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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个时候哪里还用得着“死神”啊,随便派几个混西瓜刀冲过来,在不能开枪的情况下,我和雪冰魂都很悬。所以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所以,虽然我们现在的姿势很暧昧,但是实际上我都没那份心。或者说有心无力吧。而且我也不能老压着她,所以我选择了翻过身侧躺在她身边来,那只手则还枕在她的脑袋下面。
世界又变得很安静了。这个厂房很大,躺在地上回望我们刚才一路打过来的钢架楼梯,发现我们没有再打斗的过程中直接从那上面掉下来摔死,也算是一个奇迹。当时也可以说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回头再看的时候,还免不了后怕呢。
生产线在我们开始打动的时候就已经停下来了,传送带上剩下一些半成品,都在我们打斗的过程中由机械手臂装包,堆在了一边。至于玻璃墙后面的培养槽里面培养的是什么玩意,那个现在反正我也管不着。
我担心的敌人一个也没有出现,无论是哪个级别的,从“死神”到死跑龙套的都没有。但是,我反而觉得有一种更加不安的感觉。我们的耳麦无一例外的都很安静,在这个厂房里面肯定是有屏蔽设施的。而就在我们的体力都还没有恢复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几处关门的咔嚓声。而且,还附带着上锁了的电子信号的声音。
然后,整个厂房里面的灯光就暗下来了。
我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在这样一个全封闭式的环境里,我们和外界完全无法联系,现在,进出口又都关闭了,等待我们的又将是什么呢?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应该不会有耐心等我们饿死,其次就是这里空间很大,就我们两个人要闷死也得很长的时间,说不定比饿死更长。引爆厂房里面地导弹推进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那样一来的话晋家老大的损失肯定是很大的。放水淹死我们也不行,先不说要灌满这个厂房不知道得用多少水,水和火的效果差不多,也都是会毁坏这里面的重要物资的。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像刚才在外面那些通道里那样,施放毒气。
我和雪冰魂的防毒面具都在打斗中丢掉了,就算没丢,我们没有配氧气罐那也顶不了太久。我恐惧地看着四周,看着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心情也越来越糟。虽然我就像天马座的青铜圣斗士小强一样老打不死,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但是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不死之身,更不会是我有不死之身。一想到我可能被毒气熏死,我就不禁悲从中来。要是万一那种毒气的气味跟刚才那个四位一体的阿布身上的体味一样的话,我肯定会选择自己用枪打爆自己的脑袋。
雪冰魂看到我非常地沮丧,也非常的恐惧,就坐了起来,不紧不慢的问:“你很怕死?”
我理直气壮的回答说:“废话,我当然怕死了。不过我怎么也算是个无数次死里逃生身经百战的老鬼了,如果一定要死我也没办法,可是我一想到要是我给阿布的体臭熏死了,那就太没有天理了。”
“阿布?”雪冰魂不解地问:“什么阿布?”
这个我很不好解释。我只能说:“我地意思是。我担心我们是被毒气熏死。而且那种毒气还是奇臭无比地那种。最怕地就是他们把中国男足地队员和教练还有足协官员全部抓来了。脱了他们地袜子扔进来。”我靠。一想到这个我就怪恶心地。阿布地体臭虽然让我狂吐了一顿。但是比起中国男足来说还是要好一些。后者让我们中国十几亿人恶心了很久。而且还没个晚。
雪冰魂现在似乎倒不太关心这些了。这不太符合她地风格。不过。谁都有权力放纵一下自己地情绪。在自己依照惯性走了很久地路子上偏离一些。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地问:“如果注定我们这一次要死了。临死前。你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我想了一下。反问:“你想听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雪冰魂笑了起来。话说这里面虽然光线已经很暗了。可我还是看得到她笑地样子。这家伙太美了。尤其是笑起来地时候。眉梢、眼角。唇弯。贝齿。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近乎完美地。当然。我不是说她即便在黑暗中也能发光。事实上。这里面还有一点淡淡地光芒。是从那道玻璃门后面照射过来地。不过那个光芒很鬼。是淡绿色地。
就在我为雪冰魂地笑颜魂不守舍地时候。她说。先说假话吧。
我清了清嗓子,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我再着急再害怕也没用,还不如放开一点。于是我说:“那就是搂着你,什么也不做,静静的和你一起走到人生的彼岸,一起去看那个白色的海岸,看那边的春暖花开。”
雪冰魂点了点头,说:“还可以,挺温馨浪漫的。
那真话呢?”
我说:“还是搂着你,但是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你想,既然我们死定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和犹豫的呢?当然是尽力的嘿咻嘿咻一场,我精尽人亡,你也在极度**中痉挛而死。”
雪冰魂还是点了点头,嘿嘿一笑,说:“也还可以,算得上漏*点澎湃。只是我很怀疑,你有那么个能力让我们以这种方式死掉吗?”
这个,当然是很有难度的。但是男人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所以我拍了拍胸脯,死绷着说:“放心,绝对没问题!”
雪冰魂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做吧。”
……
还好我没喝水,要不然我还不得呛死啊。我的小雪虽然是个干练爽朗的女军官,也是最接近于神的黄金圣斗士沙迦,说话做事从来都不扭捏做作,可是,可是的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吧。而且以我的经验,我可以保证,她绝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怎么她一说话就说得这么火爆呢?
雪冰魂故意带着一种挑衅的笑容看着我问:“被我吓到了?没有想到我这么火爆吧?你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
我很严肃认真的看着她,说:“小姐,虽然你是中校,而且比较牛逼,但是我想告诉你,挑衅一个男人地性能力,后果是很严重的。”
魂站了起来,拍拍我
,呵呵一笑说:“傻瓜,逗你玩的。我怎么能做出的事来呢。
好了,休息够了,我们分头找找出路吧,别真被闷死在这里面,那我丢人可就丢大了。”说完,率先走上了楼梯,去查上面我们来时的入口,还有那些警卫冲出来的出口。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黑暗里,恍恍惚惚的,似乎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寂寥的味道。说真地,她自己未必就愿意做这么出色的一个女人,就算当了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女将军又怎么样,甚至就算升华了当上精灵女王了又怎么样,她会因此而快乐吗?
我想,我可能什么都不能带给她,但是,至少我会把她看做是一个女人。
寻找的结果无是更深的失望,所有那些出入口都紧紧的关上了门。那些都是密码锁,本来雪冰魂也能不太费劲的把密码解开的,可是,她手臂上的那个微型电脑,在和爱德华打斗地过程中,被她当做盾牌用了,下场当然也可想而知。
等到我们重新碰头时,出路似乎就剩下一个方向,那就是那道玻璃墙,那里有一道门。但是也一样,有密码锁锁着。要想把玻璃墙敲碎那也是不现实的,那是超级厚的防弹玻璃,对于我们来说,这也无疑是一道叹息的墙壁。
看着这道透射出莹莹绿光的玻璃墙,我觉得我的心冷得要命。而且,似乎不只是心冷,当我看到雪冰魂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双臂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外面的人想怎么玩死我们了。
他们用不着再放什么毒气,这个季节本来就很冷,而他们还开启了厂房里地冷气系统,这绝对是一种非常折磨人,非常具有想象力的杀人方式。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最后却要被冻死。
厂房里地冷气开得很足,我们原本是穿着足够厚的衣服的,可是,为了战斗,我们都把外衣和防弹背心脱掉了。现在要把脱掉的衣服找回来不算很难,可是,即便我们找回了衣服,照着这里开启的冷气,也是顶不了多久地。
雪冰魂给我做了一个科普,她告诉我说,这里的生产线生产地导弹推进剂是一种比较老式的导弹动力系统,能够提供给短程地地导弹和中程空空导弹。而目前这种推进剂是我军装备地导弹都没有采用,也不会采用的,因为它不够稳定,即使是在储藏和运输地过程中,往往也需要依靠人工制冷保持它的稳定与安全。目前,这种推进剂在国外还有一定的市场,因为它的价格相对便宜很多。晋有为通过这种推进剂的制造和走私,可以赢取相当可观的利润。
雪冰魂说,这和一般的军火走私所获取的利润完全不是一个级数的概念。
我也相信晋家老大既然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搞这个东西,那就说明这东西的利润一定十分的可怕。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再去过问这件事情,我只是觉得冷,越来越冷。我们试图寻找一个比较温暖的地方,但是这个努力很快就被证实是白费功夫。
除了玻璃墙那边之外,整个巨大空旷的厂房里气温急剧下降。我们很快就只能相互依偎着靠在一个角落里互相取暖。我很想升一堆火来烤烤,可是,这里面完全找不到什么可以用来取暖的燃料——不,有是有的,不过我可不敢用。那个推进剂就是一种燃料,不过如果我用火机点燃的话,结果只能是加速我们的死亡。
刚才我和雪冰魂还在谈论着要是必死无的话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的话题,我现在才知道,有的话真的很不吉利,怎么都不应该信口开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