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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真淑的笔记本上看到那些不断逼近的亮点的时候,我有种在玩《生化危机》的感觉,好像正在向我们靠近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丧尸。不过人和丧尸究竟谁更可怕一点呢?嗯,这也是个满哲学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小倩的影响,我觉得我有时候想问题还想得蛮深刻的。
“头,”耳机里传来米莉娅的声音,她还在婴儿房照看那五个不到两岁的小孩,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就问:“这些孩子怎么办?”
怎么办?这似乎没有什么可选择的。我认为,那些激动的人群既然是冲我们来的,应该就不会伤害他们这里孤儿院的孩子,何况还这么小。但是,以防万一,我还是叫薛非龙和李小杰赶过去,和米莉娅一起把那些孩子抱出来。我这个人,注定是做不了什么大事的,所谓无毒不丈夫,我连几个跟我们屁不相干的小婴儿都没办法丢掉,这还有什么搞头?
这时候我们基本上都已经退到了孤儿院地下通道的入口,依然可以通过李真淑的笔记本查看外面的情况。现在除了街道的两端,那两条原本有可能逃脱的小巷也已经被堵死了。最多还有5分钟,这一片密密麻麻的人群就会在孤儿院的门口汇合。
林森告诉我,现在他已经到了洗马社区的外围。他那边声音很嘈杂,除了游行的人群,玄武区分局的全体同仁还有武警已经到位。大队的防暴警察现在正用盾牌组成了人墙,阻止了游行队伍向玄武区政府前进的路线。区里的市里的领导都在往现场赶,事态怎么发展,现在还不是十分的清楚。
外面的事情,我管不了了。通过李真淑不断推进和放大的卫星图像来看,正在朝我们靠近地人群大多数都是青壮年,以男性为主,基本上手里都提着棍棒或者管制刀具。我问林森怎么办。可不可以开枪。当然,我知道问也是白问。
米莉娅、薛非龙和李小杰抱着5个小孩赶过来了,外面人群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我发现大家的脸色都有点白,神情都非常的紧张,可是,没有一个人提前往地下通道里跑的。连肖都没有。到了这份上。钱和权还重要吗?不是我装逼,有一群肯和你一起死的兄弟和红颜,那才是最最宝贵地。
说实在的,这当口我也没功夫给这些兄弟们做什么动员。我想是我平时和大家处得还可以吧。我这个人不贪心,有经费我不会藏私,这不是因为我多么大公无私,而只是我胆小,生怕拿了钱脱不了干系。所以,能签单的时候。我都是叫上兄弟和们一道的。我们经费并不多,但是,我可以说基本做到了开支透明。这可能让大家觉得我这个人比较耿直吧。算是我无心插柳。
除了不贪心。平常训练或者出任务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当监工躲在后面指手画脚。训练也好,任务也好,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一向都还是冲在前面的。包括那一次突袭杨平的货仓,最先冲进去的就是我和雪冰魂。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人物,一个小队长你不身先士卒,那你还有什么指望呢?
以上两点,大概已经可以说明我这个人人品有多好了。如果还要找点什么其他地原因。用王靖的话说就是,“你这厮不像个领导,顶多就是个哥们,人还比较挫,大家看到你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优越感。于是我们就想,你都这德行了,要是我们不帮扶着你,弄不好你就对人生悲观失望了,万一你跑去做什么伤天害理地比如非礼小女孩。或者去抢小学生的零花钱,甚至强*奸老母猪之类的事情,说真的,我们都丢不起这个人啊。”
也许真的就是这样吧。所以,不管我内心有多么的恐惧和慌乱,不管我有多么的尿急,我都得撑着。我们现在还不能撤下去,还差一个兄弟,左翔宇还没有来。
我让他尽可能地靠近院长老太太地房子看看情况。他发现那个玛利亚正在给老太太灌什么药。没办法。既然他都看到了。我当然就只能命令他把老太太给救出来。只是。不知道那个玛利亚是不是手上有家伙。或者本身有点扎手。左翔宇一直都没有回来。
其实当时我都想。管球了。反正我和这老太太又不熟。何况她还是来自美帝那片土地上地。不过我又想。做人还是不要这样。老太太看起来很像《蜘蛛侠》里面主角地婶婶。和蔼可亲这四个字也还是当得。我奶奶就是很和蔼地一个老人。只可惜去世得早。古人说老吾老及人之老。救她一命吧。再说。恶劣一点想。万一她是美帝地资深卧底呢。说不定审出点什么来还为国家做贡献了。
王靖有点急。表情严峻而又有些愤怒地说:“他妈地。老左这王八蛋搞什么飞机!平时牛逼哄哄地。说除了李小杰谁也不是他对手。现在连个女人也摆不平。”这小子一直没有把到个妹。所以最近一直在装斯文。他还曾经对我发誓。这辈子都绝不会再讲粗口地。人不能急。一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最后这句话让雪冰魂瞪了他一眼。要单挑。不管怎么玩。他都肯定不是雪冰魂地对手。