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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了,偏了,糟了,棉花我们偏了。”
“偏了就偏了呗,你不要老用屁股顶我好不好。”
没死就算好的了,偏了就偏了呗,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谁知道这二货有没有在那蓬莱仙岛上面也修了一个青龙圆台呢?
要是到了蓬莱仙岛,这货突然想起自己用了几十年的锅铲没拿,非要带着我再飞回去。
那可就,呵呵,我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棉花,棉花,你看我们在落,我们在落啊!”
正独自臆想,耳边就传来水宽害怕的声音,
“啊,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落在这里,我不要落在这里。”
感觉水宽的屁股在我的身上猛的顶了顶,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
“水宽,这下面是海,不是沙滩,又摔不死你。未必然,你还怕水不成,那你还逼我到南海来。”
“啊,啊,不要,你知道什么,这下面的海域是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啊,啊,我还不想死,啊,我的妈啊。。。”
水宽兄一边惊叫,一边急切地说着。
我真是没想到,在这个叫爹娘的年代,水宽居然能叫出“我的妈啊。”这样一句几百年乃至一千多年以后才可能兴起的叫发。
我心里顿时对水宽感到一阵的温暖。
也许,这就是流行所带来的特殊感觉,只有流行过了,看见别人像自己以前那样流行的时候,才会有的一丝温暖和得意。
死就死吧,要死早死了,也等不到今天。
看着海平面急速的靠近,我发热的大脑渐渐冷静了下来,微笑着,感觉自己很安详。
水宽就不一样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想死。这货一边惊叫,一边喘着粗气,撅着屁股不停的往我身上蹭。
谁它马叫你绑那么紧呢?哥还以为你至少有个二分之一的把握呢。
心里暗自鄙视了水宽一番,看着海面越来越近,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他妈的,倒是。。。啊呜。。。”
水宽话还没有说完,海面便激起了猛烈的浪花。
我和水宽猛的沉入水下,沉了一会儿,我感觉一直在蹦跶的水宽兄渐渐停了下来。
我觉得游戏玩儿的有点过火了,赶紧运起龙阳之气,怎么办呢?毕竟人家水宽兄说起来,还与我是忘年好基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刚一运起龙阳,我便感觉四周的海水之中,仿佛有着无限的精气朝着我的身体快速地靠近,身心在瞬间感到十分的轻松、自然。
要不是想着还有一个忘年好基友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拯救,恐怕我还会这样静静的闭上双眼,好好享受享受四周的海水带给我的,这一种仿佛回到家中的奇特、舒服的感觉。
熟练的运气,汇于掌心快速地流转,片刻,三股强烈的气脉从右手中指射出,在瞬间切断了绑在我和水宽身上的绳子之后,射到了正在附近游泳的水母、章鱼以及脱壳龙虾的身上。
脱壳龙虾运气不好,刚把壳儿脱了,估计是想和龙虾妹妹干点儿坏事,没想到一股蕴含深厚内力的气脉就从他的肚脐眼里钻了进去,片刻就被腰斩了,想必这一幕血腥的场面早已被躲在暗处脱衣服的龙虾妹妹给看见了。
章鱼哥当时只是从这里经过,突然发现,一股海水不知道为什么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他能不反击吗?刚撅着嘴吐了一口墨汁出来,想冲进去把它搅浑了好掩盖自个儿逃跑,没想到气脉就来了,直接打在了章鱼哥的脑门儿上,把章鱼哥送上了西天。
水母本身含水量就高,今天准备再到这里来,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继续放水,刚把水管打开,气脉就过来了,得,以后就都不用放水了。
用气脉切断绳子以后,又沉了一会儿,我看见海水上方飘下来好多好多的水母,就像雪花一样,十分的美丽炫目。不知不觉,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突然,我看见水宽睁开了双眼,好啊,原来这货一直都在装死,想激我救他上去,亏我还以为他是肾虚,在水里憋不了多久的气。
心里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傻b一样,正要对着他发火的,这货突然在我胸口狠狠的来了一脚,然后吐了吐泡泡,,似乎骂骂咧咧的说了什么,然后就借着一脚之力,快速地游了上去。
马的,装死还要踢我一脚,我不甘心,连忙运起内力加速追了上去。
就在我刚要抓住他丫的脚时,我发现,我被水母群包围了。
好你个神算子,算的可真准!
独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看着水母群渐渐围了过来,在心里暗自发起誓:只要我欧阳棉花能逃过这一劫,我非玩儿死他不可。
运起内力,最后看了一眼上方的海面,我大吼一声: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