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什么,有不知名的火器军队,袭击占领了拔木措部落?”
“盖伦部落大头领西门萧夜,悍然派兵攻击了右骨达的马队,死伤惨重?”两个先后传进金帐的坏消息,让正筹措南下的小王子济农,赫然大怒,一脚踹死了伺奉的汉人娇/娘。
把狼狈回返的右骨达召进帐内,年过四十的小王子济农,看着萧夜的回信,再次详细询问了鹰爪堡那里的兵力防备;作为反水成为萧夜麾下奴才的右骨达,当然要把鹰爪堡讲述成为一个危险的恶水之地。
鹰爪堡现在方圆五十里内,带刺的翡翠藤四处猖狂蔓延,趋势不可阻挡,右骨达的话也没作假;只不过,萧夜手下的鼠式战车,那凶悍的车载机枪,他是一点不提,给济农挖了一个大坑。
作为草原上的一方霸主,济农的情报系统不是闹着玩得,萧夜掌握的盖伦部落,有大量火器,小王子已经晓得,但是具体多少,性能如何,还有火/枪手多少,只能估摸着看。
“岂有此理,狂妄至极,”啪地一巴掌拍在木案上,一身明黄锦袍的济农,摇晃着满脑袋的小辫子,三角眼里露出浓厚的煞气,直接就把萧夜的信撕成了碎片。
一个蒙古小部落,被汉人拿了印信当上了掌权族长,他不在意,伸指头就能碾碎,但是敢于接二连三地死伤了自己的两个万夫长,还击杀了前去赦召的心腹,那本就是不可饶恕了。
这还送来一封挑衅的信函,啥的会猎居延湖,分明是想和自己平起平坐啊,简直是想被灭族了。
“拔木措部落遇袭,他是在那里等本王去了?卑劣汉人焉能撼动本王大事,”犹不肯正视盖伦部落的济农,骄横地大手一挥,“传鹞信金令,居延湖附近各部落,派出本部人马,前往拔木措部落杀灭盖伦部落所有族人,垒京观以儆效尤,”
“泰刺齐,你亲自去居延湖,统领居延湖各部人马,六月中必须返回,给本王押送南下草料去往大同,”想了想,济农抛下一枚金牌,还是派出了帐下的万夫长。
“得令,奴才势必杀尽盖伦部落,给济农出气,”大喜过望的万夫长泰刺齐,到头跪拜,拿了金牌出帐离去。这搜刮好处的机会,济农自然是给了死忠的部署。
“出去,领三十鞭刑,下次再有此事,砍了你的狗头,”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右骨达,济农恨恨地去了后账,找女人发泄去了。
“谢济农开恩,”不敢抬头的右骨达,趴在地上大声喊道,四肢着地匍匐退出了金帐;他确实不敢抬头,生怕眼里的怨恨与不屑,被心思缜密的济农瞧破了。
高高在上的济农能坐稳宝座长达十年,那份狠辣和心思是不可小窥的。
鹞信的速度比鸽信快得不止五六倍,就在万夫长泰刺齐带领五百亲卫,还没赶到黄河西岸的沙漠边缘,远在千里之外的居延湖,各部落族长们已经收到了济农传来的诏令。
一时间,嗷嗷狂吠的蒙古汉子们,纷纷跳上了战马,大股蒙古马队从各部落冲出,纷纷扑向拔木措部落所在的山丘谷地,为的就是能先捞些好处;拔木措部落作为济农帐下最富有的部落之一,现在突然糟了难,可是千载难逢的发财良机。
至于拔木措部落的牧众死活多少,没人关心,关心的是那些牛羊、人口女子和财货。
一队千人蒙古马队,当先赶到了拔木措部落营地外,果然看见那营地里的旗子,已经换成了陌生的黑底狼旗,为首的蒙古大汉欣喜若狂地挥舞着手里的铁棒,“冲,冲上去,杀进去就是大功一件,”
轰隆隆,在草地上扬起股股烟尘的马队,很快就一头扎进了李烁设立的雷区,一团团硝烟炸响,弹片横飞,这一千马队闯过满地的陷马坑后,剩下的活人不足五百了。
“杀,给族人们报仇,”冲在最面的一百蒙古人,看见那藏在草地下方,只露着一溜脑袋的军士时,通红的眼珠子瞪得要凸出来了,这些脑袋上扣着铁盆的敌人,真不是汉子,躲在地下也是个死字。
“通通通通、通通通通,”战壕里抱着火/枪的军士们,坐在战车里的侍卫们,还有拉着战马远观的西契赫骑兵们,眼巴巴地看着这位数不多的野鞑子,就被四挺交错的机枪火力,连人带马撕成了碎片。
滚烫的弹壳在砂石台下铺了厚厚一层,指挥着机枪、雷击炮的百夫长,罕见地没有怒骂浪费子弹的机枪兵,而是转脸视而不见,等到机枪里的弹链打光了,这才摆手下了停止射击的命令。
枪声停息,硝烟散尽,两队军士背着火/枪走出战壕,一队去清理战场,把尸体套上绳索,用马拖到远处的水洼里抛下,一队军士扛着铁箱子,把一枚枚跳雷再次布放。
被军官带着轮流去看了那汉人奴隶尸山的军士们,现在对打击夜鞑子,有着发自内心的冲动。奈何眼前的鞑子马队,根本就冲不过机枪的交叉火力,他们只能耐心地等待着更多的夜鞑子来。
这种飞蛾扑火般的防御战,三天里一连进行了四次后,蒙古鞑子的骑兵这才忌惮起来,只是远远地监视着拔木措部落的营地,不再轻易冲上来送死了。
鹰爪堡西堡,靳家商铺后院,萧夜坐在院子里,一边品着香茶,一边和笑吟吟的靳三娘,小声地说着话,里他俩不远的空地上,两个后勤队的木匠,正在把两个粗大的黑色橡胶轮子,装上了铁棒骨梁,架上了马车车厢。
围在一旁的几家商铺的执事,看着这粗过腰身的大轮子,争论着是比镶铁木轮好,还是压根就比不过。
但是,已经卸到了一边的两个大木轮,看样子是没有黑色轮子那么壮实,以前虽然没见过,只是萧夜拿出来的新货,勾起了众商家们的好奇心。I
换装了新轮子的马车,很快就装满了沉甸甸的石炭,又长又宽的车身,还在不断地摞上了百斤重的草袋。
“一千五百斤,”过了称的石炭,两匹马拉着,稳稳地开出了院子后门,在碎石地面上很是平稳地驶向了军舍大院,没有众人常见的起伏颠簸。
马车停下,有侍卫上来,拔出随身的狩猎刀,咔地扎在了硬邦邦的车轮上,刀身没如大半后,拔出来收刀入鞘。
载重量比木轮车多了一些,不占优势,但是明显的车子行走很稳,还不怕刀扎斧砍,这就稀罕了。
“西门大人,这种车轮价钱如何?”有心急的梁家执事,跑到萧夜跟前躬身打探,不过,萧夜笑眯眯地没有回应,而是一摆手,侍卫李山从厢房里推出了一个铁架子,上面安着两个细了好几圈的橡胶轮胎。
“这是自行车,脚踩着就能快跑,”在萧夜耐心地解释中,李山麻利地跨上车子,踩了脚蹬在院子里转起了圈子,不时还打响几下车铃。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铃声,撩拨的商家们心里痒痒的难受,这种叫自行车的物件,很显然让他们又看到了新的商机;眼看着那庞大的西门石堡,就要建起来了,那石堡里自行车的用处不言而喻,更别说这种车子后架还能托人载货。
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惊讶声中,李山洋洋得意地捏住车闸,单脚支在了地上,一副风采洋溢的本色,奈何身上的刀枪煞了风景,
“马车轮子一对百两纹银,自行车一个二百两,”报上了价钱,萧夜拉着靳三娘的小手,起身去了客厅,他不介意身后商家们嘀嘀咕咕的抱怨声。
和木车轮相比,这种橡胶轮胎要贵上三倍还多,自行车就没有比较了,萧夜相信,一旦商家们接受了新货物,那价钱就不成问题了,不是还有友情价嘛,比如说靳家商铺的买卖,自会拿到最低价。
要知道,靳家商队的买卖里,供给萧夜的重石,还有大量的稻米,这才是让萧夜认可的理由,那些运来一车车粗瓷大缸金银首饰的商家,他才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