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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夜和猴三等人将我搀扶着离开,我推开舞夜他们,一腔怒火无处宣泄。舞夜问我要不要先回营地,待她向后母和黑玫儿汇报情况之后,再决定我的去或留。我看那边,白无常和段少,以及天葬公子等人,已经完全说服包括斯图先生等各大势力。
“别拉我,我就坐在这儿,我倒是想看看,他们如何捕捉凶灵!”我恼羞成怒,坐在大槐树下,干脆不走了。舞夜知道我心里愤怒,只说:“梁大哥,先保重身体!”
这女孩,显然已经知道我和黑玫儿的事,所以无论白无常有没有抛弃我,她都会站在我这边。这一点让我十分感动。所以我说:“放心,这事儿还没完!”
白无常站在那边,只往我这边轻蔑地瞟了一眼,并没有将我的去留放在心上。
我就坐在树下,听这伙人讨论和商议。最终,他们得出择日攻打彝人部落的决定。
这一决定,既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已经想到,他们会为难彝人部落,却没想到他们会大举进攻。
至于如何对付凶灵,这伙人在白无常和段少的带领下,当晚就准备把各大势力被凶灵弄死的弟兄,从土里挖出来,统一将遗体弄到会盟的村庄加以研究。因为事情繁多,所以他们将攻打彝人部落的日期,定在第三天。第一天研究尸体,第二天制定对付凶灵的方案。
听说这些人要挖灰先生的尸体,我只好让舞夜的人提前将我送我回营地。
半个小时以后,猴三和小猴六,以及安静等小的们就把我给背了回来。
我刚到矿山,就看见方脑壳坐在帐篷外面的地上嚎啕大哭。
见我一瘸一拐回来,方脑壳站起来,老泪纵横看着我:“文宽,你三叔他……”
“他怎么了?”我强忍着剧痛,一步一跳冲进蒙古包。
老大和老二跪在老三的面前,两人的眼角红肿。老三躺在地毯上,嘴角不断流出一些秽物,不但看上去很恶心,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比尸臭味还难闻的恶臭!
我问旁边的小姐妹:“三叔他,还有没有救?”
那位医学院毕业的小姐妹回答:“他的尸体表层正在腐烂,里面却长出另外一种奇怪的皮层。另外,他的头顶,长了一个闷包,里面有东西在跳动!”
“莫非,被凶灵电伤,也会变丧尸?”我心里暗自大惊,因为我和白无常都被电过。
——三叔他,会不会像鬼蚂蚱那样?这个念头突然浮现脑海。
我蹲下身子,用手拨开三叔的头发,果真发现一个乒乓球般大小的东西。那玩意不需要用手触摸,用肉眼都能看到它在颤动。具体是肿瘤还是别的,无法得知!
另外一个小姐妹说:“我们本想切开,可是……这东西很有可能,是只眼睛!”
大伙都觉得万分惊讶,猴三走过来,看了看三叔的身体,大半天才说:“这个恐怕是旱魃!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旱魃这方面的传说?”
方脑壳站在猴三旁边:“听到讲过,具体是啥子东西,还晓不到!”
猴三捞起三叔的袖子,看了看他的手臂,又将三叔僵硬的身体翻过来,看了看背部。最后,他站起来郑重地告诉大家:“的确有变旱魃的倾向!”
“到底什么是旱魃?”我问。
猴三解释:“旱魃是传说中能够引起旱灾的怪物。《诗·大雅·云汉》中曾说,旱魃为虐,如惔如焚。《神异经》里面也有这样的记录: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
其目在顶?如此说来,这三叔,真和传说中的旱魃有几分相似。
我突然想起灰先生!心想三叔只是被凶灵的电击,而灰先生却实实在在被凶灵掐死。要是连三叔都变旱魃的话,那灰先生,说起来岂不是更惨?
“今晚有人要来挖灰先生的遗体!”我对方脑壳他们说。
柱子听了,当场表示气愤,问:“他们凭啥?”
然后我便将白无常如何被段少说服,如何投奔狼王背叛后母,并且将我的胯下之辱全盘托出。方脑壳听了,一拳击打在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将塑料凳子打得四分五裂。
“干他娘!老子就觉得那贼日的靠不住!”方脑壳破口大骂。
这一闹,在我床上睡觉的老铁头就醒了,揉着头发出来,问:“发生啥子事了?”
方脑壳将白无常羞辱我的事告诉老铁头。老铁头大发雷霆,骂:“龟儿子的,我要是在那儿,非杀了那小白脸不可!文宽,这么说,是不是后母改变主意了?”
我摇头:“不知道!总之凭直觉,不能把灰先生交给白无常!”
大伙听了,都提着工具去挖灰先生。
结果,刚把土坑刨开,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灰先生的遗体居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