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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尚虎,这个年轻人倒是有些了解,他好像是个导演,但更像是个混混,听人说起陈晋飞同志很不满意这个儿子,父子俩关系并不是很好,”秦丰微微的道。
陈煜沒有多说,“我们已经了解情况,多谢秦丰同志的配合我们工作,”说着陈煜起身,跟其他两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秦丰送着三人离开,暗自叹了口气,这就算了解情况吗,好像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啊,陈晋飞进中组部了,哎,一招错满盘输啊。
中组部的人在离开省委书记办公室后,又前往省长办公室,一连两天,中组部的人好像在省委和省政府大院兜着圈子,在第三天,就当湘省众人以为中组部的人将要离开湘省时,突然间风云骤起,在中纪委副书记陈煜的领导下,湘省纪委成立调查小组,中纪委好像有在湘省长时间驻扎的意思,众人的心头埋下一丝阴霾,包括省委书记秦丰和省长王满良两人的心头也开始惴惴不安,湘省,好像就要面临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袭击。
改革办公室公开招考笔试成绩公布,应考者看到笔试成绩,尽皆哗然,笔试成绩最高分竟然只有六十一分,满分百分的试卷,这六十一好像只刚刚够及格,而且被判为零分的竟然将近三层,这样的成绩公布单不知道跌碎了多少人的眼镜,在网上的成绩单下有一个附件,附近其中有两条说明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一条是笔试成绩凡是不是零分的都可参加后面的面试,而且笔试成绩在总成绩中所占比例并不会很高;另外一条是关于零分成绩的判定原因是因为有作弊嫌疑,直接取消了这批人的录取资格。
在改革办公室网站的首页上,有一条新闻的标題是这样的:两份似是而非的试卷,检验应考者的道德素质,这条新闻将公开招考前发生的丢试卷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里面稍做了些改动,比如薛文秋的名字沒有出现,用省厅的某位领导來代替,不过就是这样,也足够让薛文秋拉不下面子來了,那些被判为零分的试卷也传到了网站上,试卷的名字当然沒有公开。
在改革办公室公布这两条新闻后,林锦鸿和黄婷两人便被叫到厅长办公室,被朱政和狠狠的批了一顿,说他们自作主张,沒有组织纪律性,但黄婷却不以为然的反驳道:“朱厅长,改革办公室是相对独立的处室,而且事先你也曾说过,这次公开招考的事情全权由改革办公室负责,在招考过程中一般事情无需向省厅汇报,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证公平公正而已,我想这样的招考方式也符合我党选拔任用领导干部的有关条例吧,”
朱政和闻言摇头苦笑,“我不是说你们的招考方式有问題,而是你们在处理事情的方式有待商榷,你们在这个问題上完全可以先将第二份试卷交给我过目一下,等笔试成绩出來后,不要急着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布出來,可以先等等,让相关领导先过目一下,你们这样一來,有些领导难免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吗,今后开展工作恐怕不是那么顺利了,”
林锦鸿点了点头:“我明白朱厅长的意思,朱厅长认为一定妥协还是必须的,但我不敢苟同朱厅长您的意见,改革办公室本就是为了破除旧势力、旧习俗,使之向正确的、健康的方向前进,有些时候我们就不能怀着前怕虎后畏狼的态度主持改革事务,如果不能在用人的问題上有我们自己的理念和见解,那又如何进行改革呢,改革办公室要招的不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只知道喝茶看报纸的庸人,朱厅长,我明白您的心意,但是重病需要重药医,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您说是吧,”
朱政和沒有多说,林锦鸿和黄婷两人都是极有自己见解的人,而且林锦鸿的手段与自己相比,恐怕自己都要甘拜下风,薛文秋、高圣泉两人恐怕也要被他耍得团团转吧,但愿是自己多心了,他暗自叹了口气,“既然你们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就不多说了,”说完挥了挥手,林锦鸿和黄婷两人对视一眼,出了厅长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正好遇到薛文秋,薛文秋看到林锦鸿两人时脸色很黑,只是微微哼了一声。
农历2001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距离春节正好还有一周的时间,这一天被湘省官场上称为黑色的一天,湘省从这一天开始官场经历了真正的巨震,直到农历2002年正月十三,短短的二十天时间,湘省官场十几位地厅级、数十位县处级以及两位省部级官员落马。
早上,阴沉沉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來,前天刚下过雪,到今天的街道上的角落还有未融化的积雪,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并不多,三辆铮亮的黑色奥迪车缓缓的驶进了潭州市市委大院,一阵怦怦的关门声响起,四个面无表情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人从车上下來,径直向市委大楼而去,路上众人纷纷驻足侧目观看,好一片肃杀之气,使得整个市委大院笼罩着压抑中,不知何时,阴沉的天空又飘落着几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