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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文种,西施跟在后面,不一会儿我们便下了楼梯。
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大门,我呆了呆,伸手止住要前行的两人。
“等会儿,有件东西没拿。”
说完,便再一次拖着范晚上了楼,西施后路做前路,走在楼梯上,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和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和范晚愣在那里,片刻,我感觉不对,这范晚喘息的声音怎么变的跟狗似的呢?
扭头一看,好家伙鼻血都流出来了。
我心里不爽,就像打翻了醋坛子。当即伸出手来,狠狠的打脸,
“你丫看什么看,嗯?给我老实点儿啊。”
转眼,西施已经上了楼梯,
“走!”
拉着文种,我擦了擦鼻血,也跟了上去,范晚在后面嘟囔着,
“那你不也流鼻血了吗?”
我站在楼梯的上阶,一个神龙摆尾,踹了他的肚皮一脚。
“啊,你可别乱说啊,我又不是跟你一伙的。”
说完,拖着这货,感觉就像拖一只狗一样,我愣是把他拉到了房门口,捡起大砍刀就准备拖着他再下去,西施一见文种吃痛的样子,赶紧上前蹲下询问,
“文夫子,文夫子,你没事吧?”
文种摆了摆手,双眼发直,流出了鼻血,可见他色心又起。
“我擦!”
我咬着牙,伸出手来,学着勾践的模样,在文种的脑瓜上拍了一下。
“叫你老实点儿,你怎么全当耳边风。”
西施这时扭头一脸不爽的看向我,
“官人!范晚现在还在他们手里呢。”
我听了,把头朝向一边。
倒是文种这家伙,这会儿居然流着口水拼命点头。
“就是,就是。。。”
这二货,暗自瞥了他一眼,我发现自从他认真看过西施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骚了。
浑身上下,骚劲十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想着,我就来气,一手拉着他的衣襟,一手将大砍刀横在他脖子上。
“那就走呗,还愣着干什么。”
当时,文种那小心眼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珠子直转,一看大砍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怂了。
“好,好,好,走,这就走。”
“呀,还是这大砍刀好使啊。”
我笑了笑,继续压着文种走在前面,保护西施走在后面。
少倾,便压着文种走出客栈,在门口停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喊道,
“越王勾践何在!”
一时众人哗然,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指着我的衣服交头接耳,看样子,他们并没有被我洪亮的声音吓到,晕!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我恍然大悟,我这全身上下,除了内裤是哆啦a梦,其余算是他勾践的衣物,突然想起,古代私自偷穿皇袍是死罪,吓得我一时额头和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看着大砍刀在自己脖子边一晃一晃的,文种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我说,我说好汉,您这刀,能,能拿稳一点儿吗?”
我一想也对,要是文种不小心被我弄死了,那就等于没有了筹码,能不能退回客栈都是一个问题。
“关你毛事,去你马的!”
说着,我假意发怒,把刀从文种脖子上拿下,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踩在他的背上,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勾践,我再次大声喊了出来。
“越王勾践在哪儿?越王勾践何在!”
这次,话音刚落,就有了一句回声,
“越王去拉屎去了,你等等吧!”
我擦,一看那人的模样,好歹也应该是个副官、裨将什么的,怎么说话这么恶心,就不能说是去上茅房了吗?难道打了几年仗,过了几年这样的生活,就不知道家乡还有个叫茅房的地方了吗?
突然,一声尖叫传来,好似李小龙。
“我打,啊。。。”
接着,我看见一只草鞋从众军士头上飞了过去,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草鞋硬生生拍在了刚才那个回话人的脸上。
看着那人倒了下去,我赶紧扭头看向刚刚发声的地方,我擦!那人果真是勾践。
勾践拍了拍他旁边那个站不稳,正左右倒的死胖子,然后安慰了他两句,从军士间杂乱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那个死胖子正光着一只脚丫,悬在半空之中,艰难的维持着平衡,很明显,刚刚那只飞出去的草鞋,是他的。
接着,勾践望了我一眼,转身朝着军队中央走去,走到刚刚裨将倒下去那个位置,不知道在干什么,看样子是狠狠的踹了几脚。
“起来,别装死了。”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裨将就站了起来,从脸上把鞋拿下来以后,跟勾践说了几句,貌似在沟通,接着,裨将便把草鞋扔了出去,一转眼,被后街的房顶给遮住了。
再看看那个死胖子,他一跳一跳穿过街巷,接着一转身,看不见了,想必是到后街去捡草鞋去了。
正寻思着怎么开口,文种反倒先从地上爬起来跪着,给勾践行了一礼,大吼道,
“越王,求您开恩,救救我,我以后定当誓死追随!”
勾践哼了一声,轻蔑的看了文种一眼,满是嘲讽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拿着大砍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声帮文种说话呢,勾践也不会相信,毕竟,我跟这家伙是对立的。
但从历史的角度来说,文种确实做到了。
这个,要是我去否认,会不会显得有点儿不真实,不尊重历史?
想来想去,我只好点着头,支支吾吾,谦虚的说,
“这,这个,啊,勾,勾践你还是相信他吧,他确实没有,没有骗你。”
“哼!他有没有骗朕,难不成朕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