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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只要你不想,我不会再碰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也可以自己擦,但是要在我车里,让我看着你擦完。”
仿佛预料到她一把药拿回去,就会随手一扔忘记。
他的冷静让炎凉不安,语气甚至有一点冷淡,仿佛刚才在车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令炎凉很沮丧,要怎么样才能做到和他一样收放自如呢?
表白的是他,这会儿不以为意的也是他。
炎凉低下了头。
饶起云以为她默许了,拉着手把她带到车内,扣上了车门。
“趴好。”饶起云伸手为她解开腰间的系带,沉声说。
炎凉的身子一僵,回头看他,见他的眼睛幽深而笃定,没有任何杂质或欲念,这才放心的解开了背后的系带,将上衣下摆撩起。
撞伤部位周围的红肿褪去,瘀青也渐渐开始呈现一种暗紫色。
饶起云的眸色深了深,往自己的掌心倒了点药油,用掌心的温度使药油划开,刺鼻的问道充斥着车厢,炎凉侧头趴在座椅上,身子紧绷。
他的力道不轻,咬着牙尚可忍受,奇迹的是,在他看似手重的掌压过后,疼痛褪去,一种滚烫的酸麻溢开,仿佛能感到血液在汩汩流动似的。
她有点好奇,扭头问:“你是不是学过,手法这么熟练?”
饶起云一笑:“经常擦,擦着擦着就熟了。”
她鬼使神差的问:“帮谁擦?”
饶起云的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看来她一眼,随即笑着回答:“能有谁,当然是自己给自己擦。”
炎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和人打架?”而潜台词却是,谁敢打你呀?
饶起云仿佛听出她的意思,轻笑了声:“小时候在孤儿院跟人抢吃的,再大点就跟人抢地盘。你知道我怎么被收养的吗?因为我一个人把父亲的所有养子都打趴下了,当时最大的一个孩子都十六岁了,我那年……才九岁吧。”
他半是得意半是回味的说,炎凉先是一愣,随即竟感到鼻子一酸。
饶起云竟然是养子……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
也对,混到他这个地步,谁还敢嚼他的舌根。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这些话,他有没有跟言清说过呢?
他幽黑的视线充满了洞察:“言清不知道。这些事没必要跟她说,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你不用太有负担。”
炎凉一怔,然后立刻移开视线。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就像一个懵懂天真的孩子,什么想法都明白的写在了脸上。
聊天分散了一些炎凉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药油已经擦好了。
饶起云替她重新系好腰带,炎凉坐起身,努力的使自己直视他的目光:“谢谢,那……我走了。”
这一次,饶起云没再开口挽留,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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