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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盖伊感到高兴的,是当他回到王帐时看到了早已等待着他的雷蒙。
在盖伊和所有贵族疑惑地注视下,雷蒙向国王深深行礼,然后他用能让所有人都听到的清晰声音向国王宣誓效忠,并且主动提出了指挥最危险的前卫军的要求。
“我地陛下,我希望用自己的行为来为之地我洗刷耻辱,甚至要为因此可能已经殉难的贡布雷子爵的死负责,所以请你允许我的请求,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将来最后的审判面前得到救赎。”
雷蒙始终平静声音让人感觉到了他地真诚,这种真诚甚至感动了盖伊。国王主动伸手拉住雷蒙,再次让他和自己并肩走进了王帐,同时雷蒙的要求也得到了理所当然地许诺。甚至国王还允许伯爵自己挑选那些愿意和他一起冲在最前面的勇士。
随着雷蒙地这些举动,如国王也称他为“王国的父亲”一样,赞美和尊重立刻又回到了这位老伯爵身上,而唯一略显不满地雷纳德也在儿子成为了很少的几个前卫部队的骑士之后感到了心满意足。
一切都是那完美,似乎在这个夜晚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报偿,一切都变得充满了希望,而一切梦想也要在太阳即将升起的第二天实现。
………………
“耶路撒冷,唯我独尊!”
在盖伊为自己的荣耀:出这样感叹的同时,在同样清冷如霜的戈壁圆残月的映照下,另一个人也正发出同样的感叹。
只过这个人无法和正意气风发的国王比较,当他发出这样的宣布时,相应他的不是万众起呼的盛况,却是一个被他粗鲁动作带入**的女人的呻吟迎合。
“克利福特!”西拉用一声能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为之**的娇媚喊声,迎合着正在享受她身体的情夫给她带来的无比欢愉。而接下来几乎虚脱的眩晕又让她不仅一阵急喘之后瘫在柔软的地榻上。
看着不停息的西比拉,克里福特略带轻蔑的笑了笑。他觉得不久前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评价丝毫不差,这个女人除了会在男人怀里放荡,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他眼前不禁闪过另一个鲍德温家族的女性身影,尽管那个叫伊萨贝拉的女孩魅力似乎还不能和身边这个成熟的女人相比,但是他却不能不承认那个女孩更让他着迷,或者说更让他产生一种要去征服她的**。
“告诉我,如果我有机会,你会让我成为国王吗?”克利福特低声在西比拉耳边问着,事实上这才是他更感兴趣的事情,至于说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虽然也颇为满意,但是耶路撒冷王冠的光辉却始终诱惑着他。
“你说什么?”西比拉还挂着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她的双眼从迷离中逐渐清醒过来,然后用似乎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情夫。当意识到他似乎是认真的时候,西比拉略微迟疑摇了摇头“别去想这些东西克利福特,国王宝座并不那么值得羡慕,有时候你要为了它付出各种代价,那都往往是你无法接受的。听我的,永远不要再有这种想法,而且我也不会为了你推翻我的丈夫。”
“哦,我只是随便说说,”克利福特微笑着抚摸着西比拉的脸颊,然后他低头在西比拉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随着西比拉脸色微红的挤进他的怀里,克利福特再次深深吻住了身下女人的嘴唇。
这种热烈的漏*点立刻勾起了西比拉如火迎合,她不住的扭动身躯享受着和男人偷情的漏*点。
但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克利福特眼中闪动过的冷漠和恨意,一时间随着克利福特如野兽般的蹂躏,整个寝宫里立刻响起了西比拉在欢愉中难掩的痛苦呻吟。
………………
阳光终于伴随着已经略显熏热的晨风照耀进了耶路撒冷王宫的花园,一个女侍穿过那些正在打扫庭院的仆人飞快的走过长廊,来到始终紧闭的寝宫门前,轻轻敲了狗头状的青铜门环。
随着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沉重的房门打开了,即使开关的很快,可女侍还是看到了房间里似乎一闪的男人背影,当她从西比拉刻意拥紧的袍子领口看到那一抹淤青时,女侍立刻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镶花地砖,似乎那上面有着什么了不起的圣训一样。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国王来信了?”西比拉不满的看着还算知道分寸的贴身女侍,虽然她和克利福特的事最终无法避过这些亲信,可她还是不想做的过于大胆,一想起盖伊那喜怒无常的性格,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确是在玩火。
可也许正是这种胆怯中又透着期盼的念头,让同上瘾般迷恋上了这个可怕的游戏。
“陛下,是那个赫克托尔,”女侍有些不满的禀报着,她不知道那个白化病人有什么事要这么早的来到王宫,甚至还要立刻见到女王“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求觐见陛下,而且他说这些事关耶路撒冷的命运。”
“赫克托尔?贡布雷子爵的掌旗官?”西比拉有些奇怪的反问,如果不是这个人异乎寻常的外表,她甚至记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毕竟每天在耶路撒冷试图钻营的人实在太多“最好像他真的有什么大事,否则我不会饶恕他。”
换上件严实外袍的西比拉,在一座花亭里神态庄重的接见了赫克托尔,不过随着白化病人的开头一句话,她就再也保持不住她的庄严:
“陛下,我盖特的贡布雷子爵大人的命令来向您提出警告,耶路撒冷的危难时刻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