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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道撕破耳膜的尖叫,只见一个纤小人影从床上噌噌几步跳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就挂上他的身,这动作分外的熟捻,就像演练过数遍似的,她轻巧利落的把腿一盘,就把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裴锦年满意的托住她的臀,她的小身板还在他身上发抖,低着头在地上找:“哪……蟑螂在哪……”
她最怕这些昆虫类,在监狱里曾经看过巴掌大的蟑螂,都产生生理反映了,一看见蟑螂就浑身发冷。
而裴锦年最喜欢这个姿势,可以显示他们的亲密,也可以显示他男人的力量。
新婚后刚搬进新房时,她看见蟑螂就是这反应,没想到几年后这招还是百试不爽。
薄染找了一圈没找到所谓的蟑螂,偏头看见男人嘴角欠扁的笑,顿时明白过来,一巴掌打在他嘴角:“裴、锦、年!你这个大骗子!”
嘶……这女人翻了天了!刚才在车上才打过,现在又来,她打上瘾了!
不管不顾就往下亲:“薄染,你欠治!”
“裴锦年!你放我下去!”
“你自己跳上来的!”
“你快放开!”
“不!”
她在他身上挣来挣去,蹭来蹭去,明知道他面对她抵抗力薄弱得很,身体里那根弦早就绷得紧紧的。
“你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你敢?我咬死你……”
他知她弱点,她也知他弱点。
两人就像势均力敌的对手,她一歪头咬在他脖子动脉上,他一伸手,把原本就松松挂在腰上的病号服裤子扒下去。
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径直的冲了进去。
“唔……”薄染咬着他颈部皮肤不松的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不同于平常的声音,以前被他塞满的时候,是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在惊讶之际带着满足的轻哼。
而此刻却有一种被撑得自己要裂开了一般的痛苦,她抓着他颈后的双手蓦的用力,十指深深嵌入他的皮肤。
“你混蛋!疼死我了……”她咬牙切齿。
他也是皱着眉,满头大汗:“你这女人怎么长成这样,松一点……夹死我了!”
两个人都是磨牙霍霍,恨不能拿刀把对方生剥活剐了。
他箍着她的腰,忽然把她压在床上,提起她一条腿,横冲直撞!
没有润滑,两个人都不舒服!裴锦年也难受得紧,尤其薄染那表情,跟被人强X一样!
但一想到这女人刚才说的那些混帐话,就该好好教训一下!他不舒服,也不能让她好受!
身上的男人越来越粗暴,薄染的小肚子就鼓了起来,被拉开的双腿间一阵火辣辣的疼,仿佛再多一下,再一下,就要死过去了……可偏偏她没死,还得生生受着这样反复的折磨。
好在和裴锦年相处久了,她也摸到一点他的性子,于是撑着身子,轻轻的搂住他的腰,一半哀求一半柔媚的哄着:“锦年,轻一点好不好,求你了……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