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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平定后,入夜,朱魁突然想起这现任大将军何进的家人好像就是南阳宛人,如今何进名义上才是真正平定太平道的大将军,大统帅,这让他不由起了些心思。
来到戏志才的房间里,扣了扣门。
“请进!”
朱魁应声推了看门板,单脚进入,就见那戏志才挑着油灯,伏案书写着,原来是却是在帮草拟着一些军中伤亡统计以及战况,后续等一些请示军令,准备天一明,就着军卒发完右中郎将朱儁大军中。
这一抬头,见入门而来的身影,连忙站起身来,双手一稽,见礼道:“不知将军深夜来访,志才有失远迎。”
朱魁亲切的上前,揽住对方的的手臂,扶戏志才坐下,微微摊开一旁的竹简,挪出一小片地方来,又从一旁的小案上,接过茶水,亲自为他斟上。
“先生辛劳了,这些时日,魁只顾四下平定太平乱贼,后方诸事物多奈先生之力,一直未有言谢,今夜还请尽饮此茶,为表谢意。”
戏志才双手接过,探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反看了下朱魁,略有深意的问道:“将军,深夜到此,必有询问之处,还请出言,志才作答后再饮。”
被看出心思,这点朱魁早就料到,话说明了,他也就不矫情,随即问道:“大将军何进,南阳人士,今日入宛城后,魁已令士卒打探过其家人府宅,里面早已人去楼空,其中值钱的物件都被张曼成、赵弘等贼人哄抢了干净,但打听之下,得知,何家之人,在张曼成入城之后,跟着好几批大家族的家丁队伍的护卫下,一同突围出了城,结果不知去向?”
“先生看?这何老太公等一家人,会去哪里?躲起来了?还是一路跋涉去了雒阳寻何大将军。”
朱魁想了想这两个最有可能的结果,如果去了雒阳,那他也就没施恩于何家的希望,既然没机会拉近关系,一切就休提,保持下何府的上下不动,不再理会就是。
如果是前者,躲起来,那就把人接回来,安定下这何老太公的心,让他得以在儿子面前提到自己名字,如此对自己有利而无害的。
至少黄巾平定结束,论功行赏,若被何进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好处,肯定少不了的。
戏志才暂时放下手里的茶水,呵呵一笑,说着:“此事易猜!”
“这南阳一郡,乃光武中兴之地,渊源百年,各家大族林林总总,在城池外都有着大批的田地。而近年来朝政日下,不少盗贼丛生,故有大族在田庄根基上建立坞堡拱卫家产。”
“前些时月,黄巾乱始,各地动乱不已,何老太公一家,匆忙逃出城外,必已是惊弓之鸟,岂敢在沿途寻往雒阳庇护?躲进自家田庄坞堡,依靠家丁自卫才是他的选择。”
“因此将军要找何家,可差人打探宛城何家田产的所在,就可寻着何真。”
戏志才初听朱魁问何真之意时,心中就猜到一些关于他此举背后的意思,但他并不反对,为官为将同样需要人脉,打通上头各个关节,才是出将入仕之道,并不代表其人奸猾,当然前提是如今的何进名声并不糟糕,或者何进一生本就没有恶名,只有蠢名罢了。
朱魁听后戏志才的分析,顿觉是理,他也明白戏志才定然看出自己背后的意思,也不多说破,道了谢,嘱咐对付多休息,主意身体健康,就退出房去。…。
隔日,朱魁派了麾下兵卒出去打探后,果然顺利的得到了何真的消息,朱魁顺利平定南阳郡,作为南阳新起的大族何家也算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早早派了家丁外出确认。
宛城外百里处,一座百倾土地上,朱魁点了个十多名侍卫亲自前往拜访。
南阳郡初定,治安极差,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和游侠混扎各家大户之中,意图不轨,其中就有一股盯上了南阳宛的何家,却是胆大包天。
要说朱魁赶到何家坞堡的时候,很是及时,那何真打听到宛城里的张曼成和赵弘等人都已经被杀,自然要搬回城中居住,不想这马车刚出坞堡,其中三名护卫竟然临行叛变,劫了那何真小女儿的车架就走。
这三名护卫,乃几月前,黄巾爆发的时候,前来投靠何家的,那何真见识游侠出生,有些武艺,就收留了下来,毕竟真是保家抵御蚁贼关节,能多一份力,算一份功,这般下来,时日久了,三人渐渐身为家中护卫,却不想着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