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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画走进了,发现她眼睛有些红肿,不由关心起来:“你这是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炎凉回过神,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又说,“夏天要和我离婚。”
子画像是早有预料,“啪”的把公事包往桌上一拍:“一定是萧潇那个绿茶婊吧?我就知道丫回国肯定没好事!”
林子画会这么说,都是有前奏的。
萧潇离开夏天时,走的那叫一个决绝,炎凉安慰了好久,夏天才从情伤中走出来。结果炎凉跟夏天大婚那天,萧潇又酸不溜秋的从国外寄回两人定情的八音盒,嘴上说着,是把夏天交给炎凉照顾了,不知道膈应谁呢?
今年大学同学会,子画也去了,席上就看见萧潇跟夏天眉来眼去,双方还互留了联系方式,也就炎凉这种缺心眼的,没当一回事。
子画咬牙切齿:“你是律师,他敢跟你离婚?输得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炎凉却依然是六神无主的呆坐在沙发上。
子画去给她温了杯牛奶,安慰道:“情伤是小,丢了工作事大,你今天要出庭吧?打算这副脸色给法官看?别忘了,你还有橙橙要照顾。”
说完,就去整理自己公文包里的文件。
子画也是赶了一个通宵从外地刚回来,炎凉喝了几口牛奶,放下杯子,下定决心,专心投入工作。
*
下午开庭的案子,基本已成定局,法官的判决在她预期之内。
散庭后,炎凉在收拾自己桌上的文件和资料,对面检察官席的一名年轻男子朝她走来,关怀的问:“苏律师,生病了吗,精神不太好?”
炎凉才回神似的,面色灰白的抬头,勉强扯了扯嘴角:“有劳林检关心了。”
闻言,年轻的检察官脸上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哪里,大家都是同僚,互相关心是应该的。”
炎凉并未注意他的表情,职业本能的顺口反驳道:“律师和检察官,不应该是对手才对吗?”
“是对手,也是朋友。和苏律师切磋,我能从中学到很多呢。”
“林检,您太抬举我了。”炎凉一边说着一边已收拾完公事包,“我先告辞了,事务所还有一大堆事要忙。”
见她转身就走,男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
法院的门口,整齐划一的停着一辆辆机关车辆、采访车和私家车,炎凉的领花上还别着律师胸章,手提公文包,脚踩高跟鞋,却和身份极不相符的走到马路边伸手打车。
一连过去几辆出租都是满载,这时,林炜检察官的黑色沃尔沃从地下车库驶出,特意停在炎凉面前,按响了喇叭。
“苏律师,今天车子限号吗?”林炜善意的问。
炎凉嘴角一扯,也许在外人看来,一个律师连辆座驾都没有,是一件很奇葩的事。
她也没多加解释,摆了摆手说:“林检你先走吧,我自己打车就行。”
对方热情的打开了副驾车门:“这边不好打车的,你不是回事务所吗?我正好顺路,载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