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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成纪的标志,意识到这是哪里的地图,几个人情不自禁地倒吸口凉气。再抬起头看向沈姜时,眼神儿里都夹着股难以置信和崇拜的味道。
沈姜毫不客气地扒拉开将自己挤出去的纪阳和妄言,下手把地图拽到妄言面前,食指戳了戳某个点给他看,说道:“这是我们第一站要去的位置。另外,你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和这张地图相处,能记住多少就看个人本事了。”
“当真?”齐修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沈姜点点头,拖着纪阳回了自己的屋子,狼多肉少,屋子有限,沈姜只好让纪阳来自己这边蹭半张床。
“师弟,地图......”纪阳犹豫再三,还是吞吞吐吐问出了口。
“那张地图是我爹的遗物,就放在我常看的那本手札底页的夹层里,应该是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和别人的转述手绘出来的,不过,那也只是显示中心之域的一小部分而已。此去凶险万分,大家对身处之地越了解,全身而退的可能就越大。”沈姜干净利落地扒掉外衣钻进被窝,看了眼杵在地上的纪阳,无声叹了口气,“我早就誊抄了一份,也夹在手札里,给你吧。”
说罢,沈姜也不管纪阳,脑袋往被窝里一缩,准备开睡!
而站在地上的纪阳听到这话就像是被通了电的电灯泡一样,啪的一瞬间整个人都表情都闪亮亮起来。可惜,刚想贡献光和热,对方已经闷头大睡了......
满腔热情被噎在心口,纪阳原地顺了几口气,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书案前,翻开沈姜总是翻看的那本手札,果然,没几下就找到了那张有着沈姜笔迹的地图。
栖霞山山腰的这座小院里,烛火亮了小半宿,奋脑记图兼激动难眠的后果是,第二天一大早,除了沈姜之外,其他几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都发亮。
大清早沈姜一起来,齐修就第一时间把那张旧地图郑重地交还给了沈姜。沈姜决定破例将早饭的米粥改成了米饭,这让蹲在火灶前烧火的纪阳很是困扰,不知该不该提醒师弟米锅里的水好像放少了。最终,还是嘴巴战胜了胃,纪阳抵抗住了大米饭的诱惑出声提醒,结果只招来沈姜两记白眼。
栖霞山距中心之域甚远,即便妄言施用瞬间转移之术,一行人到达距离中心之域最近的兮山镇时也是十天之后了。每天带着四人一兽使用瞬间转移之术赶路,这对只是筑基期的妄言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于是大家商量后决定,在兮山镇休整两日再继续往前走。
兮山镇是进入中心之域前最后一个歇脚点,街上行人往来不息,客栈的生意也很是繁荣,由此可见,中心之域再凶险,也阻拦不了修真之人对天材地宝的热切追求。
齐修熟门熟路地带着一行人进了客栈,看他和客栈掌柜热络寒暄的模样,想来是这里的老主顾了。
只是,这里的客栈收费实在是太黑了,一间普通的房间而已,一天的价钱够在别处住上十天半月了。就这样,掌柜的还说是看在齐修这个老主顾的面子上给打了折扣呢。
忍着肉痛要了两间房,协商过后,沈姜和茯苓一间,纪阳、齐修和妄言一间。对此,最满意的莫过于茯苓了。
这话得追溯到出发前妄言初次见到丑丑的时候。
按常理说,这么一只鸟羽兽身的东西,谁看了都会觉得特丑,但偏偏妄言的审美观跑得忒偏,就觉得蹲在沈姜肩头上的这只小东西长得太有个性了。心下一喜,凑上去就想摸两把,结果,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妄言只感觉头顶冒了两道凉风,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窜进了鼻孔。
两爪子渗着血的抓痕,从头顶斜划下来直到额角,伤得倒不重,但妄言本就长着一脸凶相,这下子看起来就更瘆人了。
不过,茯苓感兴趣的可不是妄言的长相,而是他脑袋上的那两爪子的伤。用尽了所有的伤药,最后赌气甚至连玉颜膏都用上了,统统没用!
血是止住了,但看着浅浅的伤痕却怎么也除不掉,愈合的速度也是慢得出奇。
从此,茯苓就对那只总蹲在沈姜肩头的小东西兴起了浓厚的兴趣。无奈,却怎么也近不了它的身。
“沈姜,你能让我看看你家那只小东西的爪子吗?”茯苓转而求助饲主。
丑丑正蹲坐在桌子上看着饲主嘎嘣嘎嘣嗑瓜子,听到茯苓这话,也不知怎么的,竟然相当给面子地将一只前爪探了过去,灵活的尾巴尖不安分地骚动着沈姜的手臂。
看着茯苓乐颠颠地捧着丑家伙的小爪子翻过来调过去地研究,沈姜抬手塞了两粒瓜子仁到它嘴里,顺手狠狠掐了它的尾巴尖一把,低声咬牙切齿道:“让你显摆,嘚瑟大发了马上给我滚蛋!”
尾巴痛得抽了两抽,丑丑忙低下头心虚地嚼着嘴里的瓜子仁。
茯苓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门道来,想开口要一块小东西的指甲,但看着它愈发不耐烦的眼睛,最后明智地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冰魄,你可知它的来历?”看到沈姜面前的天材地宝图鉴一直停留在冰魄那一页上,茯苓问道。旁人可能不不知,但身为丹宗这一辈里修为的佼佼者,以他对冰魄的了解,很是纳闷沈姜寻找冰魄的原因。
沈姜摇摇头,天材地宝图鉴上对冰魄的记载异常简单,不过是一张图片,一个名字,甚至连最基本的功效用途都没有。但这是七刹点名要的东西,知不知道功效在沈姜看来没什么影响。
茯苓凝视着图鉴上那颗冰魄的图片,悠悠道:“冰魄,又名娲神泪,相传,是六界九天之内至苦至阴之物,对修真之人来说,几乎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