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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死死的看着柱子上贴的纸张,我咬着牙,一副入了贼窝的样子大吼道,
“老二,你不是说叔宝、知节他们都原谅我了吗?”
“我,我,我,这,这,这。”
李世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过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这货十有*是被叔宝他们哥儿几个给骗了。
“好啊,老二,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骗我出宫。就是为了干掉我!”
老二已经凌乱了,我红着眼,严肃的看着他,但我心里早就有了底,我这样做,只是想听听,叔宝、知节都是怎么答应他的。
李世民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棉,棉花,你听朕说,那天叔宝亲口答应我的,他说,他说要是他骗我,他就死全家,还说到时候就让我把他捆起来,然后买到妓院里去。他,他还说。。。”
我擦,他倒想的美。
“行了!”
我不耐烦的说道,心里暗想:
要他过去干嘛,长的那么猥琐,未必然还能让他帮名媛清洗红肚兜?
“你,你再说说程知节,说说他是怎么答应你的。”
“知节他,他。他说跟我赌一把,如果他骗我,他就自断命根子,如果他没骗我,我不紧要自断命根子,还要全家死光光。”
我皱了皱眉头,拍了拍李世民的肩膀,和缓了语气:
“老二,他这也忒狠了吧,你是一国之主,未必然你全家死光光还比不上他那根儿也许只有韭菜头般粗细的命根子?”
李世民呆呆的看着我,
“喔,他那玩意儿有韭菜头粗细吗?”
“差,差不多吧。”
羞涩一笑,
理了理鬓发,我保持好了造型。
“棉,棉花,你不恨我吗?”
“恨,怎么不恨。”
说完,我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根儿又粗又长的黄瓜,用袖口擦了擦,把小半根儿黄瓜屁股分给了他。
哥儿俩坐在走廊上,摇着小腿儿,咬着黄瓜,看着后院儿里的十几口大水缸。
“老二,我告诉你。”
“棉花,你说。”
我拿着手里的黄瓜摇了摇,半嚼着说
“从今儿个开始,只要有哥一根儿黄瓜,就有你老二半根儿黄瓜屁股。”
“嗯,嗯。嗯。”
吃着黄瓜,老二拼命的点头。
半晌才回过神来,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
“我咋感觉这句话那么耳熟呢?”
突然,我朝着李老二转过来的脑袋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可是这个傻b它马的就是不懂事儿。
“棉花,你手痒啊?”
“嘘。。。”
看着我一脸神秘的样子,李老二笑了,跟着我学了起来。
“嘘,嘘你马个毛线啊,你看你那样儿,跟条哈巴狗似的。”
强忍着笑说完话,老二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朵温室里面的向日葵。
这朵傻b向日葵说话从来不分场合。
马的,了不起。即便整个大唐都是你的,你丫也不能把人家的窝当成自己的家一样,随便乱骂乱笑、乱扔乱砸啊。
还老是摆着一副欠扁的样子。
感觉就像跑到别人家里去,把别人的老婆给爽了,出来刚好遇见别人回来,还笑着跟人家打招呼一样,你让别人还怎么笑着活下去。
贱叉!
傻b!
“不要笑了,老二你丫不要笑了。”
看着我一脸慌张的样子,老二实在是忍不住,他又在笑,看来不出点儿绝招,他是停不下来了。
板着脸,我大吼一声,一巴掌送了过去,
“去你马的!我听见有人打呼的声音!”
一声脆响过后,老二的笑声停了下来,其间南边儿的院墙上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呼声。
待我转过头时,看见一只纤细嫩白的手在空中胡乱的扬了扬,便掉了下去。
那只手,我见过,除了晚香以外,没有人的手再可能有那么白了。
当下心里暗忖:难道晚香真的偷偷跟了出来,那王月呢?不,是秋雅。秋雅呢,秋雅会不会也跟了出来,她们那么漂亮,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我的心里一下就着急了起来。
看我皱着眉头不说话,还以为我在仔细的听什么,老二捂着滚烫的脸呆了呆,悄悄的从走廊的台子上下来,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很小声很小声的说,
“棉棉棉,花花花,你听到了什么?”
听着李世民说话像蚊子一样的声音,我它马想打人,心里老想干脆把这坨温室里的向日葵弄死算了。
但我转念一想,算了,毕竟这货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皇宫,见到的人,十有*都低着头,偶尔两个没有低着头的,不是爹就是娘,要不就是奶妈什么的,算了,算了,量知方能为罪,算我倒霉。
我招了招手,老二顺从的将耳朵靠来。在他耳边,我轻声的说道,
“老二,你听,后面这屋里有打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