晚上就看不见,现在大半夜的,即使借着清冷的月光和手里昏暗的油灯,走起夜路来也非常吃力。叶若见他高一脚矮一脚的走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师傅,你之前说你能替我治夜盲症,怎么又不治了?”
李俊扬走的有些吃力,口不择言的直接问道。
叶若面色疲惫,打了个哈欠,眼角滚落两滴泪,声音有些沙哑的道:“这不是没鱼肝油嘛,师傅我正在想办法呢!”
鱼肝油有治愈夜盲症的功效,可问题是在这种破地方,要想办法解决如何提取鱼肝油。她也想治好李俊扬的眼睛,她也相信若是能提取到鱼肝油,这产品必定大卖。
可是,目前没法子!
她,还在想办法!
李俊扬撇撇嘴,一颗心“砰”的一声碎了。分不清路和草,也看不清坑洼和水淖,等回到叶若家时,已经满身泥水了。
三更天,外面一片漆黑,李俊扬赖着说什么也不走了。叶若没法,只得将李俊扬丢给李春童,让二人挤一块儿。她则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去豆豆屋里看了一眼,然后准备回屋睡觉。
那小子,竟然没回来!
叶若躺在*上想象着豆豆倚在云灏怀里睡的香甜的笑脸,心里有些吃醋,但由于疲惫,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等她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晌午了。
“李俊扬呢?”
李春童突然被问,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天大亮,回去了。”
叶若不疑有他,点点头,去厨房做饭去了。
李春童呼了一口气,幸好姐姐没发现,幸好没发现。暗自庆幸的同时,又想了想昨儿个的情形,阴险的低声呢喃,“小样儿,敢跟师叔抢姐姐,揍不死你,整死你!”
“春童,你在跟我说话吗?”
厨房里,传来叶若的声音。李春童惊觉后吓了一跳,忙道:“没没没,我在跟阿黄说话呢!”
话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比喻成狗,他是不是太蠢了一些?
一连几天,叶若家都很安静,偶尔有上门来看个头痛脑热的病人。她对那个小青的死是否是谋杀,好奇心也渐渐淡了。
她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周边村落有些村民闻讯而来,请她看病抓药啥的。她为自己逐步发展的医学事业感到很满意,只要往这方向发展下去,以后坐诊行医,慕名而来的病人会越来越多,收入也会越来越客观。这日子,定然会越来越好!
云灏近日火气有些暴躁,经常听到他收拾寒殇和焰火,两人鬼哭狼嚎,哀声遍野。
李春童觉得云灏有暴力倾向,想叮嘱豆豆少往他家去。但叶若这次却是摇了摇头,“暴力倾向谈不上,多半是阴阳失调,内分泌失调,所以脾气才会一点就燃。”
阴阳失调?
李春童摸了摸自个儿脑袋,想起昨晚上对李俊扬做的事,心里怀疑道:自己该不是也阴阳失调了吧?
“寒殇,爷的绿豆汤呢?”
屋里,云灏拽的跟个傻×二百五一样,而同为傻叉二百五的属下含泪恭敬的递上绿豆汤,双腿发颤。这味道再不对,主子的火再败不下去,他跟焰火就真的完了!
“主子,味道怎么样?”
“难喝死了,重新煮!”命令式的口吻落下,手里的碗也跟着落地,声音响亮而清脆。
“砰”的一声,寒殇的心跟着地上的碗一般碎成了渣。这可怎么办,这祖宗太难伺候了,他一个侍卫煮的绿豆汤哪儿跟大厨子比?一个拿刀,一个拿锅铲,这能有可比性吗?反正作用都是败暑热,怎么就不能将就一下呢?
叶若听着对面砰砰砰的声音,皱了皱眉,这厮最近傲娇了不少啊。心里感叹,但自个儿都不知道一双腿怎么就站起来了。
恰巧,这时寒殇进屋了!
金狗和银狗围着寒殇转悠,眼神里带着戒备之色,它们可记得这凶悍的男人曾经想一剑杀了它们!
“李大夫,求救命!”
叶若太阳穴微微一跳,道,“你家爷已经不行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寒殇抽了抽嘴角,他觉得爷最近脑袋抽了,瞎折磨人,但也不至于盼着他死,赶紧摇了摇头,“你再不给他开几幅下火的药,我们就死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跟焰火的命吧!”
擦,难道......
叶若心思邪恶的把寒殇口中的救命给想歪了,脑海里出现了一场奇异的画面,宽大的chuang上三个大男人,然后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一个攻,两个受,攻欲求不满,多加折磨两受,两受hold不住,大叫救命。
咳咳......叶若回神,觉得自己思想太邪恶,小脸瞬间红透了,像煮熟的虾,随时可以端上桌、
寒殇不知道她在想如此邪恶的事儿,傻里吧唧的恳求道:“李大夫,我瞧你也像是上火了,你煮凉茶的时候,请你多煮一碗留给我家主子。”本想用“赏”的,可那厮是自个儿主子,还是算了吧!
叶若被寒殇一点,脸颊更是红润,火烫烫的,足以煎熟一个鸡蛋。
纯洁,一定要纯洁!
叶若最后,还是煮了凉茶。不过大家都有份,一人一碗。
云灏看着凉茶火气更旺,本因为是寒殇的恶作剧,结果听说是叶若亲手煮的,一口喝下,差点把整只碗给吞了。寒殇见他这般重色轻属下,恨不得大逆不道的揍他一顿。
重阳节那天,刘清河上门了,挑了十斤肉,三十斤精米。
叶若不想要,想直接退回去,可刘清河说什么也不挑走,还连声对她说谢谢。
“春花,我娘昨儿站起来了,哪怕只有一小会儿,我相信她肯定能重新站以来的。”刘清河说的很激动,完全没注意到他后背被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
农村有句话叫“男怕新鲜女怕沉”,意思是说患了重病的男子,精气神越好,越麻烦。而女人则相反,刘大娘既然站起来了,今儿还活的好好的,那便不是回光返照。叶若笑着祝福,“那便好,只要保持心情愉悦,在积极的配合治疗,站起来肯定没问题。”
“嗯!”
刘清河回答的很肯定,满眼都是激动,但双眼里却是掩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
叶若瞧着他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请了刘清河屋里坐,替他倒了茶之后,试探性的问道:“刘大哥,那道士你们怎么处理的?”
“这种坑蒙百姓的骗子,我将他揍了一顿,然后连夜送到衙门去了。”
叶若点头,继而两人便是相看无语。
黄道长这种人,说过错大吧,无非是借患者病重,然后装神弄鬼糊弄百信赚取银子。你说没错吧,一天到晚宣扬那种迷信的东西,蛊惑人心,动摇根本,这又是大罪。是以,叶若还有些好奇杜泽宇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叶若后来偶然得知黄道长的下场,直接给杜泽宇跪了。
叶若命了李春童配药,她为了不让刘清河和自个儿尴尬,便进屋去帮忙。谁知李春童心神意乱的不耐烦,让她出去坐着喝茶,美其名曰:他要独立学习。
叶若本想用“吃屎的把拉屎的给唬住了”,可又觉着这话太恶心,而且李春童还是自个儿弟弟。哪怕知晓他是“思/春”了,她作为长姐,也不能拆穿他不是?无奈之下,又从屋里退了出来。
时间度秒如年,叶若同刘清河坐着,赶紧浑身都在长刺,哪里都不自在。为了打破僵局,更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叶若邪恶的将心思戳向了刘清河三位已故的老婆。虽然是不厚道了一些,但传言和刘大娘的话太一致,这恐怕就不是传言了。
刘清河有些吃惊的看着叶若,她怎么会突然提起她们来?
“春花,你之前是介意这个吗?”介意你死了男人,我却死了三个女人吗?
刘清河鬼使神差的旧事重提,叶若暗骂自己自讨没趣儿,这都什么事儿啊。她之前都不知道这些,介意个屁啊!
“刘大哥,你想多了,我纯粹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