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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火烧偃师粮草,可都有诸位功劳?哦,辛苦了!”
从典韦那边回来,陈诺片刻不停,将这次跟随典韦去偃师烧粮的行动小组所剩的五六名黑衣人都招了来,亲自加以抚慰。废了一番口舌后,方才将其真实目的说了出来:“想必诸位都一直跟随在典将军左右前后不离,所以他的所有行动诸位都应该很是清楚了?那么我想问,他身边带来的那位小姑娘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是如何相识的?麻烦诸位跟本将军详细说说。”
“这……”
众人相继失色,一时不敢开口。
他们这些人都是隶属于刺奸部,而刺奸部的直接老大就是典韦,他们这次行动,身负保护典韦的重责,除非身死,是不可离开典韦半步。而实际情况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一个脱离了老大数个时辰而不知其踪迹的一群部下,已经很是严重的失职,按军法当斩。幸好典韦没事,他们才没有将实情说出,如今被主将陈诺问到与此事紧密相关的细节,自然哑口。
“卑下等该死!请将军责罚!”
到了这时候,他们也只能将昨晚遭遇一伙不明贼人,典韦为救那小姑娘以至失足坠谷,等到天亮了数个时辰后方才再遇典韦的事实跟陈诺全都说了。陈诺听后哑然,这可是典型的英雄救美情节,典韦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时他初遇小姑娘苏离时,只见她和三个黑衣人在一起,没有看到典韦,记得那时还问过是怎么回事。与她同来的三个黑衣人还没有开口,苏离倒是抢着乱说一通,他听得也没有一个头绪,所以此事一直不解。想亲口问典韦,奈何典韦又一直没醒。而这次,他从典韦房中回来,总感觉到此事蹊跷,欲弄个清楚。只是听他们如此一说,原来他们中间跟典韦分开了数个时辰,看来他们不知道此中具体情节也是正常。
“好了,没事了,我只是想随便了解了解,你们也不必紧张。但这样的事情以后千万不可再犯,听明白了吧?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陈诺也实在有点疲惫了,他疲着眼睛,向左右挥了挥手。
众人如释负重,赶紧向陈诺称谢,连忙告退。
“回来!”
陈诺突然抬起头来,说道:“你们几个再去现场看看,打听打听附近的山民,向他们询问,可曾有认识这么一个叫苏、离的姑娘的。明白?”
“明白!”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当即点头,退了下去。
“将军,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亲兵卫走进里,向陈诺提醒。
“嗯!”
推开繁芜的奏牍,陈诺将身而起,径直进入了内室。内室的灯火早已经亮起,床被都已铺开,亲兵先后退下。陈诺坐在榻上,摸着稍带凉气的被褥,一张笑脸引入眼帘。
曾几何时,他每每因为公.务繁多,以至埋头下去不知春秋几何,一抬头来,灯昏油尽。身为亲兵长的典韦,提醒过陈诺几次,但都没有效果,而他自己也是个大老粗,陈诺不听他也没奈何。往往这时,帐外一声轻咳,赵雪进来,直接将一双小手按在在批的奏牍上,或者竹简上,然后嘟哝着小嘴巴,向陈诺嘿嘿发笑:“大哥哥,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雪儿服侍您吧!”当然,她口里所谓的服侍,也只是限制于将他从昏暗的灯前拉到床榻边,强制他睡下,然后甩甩手,转身出帐了。而这种潜移默化,以至赵雪走后,他听到亲兵卫的提醒,也当做了赵雪的‘命令’,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哎,若雪儿在,何至于落得让大男人催着上床的道理?雪儿雪儿……”
陈诺抬起头来,眼睛迷离,内心揪然,不知所以。不知此刻赵雪可好?
“呵呵!时候真的不早了,将军你难道还不歇下?”
“哦……”
细腻的声音,突然从耳后传来,陈诺根本就没有多想,心里一乐,以为是雪儿在说,嘴上应着,身子跟着一动。伸手掀被,但手立即僵硬住了。他的肩膀被人轻轻一点,一只小手拂了上来。
陈诺浑身一凛,转过头来,却与身后人来了个亲密接触。
除了一只柔荑的小手,还有一张精致的脸庞,一起送了过来,几乎从后压在了他的肩膀上。陈诺这一扭头,脸蛋恰恰迎着她那肉.唇印了上去,波!陈诺如被毒蛇咬到,整个身躯向前一去,转过身来,豁然发现榻上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个女子。
“是你!”
陈诺身子不动,凛然不可犯。
“是我!将军杀场冲阵,果断豪雄,却畏小女子如蛇蝎,实在令小女子我不解。”
女子仍是一身的红衣,不过,此刻红的只剩内衣了,还有下身的那件灰白色的连裆裤。她秀发披肩,束胸缓解,高山丘陵印显,两腿向后曲压着,脚踝抵住臀.丘,膝盖压在洁白的被褥上。说话时,轻咬编贝,英气的眼转动起来却是十分的柔媚,小脸上红艳欲滴,恰似处瓜破时,娇羞模样。
陈诺浑身巨震,想不到这个玩弄蛇蝎的女人,一旦柔媚起来,却是风情万种,不输他人。
“咳咳!”
对于这种女人,不可抵挡,谦虚了实在是伪君子。但时候不对,人不对,场景不对,这个红衣女子再如何惊艳,在陈诺看来,仍是蛇蝎无益。陈诺假意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道:“看来是我那帮部下招呼不周,姑娘何时驾临都不知道,当真是些睁眼瞎,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想姑娘适才如果伸向鄙人的是蛇是蝎,而不是姑娘你的……呵呵,那鄙人此时岂不是已然死翘翘了?这也罢了,关键是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枉我做了鬼,只怕风.流未曾沾边,那岂不是很是糟糕?”
“哦,鄙人废话这么多,只是告诉姑娘,其实呢,姑娘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当然我没有怪罪姑娘的意思。我只是说,若有典君在,也不至于如此怠慢了姑娘,想必他定能很好的招待招待姑娘,不至于冷落姑娘至此。说起来,都是鄙人之罪也,姑娘恕罪则个!”
“……”
红衣女子睁着圆眼,她到此时还真不得不佩服自我耐性,她自己还没有说几句呢,他的话就有一箩筐了。他说这么多,无非意思是说若有典韦那家伙在,定然不会让你这小姑娘轻易爬到我的榻上。同时向她发出警告,今后可别再这样乱来了。
红衣女子两眼一翻,咯咯笑道:“陈哥哥,何必如此。你说的什么典韦的,可是上次带在身边的那个傻大个子?你可千万别拿他来吓我,我胆小,不惊吓得,要是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陈哥哥?傻大个儿?当真的人来熟啊。”
陈诺心里默念着,不动神色的笑道:“我是你陈哥哥,那你是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