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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我可以坐下来吗?”娇滴滴的声音,让人痴狂。
“坐,坐!”我伸出手,一是示意美女入座,二是乘机摸上她的大腿,揩油。
美女落落大方地坐下,但她拒绝了我的咸猪手。摸大腿不行,我又死皮赖脸地伸向美女的细腰。美女摇摇头,继而非常厌恶地甩开了我的手。
“美女,不给我占点便宜,你却占了我的便宜,这样似乎不公平啵!”我色色地看着美女,说。我的话语里,似乎有点心里不平衡了。
美女听罢,一声不吭地起身欲走,却被我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按压了下来。
“流氓!”美女虽然嘴边骂我流氓,身子却是坐稳了。
“呵呵,你们女人啊,就是那么做作,明明喜欢别人,却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真是可笑。”我冷笑着说,一边呼唤侍应生:“伙计,再来一瓶,还有一只酒杯。”
“呵呵,你又知道我喝酒?你想让我酒后乱*性?故作聪明!”美女自命清高,很看不起我。
“到这种地方的女人哪有不沾酒的?别装了,你就乖乖地陪帅哥解解闷吧。”我的魔爪又一次伸向了美女的大腿。不出意料,被美女打掉了。
“帅哥?衰哥差不多!凡是到这种地方买醉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严重鄙视他们!特别是像你这种动手动脚的臭男人!”美女生气了。
“你明明知道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进来呢?不但来了,还和我勾三搭四的,呵呵。难道你说你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吗?”我虽然几杯下肚了,但思维还是很清晰。
“我当然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了。我到这里来,是迫不得已的。”美女低下头,眼睛似乎有点湿润了。
我一惊,自己冤枉人家了,感觉过意不去,举起酒杯,说:“好了。有什么难过烦恼的事统统扔进这酒杯里吧!干杯!”美女这才抬起头来,说:“对!一醉解千愁!干!”
一杯入肚,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说:“哎,我说美女,你有什么难处,且与哥哥道来,也许哥哥能帮你。”我的侠肝义气涌上心头,想英雄救美。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古往今来的英雄都是如此。这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致命弱点。我自认为自己虽不是英雄,但也不是狗熊,所以,我也不例外。
“哎,我自幼丧母,自小继母对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是打,就是骂。有一餐,没一餐,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爸爸是一个懦夫,对继母言听计从,我虽是爸爸亲生的,但他不敢把我当做亲生的女儿看待。我的学习,他从来不过问。我饿了,困了,他也不闻不理,我很像孤儿。我十岁那年,离家出走一个月,老师走上门来后,我爸爸才知道我没有去学校,才想起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哎,真是悲哀。”美女说到伤心处,眼里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我怜香惜玉,为她递上餐纸。我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对美女动手动脚了。我出不了手。再硬的好汉,也经受不住美女眼泪的浸泡。
“我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回家了。”美女非常伤心,说:“但是,我在家里根本呆不下,家里也没有我的位置,我并不属于这个家。我连继母床头的那条小狗都不如。小狗冷了,继母懂得为它缝衣御寒;小狗饿了,她三更半夜都要我爸爸去为它买狗食。小狗病了,她更是紧张得不得了,逼着我爸爸冒着漫天的大雪去敲开兽医家的大门。而我冷了呢,有谁知道?何人可怜?我只好翻扒楼下垃圾场,看看有什么可以御寒的衣服。我饿了,继母宁愿把变味的饭菜倒掉,也不施舍我半碗。我病了,躺在床上几天,都没有人问我一声。哎,想想,我的命,连狗都不如。”美女说到此,已经是泪人一个。
“伙计!”我朝伙计喊道。
“到,老板,有何吩咐?再来一瓶?”
“再来一盒抽纸巾。”
伙计看到满桌的纸巾,傻眼了,又看看正哭得伤心的美人,连忙点点头,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