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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间薄染的膝盖撞上了吧台的硬角,她本来就有点头晕,差点儿从高脚凳上摔下去,忽然一双男人的大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腰。
那酒保立刻像得救似的脱出自己的手,看向裴锦年:“这位先生,您是来帮她买单的吗?”
裴锦年略点了一下头,脱下手上的黑色羊皮手套,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把卡递上去。
他才一松手,薄染一个踉跄,又朝后倒去,他赶紧挪过去接住她。薄染感觉到撞进一副坚硬的胸膛,他身上带着的外面的料峭寒气向她扑面而来。
薄染转过头,眯着朦胧的醉眼,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叨:“裴……锦……年……”
酒保刷完卡把卡递还给他,裴锦年接过卡,一手揽着女人的腰,冷笑:还能认得出他,看来还没醉死。
结果刚往前走了一步,薄染弓着腰“呕”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
洗手间外的公共等候区,裴锦年敲着腿,不自在的等待着。
他从没等过谁,更何况是在女厕门口。
来夜店玩的女人个个都是浓妆艳抹,从洗手间补完妆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这个男人,无不暗叹着挪不开目光。
“唉,我对穿西装来夜店玩的男人最没抵抗力了。”
裴锦年的视线自动过滤开闲杂人等,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这时,有夜店的服务员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