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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柳思杨几乎是一路哼着曲儿去的公司。
“哲寒，今天中午下班后，我的假期可以开始了吧？”
柳思杨的心情格外好，今天中午就可以回家见爸妈了。进了办公室门，看到纪哲寒，凑过来问。
“哲寒？不用叫的这么亲切吧。”纪哲寒冷漠的看了柳思杨一眼。
“又怎么啦，是你让我叫你名字的，你以为我希罕叫啊。”难得听见他充满霸道的语气，柳思杨惊讶的挑挑眉，咕哝了一句，回自己的办公桌。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纪哲寒目光犀利地扫了柳思杨一眼，让思杨感觉掉到冰窖里一样冰冷。
“纪哲寒，你昨天晚上跑去外星球，大脑被人家重新设计了吗？怎么突然变成副模样！”比变色龙都快，我招谁惹谁了。
“哪那么多废话，计划呢？不是说今天给我看吗？”
“总经理，这是昨天完成的计划书，您看一下，如果没有议异，我拿过去和销售部讨论一下。”柳思杨把文件夹拿过来，冷声叫道。
“这是什么呀，你会不会做计划，两个月内提升15%，用驴拉吗？效率这么低。”纪哲寒匆匆扫过几眼，没好气地吼。
“可是，这个产品本来面对的就是高端人群，并非大众群体。做起来，本身就有一定困难。”
“那是你计划做的不够完善！”
纪哲寒把计划书“啪”摔在桌子上，不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