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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笑话虽然有些黄,大家都笑了,邓佑民心头的石头落了下来,他想,宋刚很自然地说这种故事,那本身就是很放松的表现。
邓佑民想,既然领导高兴,那就趁机跟领导高热乎一些。他看宋刚说了很黄的笑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说:“书记这笑话有意思,我也来说一个吧。最近有人总结了一下,很多词语很有意思:女导演常常喊道:停!再来一次;女交警呢,经常说:说不准停就不准停,你怎么能停呢?女售票员每天喊道:再进一点,再进去一些,里面还有空;网吧女老板对犹豫的人说:上不上?不上后面还有人等;女护士呢,很神气地说:快点,快点,把裤子扒了!女教师会说:做得不好,罚做十次;女登山队员更坚决:爬也要爬上来!”
宋刚哈哈地笑了几声,可是,鲁玉似乎并不觉得好笑,应付了一下。邓佑民心想,这黄色笑话看来不能随便说,不同场合这说话的权利是有讲究的,今天,我是下属,鲁玉是美女,这说话权还只能是宋刚,所以,后来的闲聊邓佑民很聪明地开始了做听众,做好同学,认真地听讲。
聊着聊着,宋刚又聊起了网上流传的一些话题。宋刚选了一个很有讽刺味的笑话说了起来,他说:“最近网络上有段议论孙悟空的文章有点意思,说是有位记者问孙悟空道:您当初高挂‘齐天大圣’大旗,玉帝派遣天兵天将缉拿您的时候,他们奈何您不得,奇怪的是,后来,您闹天宫的时候,佑圣真君的佐使王灵官,只是一个站岗的中士,却与您‘斗在一处,胜败未分,’这到底是为什么?孙悟空说道:这里面有很多原因,李天王为什么先让巨灵神打先锋,而后让哪吒与我交战呢?这种安排的用意是,通过巨灵神的失败,衬托出哪吒的威猛,将来,李天王才好提拔自己的儿子,让他当接班人。在这种情况下,哪个天兵天将如果表现得比哪吒厉害,就是跟李天王过不去,就是拆李天王的台啊!再说了,天庭上下,腐败得乌烟瘴气,几乎所有的官职都是花钱买下来的,这些人经常吃喝嫖赌,鱼肉乡里,以捞回本钱,哪里会有战斗实力?记者又问:当初玉帝承认您做“齐天大圣”的时候,您是怎么想的?孙悟空思索了一会说:我当初以为那是一个很大的官,后来才知道,就是一拍手党首脑,相当于政协主席,摆设而已,每逢玉帝发表重要讲话的时候,就得面带崇拜的笑容,连续不断地拍手,手经常都肿着……奶奶的,那种苦,唉,不说了,早知道是这个,我才不当那个什么破‘齐天大圣’呢?记者又问:您三打白骨精,您师傅‘再不要你做徒弟了’,甚至发下了堕‘阿鼻地狱’的狠誓,您是否认为师傅对您太过分了?孙悟空叹了口气说:我当初也是那样想的。但现在想通了,他有难处啊,白骨精是一个草根妖精,没有后台,而后面的妖精基本都有强大的后台,一旦这样打下去,万一打错了,得罪了后台老板,我师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难啊!他通过那种绝情的方式告诉我:凡是胡作非为、恶贯满盈、嚣张跋扈的妖,都有很深的背景,得学会妥协啊,反腐就是跳钢管舞,给不明事实真相的人看的,不能动作太大啊。唉,莫大的天庭,背景复杂呢,每当我的金箍棒举起,准备行刑时,总会有各种不同的高官跳出来,高呼:‘大圣留情,那是俺的人!’甚至连作案证据都要走,‘大圣,那宝贝也是俺家的!’记者又问:您怎么看那些妖精、妖怪?悟空笑了笑,说:妖精基本都有后台,妖怪基本都是草根。而且,很多妖怪根本不是妖怪,有的是因为吃多了地沟油,有的是因为长期食用三鹿奶粉、转基因食品变得面目狰狞,像妖怪了。而天庭的人每天吃特供食品,就不会变成妖怪,最多因为心术不正,妖气太重而变成妖精。但天庭常常妖魔化那些草民,然后再以打黑除恶的名义干掉,消除天庭的不稳定因素。当然,这段关于孙猴子的文章很长,有些太敏感了,不是我们谈论的话题。呵呵,不聊这些了。聊点别的吧。”
看来,说些飘渺虚无的东西不能引起宋刚的共鸣,邓佑民觉得还是直接谈工作吧。
“书记,今年的综治工作在全省的排名可能会处在中下游嘞。我想有这么几个问题,想听一听书记的指示……。”
邓佑民没有讲完,被宋刚抢过话题。宋刚说:“听说宁书记上次掉进厕所里睡着了?是这么回事呀?说来听听。”
鲁玉惊诧地看着宋刚,心想,宁书记是清江市政法委书记,他怎么掉进厕所了?还睡着了,那是怎么回事呢?邓佑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说:“书记也知道这事?笑死人了,宁书记在鼓道县的一个乡镇视察工作,酒喝多了一点。那乡里的厕所是个老式的大池子,他醉了,掉了进去,没想到这时酒性发作,他竟然在齐腰的粪池子里睡起觉来。乡上与县里的领导等了一会,心想,这宁书记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不是醉了吧?于是几个人就去找宁书记,哪里找得着?都说失了人。鼓道县的领导一听失了市里的大领导,那还了得?饭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赶快去找人!后来还是宁书记的鼾声告诉了大家,众人跑过去一看,呀,宁书记睡在粪池子里睡得正香呢,只是粪蛹爬到了他的脸上,于是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弄了上。这事,一般人也不太提,免得宁书记尴尬。呵呵,书记还是知道了哈。唉,这种事呀,又好笑,也影响干部的形象,不好啊。”
鲁玉惊讶得脸色都变了,一种恶心的神态。宋刚笑着说:“听说宁书记的笑话蛮多的,那天他们稍微提了提,没有说得很明白。我还听说,他可以对着拔了线的电话机打半天电话,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邓佑民听宋刚反复问宁书记的事,心想,难道宋刚对宁书记不满吗?想到这,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宁书记一旦下台,我邓某人的机会就来了,再说,宋刚的敌人越多,我邓佑民的回旋余地就愈大,想到这,他哈哈一笑说:“书记,您连这个事也知道了哈?这宁书记的笑话呢也实在是不少。那也是喝了酒醉了,他跟一位领导在电话里汇报,没玩没了的,旁边的人都觉得过意不去了,电话里那一头的领导已经很不高兴了,他还纠缠着不放。后来,办公室主任偷偷地把电话线拔了,没想到,宁书记继续打着电话,还不是哈哈大笑。一会是笑,一会儿又是恭维领导,一会儿又埋怨这埋怨那,嘻嘻哈哈,反正自个儿对着电话机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直到坚持不住睡着了才结束了这样一个好笑的电话。”
宋刚笑着。鲁玉惊讶之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过去听人家说洗脚睡着了的,打电话睡着了的,我还不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的事,现在我再也不敢不相信了。”
宋刚说:“这世上啊,奇事怪事多的是。只还没听说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太阳从西边出这类事了。0年非典,抢购药品与消毒液那不算过,人们的恐惧心理嘛,容易造成集体的恐慌,可你们知道有的人抢购什么吗?二中的一个副校长竟然买了一万多斤食盐,一吨多的蜡烛,还有咸鱼、海带、生姜、大蒜无数,粮食就不用说了,整整两房子。你说他这是干嘛?还不就是怕这‘非典’控制不了?”
鲁玉惊讶地啧啧称叹,“那盐,不知要传几代?现在过了几年了,他家的货物不知还有多少哈?难道他不怕同事们笑掉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