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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弄到宝藏,甚至没有线索,邓浩楠并不死心。
“太监的宝贝不是应该跟太监葬在一起的吗?”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样的!”冯绍延拿起一个小瓷瓶,检查了一下上面的日期。
瓷瓶的优劣就代表了太监的地位高地,普通太监只能用普通的瓷瓶,地位高的太监则用皇家御器厂制造的瓷瓶,地位更高的则直接在瓷瓶出窑前刻上自己的名字。
“这些瓷瓶的日期应该是永乐时间的,当时永乐皇帝因为爱妃的死而处决了几千宫女和太监,想必他们根本来不及带着自己的宝贝埋葬,因此被人遗弃在这里。亦或者是跟永乐皇帝陪葬的太监,他们死后也要服侍皇帝,因此不允许带着宝贝。”
那浩楠没兴趣研究太监,他相信宝藏肯定存在,否则没有理由留下谜语,弄得如此神秘。
要么是自己理解错了,要么是时间不对。
时间!
那浩楠想起了图案下面留下的日期,九月二十六日,现在是八月,按照太阳偏转规则,日出方向应该向北偏移一些。
可是,邓浩楠转念又一想,虽然日期不同,地球和太阳夹角不同,但是对于渺小的天坛来说,几乎可以忽略误差了。
既然日期可以忽略误差,那么就没有必要留下日期这个线索了。
除非,“万”不是指的日期,而是时间。
那浩楠转向天坛四周,看见围绕在圆丘坛四周的围栏,恰好组成了一个圆形的大表盘。
“数一下最里圈的围栏上有多少根柱子!”
护卫们领命,急忙开始数围栏的柱子数目。
“大人发现了什么!”
“待会儿就知道了!”
很快,护卫报告,最里围的围栏共有六十根柱子。
那浩楠兴奋了起来,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图案的意思是九点二十六分。也就是圆丘坛是针心,围栏是表盘,答案就应该在第二十六跟柱子上面。
对好了方向,那浩楠找到了第二十六根柱子。 柱子上面没有特别,跟其他的柱子一样。
那浩楠围着柱子转了一圈儿,然后握住柱子的上端方头,双手上下搬动了一番,没有反应。接着又左右转动了一下,结果邓浩楠顿时感觉到了松动。
大喜之下,邓浩楠将柱头向右转动了几圈后,竟然将柱头给拿了下来。
“这石柱竟然集够拧下来?”
冯绍延等人大感稀奇,按理说这些柱子应该是一个整体雕刻出来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螺丝扣组合在一起的。
丁大牛好奇,在旁边的柱子上左右拧动,结果没有任何松动迹象。其他的都是正常的一次性打磨出来的整体石头。
这样一来,邓浩楠证明了他的想法,这个石柱有问题。
研究了一下柱头,没有发现什么。那浩楠于是检查剩下的部分。
这个石柱竟然是中空的!
那浩楠大喜,伸手从螺拇口伸进去,冯绍延等人都是期盼的看着邸浩楠,希望能够看到邓浩楠取出东西来。
那浩楠一愣神儿,冯绍延顿时一紧张,问道:“大人,莫非里面没有东西?”
邸浩楠先是平静的不语。接着笑道:“本大人出马,岂能空手?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邸浩楠猛地一用力,从螺母洞内抽出了一个大约三十厘米长的圆柱形物体。
“这是什么?”
冯绍延跟丁大牛凑过来观看。发现是个筒状东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装地图的!”
那浩楠一看见这东西,立亥脱口而出。
“装地图的?”
冯绍延跟丁大牛二人闻言惊诧,后者突然笑道:“莫非是藏宝图!”
那浩楠笑道:“很有可能!”
那浩楠翻过来复过去的检查了一番,然后从一侧扭开盖子。
看了里面一眼,那蒋楠笑道:“果然是地图!”
伸手抽出里面卷着的地图,那浩楠当即展开来看。
冯绍延跟丁大牛急忙围上来观看,果然是一副地图,上面画的山让 水水,崎岖道路。
“大人您怎么确信里面一定是地图的!”
邸浩楠笑道:“以前地图是用锦帕来标注的,因此可以折叠成任何的形状储存。不过随着造纸术的发展,用上等纸张来画地图变得方便和准确起来。但是纸张不能折叠,否则很容易就毁坏了地图上面的图文,因此地图的存放要卷起来,用密封的圆筒保存。”
“原来是这样!”
众人急忙看向地图,结果令他们失望的是,地图上的标记却是相当的令人费解。
地图上画的除了山川河流道路外,还标注了很多的圆圈。邓浩楠知道那些圆圈就是地名,但是奇怪的是,地名没有直接写出来,而是一排阿拉伯数字。
用不着这么绝吧!
那浩楠为之气急,不就是个宝藏吗,整的如此神秘,到了最后时刻竟然还将地名隐藏在数字当中。
或许他真的很在意这个宝藏吧!
此时邓浩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地图藏的越秘密,那么说明宝藏的价值越大,大的估计超乎想象。生怕被坏人得去,因此宁可永远埋没,也不让它得以见到天日。
“大人,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那浩楠看看冯绍延,心中暗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明显这些数字代表的就是某个汉字。而汉字连接起来就是地名,只有我们知道了地名,才能按照地图去找宝藏,否则一切都是白扯!”
冯绍延问道:“那大人可是猜出这数字背后的字谜了?”
邸浩楠摇摇头,心道:天知道那个该死的家伙用的是什么编码方式,老子又不是什么数学专家,想要解开谜底,当真比撞死在豆腐上还困难。
丁大牛说道:“那宝藏岂不是永远没法得知了?”
冯绍延叹口气,他真的很想完成祖辈们的心愿,但是显然他的智力水平不够,如今邓浩楠也没辙了,他显得很是失落。
“这样也好!”邓浩楠说道:“我们用不着放精力在这上面了,反正地图在我们手上,有机会再参研吧!”
冯绍延点点头,道:“大人说的是!为了一个未知的宝藏而耗费精力不值得,只是如今地图被我们起出了,这如何保管才不容有
那浩楠想了想。说道:“将地图复制一份。副本留在外面参考,原本秘密封存,严密看护。同时,副本只能画出地图,标记去掉。将每个地名的标记单独抄录保存,等待破解。”
冯绍延说道:“大人想得太周到了,这样就算副本流失也不用担心宝藏泄密!”
邸浩楠忽然问道:“上次我们的谈话可能被白莲教听去了,这次不会有他们的人在附近吧!”
冯绍延说道:“大人放心,属下已经将方圆几里内全部彻查了,在大人来之前就已经严密封锁了,我们的对话不会泄露出去。”
“这就好”。那浩楠点点头,暗赞冯绍延够机警。
想起了被白莲教截和肌。虽然对方没有得到什么宝藏,但是那浩楠心中很不舒服。
“通知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要他们彻查在京可疑人员,我要知道这群人的动向
丁大牛领命,安排人做事。
※※
邸浩楠返回靖海侯府,护卫禀报有可疑人员在附近游荡。
应该是白莲教的人,这么说谆婉清肯定跟白莲教有瓜葛,他们应该是准备来营救谆婉清的。
想到这里,那浩楠冷。多了一声,叫丁大牛过来吩咐了几句。丁大牛会意,转身下去安排。
邸浩楠回到房间,谆婉清依然被绑在凳子上,见邓浩楠进来,顿时怒目相视。
“参见侯爷!”
几个宫女轻轻万福,邓浩楠挥手示意免礼。
“怎么样?她是不是百般讨好你们,哀求你们放了她!”
几个宫女相视一笑,其中一个道:“奴婢们不敢跟她说话!”
那浩楠看了谭婉清一眼,笑道:“她没少说本侯坏话吧!”
几个宫女强忍着笑意,那浩楠已然明白,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说了又怎么样?”谆婉清白了邓浩楠一眼,回答道:“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白莲教没能得到宝藏,这令那浩楠的心情好了很多。
“听说你们白莲教势力很大!”
原本谆婉清还准备数落那浩楠,听到邸浩楠一提白莲教顿时闭口不言,将头别向一旁。
邸浩楠笑道:“今天抓了几个白莲教乱党 ”
谆婉清猛然间回过头来,正巧碰其了那浩楠那充满谐戏的目光。
“怎么?很紧张啊!”
谆婉清暗恼邓浩楠狡猾,她的表情显然出卖了她。
“我真怕他们杀了你!,小
那浩楠愣住了,眼前的美女竟然关心自己,当真出乎意料。
“原来婉清很关心我啊!”
“你少臭美了!”谆婉清为之气急,嗔怒道:“我说过我要亲手杀了你的!”
邸浩楠闻言为之语塞,看诸婉清的样子不似作假。
“用不着这么狠我吧!,小邓浩楠无辜的说道:“我又没怎么样你!”
“你揭了我的面纱你就得死!”
“真的!”
“怕了吧!”
那浩楠闻言,逼近谆婉清面前,拍着胸膛装出一副恐怖的样子,道:“我好怕怕吆!”
谆婉清见邓浩楠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火辣辣的眼神扫过她的全身上下,顿时警惧的道:“你看什么?”
那浩楠坏笑着道:“你很嚣张是吧!那我就要你看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
接着邓浩楠用手指戈 过谆婉清的脖颈,沿着她的乳沟往下缓缓的划着,埠婉清挣扎,却毫无作用。
“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那浩楠问道:“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我发火,否则的话,我先扒光你的衣服,然后 ”
“不要!”谆婉清终于害怕了,也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眼下的处境,顿时求饶。
“这才对吗?”邓浩楠收回了他的魔爪,回到自己的座个上,问道:“告诉我你跟白莲教到底什么关系?。
“我 ”谆婉清见邓浩楠一瞪眼,顿时弱弱的回答道:“我跟他们不熟!”
那浩楠于是问道:“刘二黑在白莲教内是什么职务?”
谆婉清顿时愣住。没有想到邓浩楠已经盯上刘二黑了。
“应该是个坛主吧!”谆婉清看着那浩楠的表情,慢慢的说道:“我不过是个丫鬟而已,女人在教里没有地位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跟本不清楚他们的用意!”
那浩楠点点头,对于谆婉清的话,他知道肯定一大堆水分在内。
这时,护卫来报,通知那浩抚一的都安排好了。
于是邸浩楠起身要走,谆婉清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
“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小
“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
“等你的同党们送上门的时候!” 谆婉清一时间没明白意思,想了想方才明白,原来邓浩楠已经开始布置天罗地网,等着来救她的人。
“这下糟了!”谆婉清急得要命,按照她的估计,刘二黑和颜兵铁定会来救她的。那样岂不是正落入了那浩楠的全套!
“该死的邓浩楠!”谆婉清简直快要被气疯了。
※※
天启七年秋,皇太极稳住了袁崇焕和毛文龙,然后起大军十万,往攻朝鲜。
朝鲜国王李宗派特使韩暖前往辽东都督府求援,结果林风奉邓浩楠命令,能拖就拖,不见韩暖。而朝鲜局势紧张,后金大军势如破竹,朝鲜国王几次催促。韩暖不得已亲自赶往北京向大明朝廷求助。
理藩王院接待了韩暖,并通过礼部尚书李国,将请命书递给了皇帝朱由校。
无奈,经过邓浩楠提纯后的大烟和曼陀罗等精神制剂已经侵蚀和麻痹了朱由校的大脑。如今的皇帝,只要清醒就只顾着抽大烟。根本顾不了别的了。由于抽大烟时会产生幻觉,根本没法理政,因此朝中大事小情朱由校完全放手给了内阁。
而内阁本是六个人,不料那浩楠很少参与,哪怕有大事发生。黄立吉请他过去商议对策,邓浩楠也只是随波逐流,从来不对黄立吉投出反对票。
为此,黄立吉渐渐的对那浩楠的敌意大大减弱。永四认并非矛法清醒,只是他想要清醒的话除非邸浩楠点头心的药量进行调整一下便可以了。不过眼下邓浩楠可不想让朱由校清醒,因此朝鲜的请求最终还是在内阁决定。
黄立吉眼下有不少的麻烦,首先就是每况愈下的财政,加上陕北农民起义愈演愈烈,三边总督杨鹤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朝廷本来就不多的库银。眼下需要拨款给三边总督剿匪,还要拨款给辽西袁崇焕筑城,这两项开支已经占了财政的九成,加上大明天灾不断,赈灾款占用了最后一成,今年年底的官员薪俸还是问题。
六个阁臣,分主次列坐内阁议事厅,五个诣滴不绝辩论的老头,一个憨然大睡的青年,当真很滑稽。
户部尚书叶向高说道:“户部左侍郎郭允厚奏陈:国讳印色蓝易浓周,请钱粮事独朱印。”
大明钱粮之事向来用蓝色水印,如今改为用朱印,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黄立吉摆摆手道:“鸡毛蒜皮的事情,叶大人可自行决断,就不用拿出来大家商议了。”
叶向高拱手道:“那就多谢黄大人了!”
黄立吉点点头,问道:“如今户部库银缺口甚大,不知诸位大人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