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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现在要走,司机肯定也不会送她。
薄染权衡了片刻,下了车。
时隔五年,再回到这栋别墅里,薄染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当年政fu府的人来家里,几乎搬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后来别墅也被拍卖了,她也没打听过卖给了谁。
没想到是被裴锦年买走了。
别墅保存得很好,几乎和过去没有两样,只是很空,像座死宅似的,阴沉沉的。
可不是么,发生过那种事,和死宅还有什么区别。
薄染在门口换下鞋子,司机把她交给保健医生后,就消失不见了。
其实一个巴掌还没到要看医生的地步,但张全的妻子指甲尖利,在她侧脸划了道浅浅的口子,未免日后发炎或留疤,医生给她进行了简单的消毒,然后又涂上了药膏。
医生走后,薄染一个人坐在这空旷的别墅里,虽然别墅没有一个佣人,但看得出裴锦年有让人定时打扫,桌椅家具都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
这个家,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原貌,除了那些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政府拍卖,其他能保留的,裴锦年都尽力替她保留了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餐厅正中的那张黄梨木餐桌上,没想到这张桌子竟然还在这!
当年那些收缴家产的人也是不识货的,竟看不出这满屋子的古董,还没有这一张不起眼的桌子值钱!
她有些留恋的走过去,弯下身轻轻抚摸着桌面,往日的时光仿佛碎片般从她指尖一一划过,父亲慈祥和蔼的笑声,她撒娇的声音……
突然,她的指尖一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