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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远处,南宫恒负手而立,看着苏璟飞,双眼之中,尽是不屑之意,昨日你竟敢当着小师妹的面顶撞于我,今日我便百倍还你,在这太虚广场之上,要你南灵峰好看!
让你苏璟飞清楚的知道,这便是你我之距,犹如天壤地别,我南宫恒,岂是你这等废物也能随便惹的!
另一边,慕雪吟见得这一切的发生,显然是预谋已好的,顿生厌恶道:“卑鄙!”
此时方诚强作镇定的对周益、苏璟飞道:“不必理会他们,以免节外生枝,点守式一结束,我们就离开。”
可他们几欲绕开,仍是被拦了下来。
“你们连南灵峰都守不住,还有脸来点守式!快些滚开!”
“南灵峰早已不配与我们三峰齐名于世了,又怎的好意思继续与我们一同站在这里!”
“南灵峰早已名存实亡,所以,你们不配来这里!”
往日里,方诚、周益被其他三峰弟子这般欺负是常有之事,奈何南灵峰积弱甚久,不得不低头,只求得过且过,不敢多言!
虽望北峰的行径固然令人不齿,但四峰之间的这等无谓纠葛颇多,慕雪吟早就习以为常,素来只当视而不见,亦无心过问,况且南灵峰的弟子被其他三峰的弟子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他们向来忍气吞声,倒是又让慕雪吟哀其不幸,亦怒其不争,就算她插手管得了一次两次,再多一次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唯一能改变南灵峰在太虚门里地位的只有他们自己,只是他们实在过于怯弱,怯弱的让旁人无从助力!
就在三峰弟子极尽冷嘲热讽之言,而方诚、周益又是束手无策之时,苏璟飞忽的擎旗跃出,激愤的反驳道:“你们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南灵峰!”
此话一出,慕雪吟只觉震惊,这苏璟飞还真是令她意外连连,在南宫恒一贯如此的强势不公面前,苏璟飞竟是如此倔强,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惧怕南宫恒么?
便是一直饶有兴趣在旁冷眼相看的苍东峰首席李沐阳听到这句话也是一阵咂舌,打趣的笑道:“呵呵···看来南宫师兄你说的不假,南灵峰的这臭小子还真是有些倔脾气。”
可李沐阳才说完,就发现南宫恒已不在身旁,而是已经朝着苏璟飞他们那边走了过去。
至于看惯了南灵峰逆来顺受的望北峰弟子,面对苏璟飞这一突来的质问,亦是一时惊诧不已,竟不知道如何回应苏璟飞的质问。
却是在这时,陡然一个声音传来,颇为有震慑力,沉声道:“就凭···望北峰三个字!”
此话一出,望北峰的弟子赶紧让开了一条道路,面有敬畏之色,南宫恒负手走来,神情傲然,尽显凌人之势!
南宫恒丝毫不遮掩自己的鄙夷轻视之意道:“哼!凭你们三人的资质,就连拜入太虚门的资格都没有,此刻,又有何资格打着南灵峰的旗幡来参加点守式!”
苏璟飞可不管南宫恒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在他拜入南灵峰之后,师兄和师尊都待他如亲人一般,南灵峰既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也是家一般的地方,是他失忆之后的家!
所以,不论什么情况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维护!
四峰高台就在望北峰弟子身后,看上去虽是平凡无奇,却是承载厚重,意义不凡,当年太虚立派之时,四峰首任首座便是在这四座高台之上接任四峰首座之位的,尔后,凡是太虚门的重大仪式,这四座高台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而且,这四座高台还是奉旗之重地,正如方诚所说,旗幡扬,四峰至!
苏璟飞当即心下一横,同样沉声道:“今日我便要为南灵峰争这一口气,让你看看我们有没有资格!”
说着,手中旗幡横着一挥,向着前面众人扫去,悴不及防下,望北峰的弟子纷纷躲避开去!
苏璟飞这一出,就连方诚、周益亦是始料未及,不禁目瞪口呆,而苏璟飞则是趁乱之际,扬旗而出,直奔着道台而去!
“站住!”
待望北峰弟子醒悟过来后,转身便朝苏璟飞追去!
“还愣着干嘛,赶紧帮小师弟一把啊!”见得眼下局面,就连向来沉稳的方诚也是对周益急道。
周益当然也是着急了,只是这望北峰人多势众,怎么才能帮到小师弟呢?心急如焚之下,周益竟是一跃而出,扑向了最近的一个望北峰弟子,然后双双倒地,扭打在了一起!
“···········”方诚一时无语,跺足之余,也是追着苏璟飞而去。
忽然,一个切冰断雪的声音破空而至:“站住!”
众人定睛看去,竟是慕雪吟!此时,她拦在了望北峰弟子与苏璟飞之间,面色凛冽道:“上旗之时,为表敬意,不得纷扰,否则便是不尊师门,轻则面壁思过,幽禁一生,重则,逐出师门,永不召回!”
规矩礼法一出,一道无形之威竟犹如实质一般,令众人不敢再造次逾越半步!
此时,看着站在高台之上的苏璟飞,南宫恒已是面色铁青,纵然是慕雪吟当前,他也再顾不得许多,直接问道:“小师妹,我望北峰都还没上旗,他南灵峰又凭什么上旗!”
原来,这上旗礼传至后人,便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四峰中,谁的弟子最多,修为最好,便是谁最势盛,那么不论大小仪式,就由谁最先上旗!
是以,即便方才苍东峰和莽西先望北峰而到,也未有先行上旗,便是这个道理。
可慕雪吟却冷冷的回应道:“四峰无尊卑,从未有谁先上旗之说。”
听到慕雪吟这么一说,苏璟飞哪里还有犹豫,转身一扬,便是当着南宫恒及所有人的面,将南灵峰的旗幡立在了高台之上,劲风中,自有一股肃穆久远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